青龍走後,禹寒便對莎莎,沈妙君和蘇紅三個女人傳音,讓她們三個過來找他,說是有大事商量,這三個女人一直都對禹寒圖謀不軌,但是禹寒以前並不想收納她們,然而現在,情勢所逼,無奈之下,禹寒只能照單全收,這三個女人經過禹寒的悉心培養,現在都是十級初階高手,莎莎的天元弓,沈妙君的紫羽衣,蘇紅的幽冥杖,這三件高階神器都是禹寒送給她們的,跟這三個女人雙修,禹寒增益甚微,但總比沒有增益好,何況她們三個都是處女,螞蟻腿也是肉啊,而且收納她們三個,也算是對她們的一個交代
片刻之後,三人便來了。
莎莎柔聲問道:「大師叫我們三人前來,所為何事啊。」
禹寒點根煙抽著,欣賞著面前所站著的三位千嬌百媚的美女,然後非常直接地問道:「我想跟你們雙修,可否願意。」
三人聽後頓時呆滯,心臟狂跳的同時,彼此互望一眼,看看另外兩人是什麼反應。
寒哥今天是怎麼了。
良心發現。
難道是喝多了。
以前千方百計地想要為他獻身,但是這孫子始終都裝作一副君子風範,將她們避而遠之,現在不再整天黏纏著他,沒想到他卻主動提出來,這不是犯賤是什麼。
「愣什麼啊,到底願不願意啊。」禹寒問道。
三人都不知道如何回答,這種事情,單獨地問,她們三個肯定同意,但是,三個人一起,就有點難以啟齒,畢竟女人都是比較矜持的。
男人都喜歡雙飛什麼的,但是對於女人來說,她們更希望一對一,非常排斥一對二,甚至是一對三。
禹寒今天把她們三個一起叫過來,看這架勢,禹寒是準備一對三了。
對於處女來說,這有點不公平,甚至是慘無人道啊。
看到三個女人躍躍欲試,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的樣子,禹寒呵呵笑了起來,然後說道:「這樣吧,蘇紅和沈妙君,你們兩個暫且在門外等候。」
蘇紅和沈妙君紛紛點頭,然後轉身離開。
莎莎則是有些激動。
禹寒準備先拿她開刀啊。
蘇紅和沈妙君走後,禹寒便對莎莎笑著問道:「莎莎,經過我深思熟慮地抉擇之後,我決定收納你,就是不知道你什麼想法。」
「呃寒哥我」莎莎吞吞吐吐,完全失去表達能力。
莎莎做夢都想嫁給禹寒,不止一次地在夢中與禹寒上床啪啪啪,但是夢境變成現實,短時間內還是讓她有些無法接受,感覺這不是現實,而是做夢,主要還是太激動了,激動的不知道如何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幸福與性福。
「在我面前還矜持什麼,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的,我現在急需純yin之力,尤其是處女,這是為了修煉陰陽術,也是目前為止最快捷的手段,趕緊把衣服脫了讓我欣賞欣賞。」禹寒說道。
莎莎聽後,咬著嘴唇默默地點頭,然後便開始寬衣解帶。
禹寒則是翹著二郎腿,左手端著茶杯,右手夾著煙,拭目以待,莎莎脫衣。
片刻之後,莎莎便一絲不掛,低著頭,很是不好意思。
禹寒欣賞一番,站起身走到莎莎跟前,並且繞著她轉了一圈,將她渾身上下,東西左右全都看了個遍,看的莎莎更是不好意思。
莎莎是個成熟知性的氣質美女,畢竟曾經是紅葉商會旗下的拍賣會所所長,閱人無數,見多識廣,放在現代,就是大公司的總裁職位,這樣的女人,特別具有誘\惑力,因為很難將她這種女人搞到手,主要還是太精明,太老道,年輕的看不上,太老的則是不屑一顧,能夠被她另眼相加的男人很少。
然而禹寒則是男人中的極品,莎莎沒有不喜歡的理由,甚至是做夢都想給禹寒跪舔。
整天幻想著什麼時候才能得到禹寒的親睞,如今總算是可以如願以償,莎莎自然是激動萬分。
禹寒伸手在莎莎翹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這讓莎莎嬌呼一聲,嬌軀微顫,繞到莎莎正前方,看著挺拔的肉團,禹寒直接伸手抓住,並且肆意地揉搓著,身為一個處女,莎莎怎能受得了這種侵犯,頓時便羞紅了臉,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禹寒將煙頭掐滅,然後對著莎莎說道:「親愛的,你可真美。」
女人都喜歡被男人稱讚,尤其是自己愛慕的男人。
禹寒將莎莎橫抱而起,走到床邊將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後站在床邊開始解衣服,緊張而又羞澀的莎莎躺在床上,深情無比地望著禹寒,對於接下來的事情,她有些迫切與渴望,也有些擔憂與害怕,畢竟是處女,第一次經歷這種事情。
禹寒壓在莎莎的身上便開始親撫,毫無經驗可言的莎莎只能盡可能熱情地迎合著
兩個小時的激烈交戰,禹寒將莎莎干的死去活來,處女的純yin之力確實精純,待莎莎歇息片刻,禹寒便讓她穿衣服離開,並且讓她順便將門外等候的沈妙君叫進來。
沈妙君懷著激動而又忐忑的心情走了進來,因為她看到莎莎滿臉的憔悴,甚至是走路都有些彆扭,所以她比較害怕。
當沈妙君看到什麼都沒有穿的禹寒正坐在床頭抽煙的時候,立即便羞紅了臉,沒有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至少對於這種事情,她也聽說過很多,女人都希望擁有迷人的臉龐,苗條的身材,傲人的胸部,而男人都希望擁有一根粗大的**,以及持久的戰鬥力。
禹寒的**確實粗大,沈妙君看到的那一刻就有些害怕,如此粗大的東西,塞進自己的體內,豈不是要捅到胃啊。
「害羞什麼,過來吧。」禹寒對她招手道。
媽的,沈妙君絲毫沒有感到愛,更像是piao\娼,或許在禹寒這孫子的眼裡,她根本就不是喜歡的女人,而是隨叫隨到的小姐。
可是,沈妙君依舊非常乖巧地走了過去。
禹寒將她拉到跟前坐下,然後便雙手齊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