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逼到絕路,赫拉絕對不會低三下四,放低自己的身段,不顧自己的尊嚴,從而說出這樣的話,她可是宙斯的女人,更是神殿之母,光芒萬丈般的存在,縱橫神界幾百萬年的超級大神,神聖不可侵犯的存在,可是現在,為了苟延殘喘地活著,為了不被斬殺,她甘願犧牲自己的尊嚴與**,來討好禹寒,為的就是換取一條活路,正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只要不死,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
憑心而論,赫拉非常成熟,看起來就像那種中世紀的貴族女王,長相,氣質,都是非常高端的,而且赫拉屬於真正的女王范兒,並不是那些模特明星的偽女王,那些女人都是裝比扯淡**型,而赫拉,人家是真真正正的女王,真正的女王,看起來會讓你產生尊敬之情,而並非褻瀆之情,那些裝比的偽女王,你看到她,只有一種想法,推倒往死裡弄,然後在心裡念叨著,賤銀,讓你裝比。
赫拉看到禹寒審視她的眼神很猥瑣,便知道禹寒對她的身體非常感興趣,於是她便繼續慫恿蠱惑,說道:「只要你願意放我走,那我現在就可以兌現承諾,找個安靜的地方,任憑你處置,禹寒,我雖然是宙斯之妻,但是宙斯除了我之外,還有很多女人,而這些你也比較清楚,我們夫婦感情並不好,但是因為我和他的身份,所以就一直保持著夫婦關係,不妨告訴你,我們兩個已經有百萬年沒有一起睡過了,只要你不殺我,那我就會拿出我所有的熱情來伺候你,我雖然不算傾國傾城,但我這樣的姿色也絕對屬於上等,而且我也敢肯定,你絕對沒有上過十級巔峰的女人,那麼,只要你放過我,你就可以好好品位我的柔情,而且我也敢肯定,你絕對會喜歡的。」
禹寒聽後呵呵笑了,然後問道:「放你走,你就做我的姓\奴,你這屬於姓\賄賂,而且你就不怕宙斯知道,關鍵是,你要做多久,就讓我一次爽,還是終身免費,隨叫隨到的那種。」
「我肯定不可能做你的終身姓\奴,而且你也不可能一直都對我有興趣,所以我希望有一個期限,你感覺十年如何,我做你十年姓\奴,在這十年時間裡,我就跟著你,至於你想如何玩我,我沒有任何意見,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等十年期限結束,我重獲自由,然後離開,怎麼樣。」赫拉說道。
「我玩你十年,你要報復我怎麼辦。」禹寒問道。
赫拉笑了,然後說道:「你感覺我會那麼愚蠢嗎,你是個妖孽,現在就能傷到我,等你提升到十級高階,殺我都是易如反掌,如果你提升到十級巔峰,我敢肯定,四大界域之內,你都難遇敵手,你這樣的妖孽,饒我不死已經是對我最大的仁慈了,我才不會愚蠢地去報復你,因為那是自取滅亡,何況我也沒有能力去報復你,我只會躲得遠遠的,越遠越好。」
禹寒彈了彈煙灰,然後說道:「讓我考慮考慮。」
赫拉聽到禹寒這樣說,心裡更是激動。
禹寒沒有拒絕,就說明有機會。
對症下藥,真是個妙計,自古以來都非常實用。
禹寒喜歡女人,但是他卻不花心,而且不會濫情,他不會隨隨便便地就和女人上床,他比較挑剔,專挑那些好的,不是極品美女,基本上不會入他的法眼,一旦入了他的法眼,那就好商量了。
「禹寒,你修煉陰陽術,你跟我雙修,益處會非常大。」赫拉說道。
「你的條件確實很誘人,但是,我不能答應。」禹寒說道。
赫拉頓時慌了,立即說道:「別啊,禹寒,你可要考慮清楚啊,我可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神殿之母,我是宙斯的妻子,想要褻瀆我的人成千上萬,可是他們都沒有機會,而現在,只要你不殺我,那我就是你的,你可以把我當成母狗一樣蹂躪,你甚至可以隨心所欲地虐待我。」
「你可真夠賤的。」禹寒說道。
「我只是不想死,只要能活著,做個賤銀又有何妨,在生命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是可以犧牲的,禹寒,就讓我做你的賤銀吧,十年之內,你可以盡情地玩弄我。」赫拉說道。
面對一個女王,低三下四地求你,讓你玩弄她,蹂躪她,虐待她,關鍵這個女王實力高強,名氣極大,能夠騎在她的身上,那簡直就是征服感爆棚,說不心動純屬扯淡,是個男人都會心動。
但是,她是敵對陣營的,而且是個叛徒。
在禹寒的眼裡,赫拉不單單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站在修煉角度來審視這個女人,她簡直就是一大塊肥肉。
面對如此強大的女人,能夠與她雙修,實力就會突飛猛進,得到的好處是無法想像的,如果禹寒是十級巔峰,那赫拉的價值就不會太大,而對於現在的禹寒來說,赫拉的價值就非常非常大,禹寒要是和赫拉雙修,就會讓他更快地提升到十級高階,除此之外,陰陽術也會有所提升。
就在禹寒猶豫不決的時候,崑崙鏡則是說道:「主人,無需考慮太多,主人與赫拉雙修,好處則是非常大的,至於她所說的十年期限,主人完全可以無視,憑借主人的手段,完全可以永生永世地奴役她,直到赫拉沒有價值的時候,主人再將她拋棄。」
禹寒問道:「呃這樣是不是太不仁道了啊,我感覺有點殘忍。」
「仁道,對付這樣的叛徒,跟她講什麼仁道,主人沒有斬殺她,就是對她最大的仁慈,幸虧是落到主人的手裡,若是落到黃帝等人手裡,直接就將其斬殺了,對她來說,不死就是最大的恩賜。」崑崙鏡說道。
「作為男人而言,最無法容忍的事情就是被戴綠帽子,宙斯背叛神界,殘害同族,既然如此,那我就懲罰他的女人。」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