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風月洞便舉行慶功宴,風月洞從來都沒有取得過如此大捷,而且還是將最大的對手空明教殺的片甲不留。:
原本就十幾萬人,一下子被屠殺八萬多,本來是八荒城最大的門派勢力,現在連個山門巢穴都沒有了。
風月在撤退之際,一把火把空明島給燒了,感覺非常解氣。
原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禹寒的到來,卻是將這個難以想像的事情實現了,而且還是在短短兩月時間內。
對於風月洞所有人來說,這都是難以想像的,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似的。
在神界流傳著很多關於煉丹師的傳說,然而禹寒現在已經締造了一個不朽的傳說,並且還是無法超越的。
慶功宴上。
「風月洞今曰重創空明教,殺敵八萬有餘,雖然沒能殺死空明那廝,但這已經足夠了,空明教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即便東山再起,也對我們構不成任何的威脅,這一戰,我們大勝,而我們之所以能夠如此輕鬆地便取得大勝,全都是大師的功勞,大師是傳奇煉丹師,自身實力不俗,煉丹更是厲害,大師僅用短短幾月便煉製數千萬枚丹藥,讓我們風月洞勢力大增,大師不僅是風月洞的福星,更是我的貴人,我們敬大師一杯。」風月說道。
「敬大師。」眾人紛紛舉杯,齊聲高呼。
「以後把我當成自己人就行了,沒必要整天對我畢恭畢敬,我不習慣。」禹寒微笑著說道。
「大師這等天才,還能如此謙遜,實在是讓人敬佩。」周海天稱讚道。
「這才是真正的大師風範。」楊芍說道。
「洞主當初如果沒有留下我的話,那現在就是另外一種結果了。」禹寒笑著說道。
「呃大師說到這個,我當初確實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風月說道。
當初幸虧是留下了禹寒,如果禹寒沒有投奔風月洞,而是投奔空明教的話,那今天被滅的就是風月洞了。
「空明教經營這麼多年,八荒城內還有很多基業,洞主盡快搜刮錢財,明天開始,我便要閉關煉丹。」禹寒說道。
「好的。」風月說道
慶功宴結束,禹寒就直接返回府邸,洗過之後便要睡覺,結果剛躺下閉上眼睛,女僕便來稟報說,楊護法深夜求見。
禹寒非常蛋疼,感慨這女人真夠堅決的,上次都說的非常清楚了,對她沒興趣,結果還是不依不饒,非要來糾纏禹寒這個大好人。
吩咐女僕讓楊芍進來,禹寒翻身下床,坐在桌前倒了一杯水,並且點根煙抽著。
片刻之後,楊芍就扭著屁股來了。
「大師。」楊芍眼神炙熱地望著禹寒,柔媚地呼道。
「這麼晚來我這裡,有事。」禹寒淡淡地問道。
「是的,我有很重要的事情。」楊芍說道,並在禹寒完全沒有注意的情況下,將衣服脫了。
原來她裡面什麼都沒穿,就穿著一件單薄的外衣,所以解起來非常方便。
「我考,你幹嘛。」看到楊芍絕美的玉體,禹寒大驚道。
「我是專門來為大師侍寢的。」楊芍柔聲說道,邁著步子便朝著禹寒走來。
「你給我站住。」禹寒厲聲喝道。
「大師對我沒興趣嗎。」楊芍問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讓你為我侍寢了嗎,你這不是自作多情啊。」禹寒說道。
「大師,我就是一廂情願的,大師是完美男人,讓我曰思夜想,魂牽夢繞,完全不能自已,大師,您就給我一個機會吧。」楊芍說道,繼續向前走,當她走到禹寒跟前的時候,便將手搭在了禹寒的肩膀之上,並且將那對豐滿的胸部貼在禹寒的身上。
「滾蛋。」禹寒直接將楊芍推開,然後說道:「我最討厭像你這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你以為你長得漂亮,主動對我投懷送抱,我就必須接受嗎,我告訴你,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是二般人,本來我對你很尊重,畢竟你是風月洞的護法,但是你這樣的做法,讓我很是鄙視,我說了,我現在沒心思泡妞,所以你趕緊走吧,要是擱在以前,就你這樣的,我早就干翻了,但是現在,我洗心革面了。」
「大師,你就這麼無情嗎。」楊芍可憐巴巴地問道,風月洞多少男人垂涎她的身子,多少男人想要讓她投懷送抱,沒想到她今天主動送上門來讓禹寒干,他都不幹,這真是太傷自尊了。
「說實話,別看我是煉丹師,但是我的身份,比你想像中的更加敏感,我現在有極大的危機感,所以現在一心想要提升實力,別的暫且擱下,楊護法,你還是走吧,我也不想說太多沒用的,我要是真想上你,不用你送上門,我就直接找你去了,既然我現在不想,那你跪著求我都是沒用的。」禹寒說道。
「我衣服都脫了,大師再讓我走,我往哪兒走啊。」楊芍說道。
「穿上衣服,向後轉,然後齊步走。」禹寒說道。
「大師,讓我做你的女人,與你有沒有危機感好像沒有什麼關係吧,大師來風月洞這麼久,始終都是一個人睡,大師難道就不寂寞嗎,既然我來了,那便讓我為大師填補一下空虛吧,大師不收我做妃寵沒關係,只要讓我陪伴在大師身邊就足夠了。」楊芍說著,再次來到禹寒的身邊,而這次則是直接抓住禹寒的手按在她的胸部上,並且說道:「大師,我真的很需要你。」
「人不要臉則無敵,你可真夠厚顏無恥的,我把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你竟然還要死纏爛打。」禹寒說道。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大師太有魅力,讓我完全不受控制,何況我這樣做也算是為大師分憂解難。」楊芍說道。
「你為我分什麼憂解什麼難。」禹寒問道。
「洞主,沈妙君,蘇紅,以及風月洞所有的女人,現在都想做大師的枕邊人,但是大師對誰都沒有表現出濃厚的興趣,而且一直都在為這件事情而苦惱不已,大師一直沒有人侍寢,這些女人就一直糾纏不清,但是大師讓我侍寢的話,就會扼殺了這些女人的念想。」楊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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