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則是說道:「大師不要這樣講,大師的身份高貴,應該是我高攀不起才對,大師前途無量,將來會越來越強,而我極有可能就會止步在九級階段,憑借大師這樣的天賦和實力,將來肯定是會名震神界大陸的,到那時候,要什麼有什麼,大師如今屈居在風月洞,我的心裡一直都很愧疚。」
「洞主言重了,天賦再高,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地位和權利,都是浮雲般的存在,有實力比什麼都重要,而且我們不能總往以後看,畢竟眼前才是最重要的,神界的天才多如狗,然而死的也是非常多,雖然我煉丹厲害,但是自身實力還是非常弱的,如今在風月洞,還要讓洞主保護我才行。」禹寒說道。
「大師儘管放心,我會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大師的安全。」風月堅定地說道。
「有洞主這句話,我的心裡就踏實了。」禹寒笑著說道。
風月微笑著點頭,然後問道:「大師,我那徒弟對大師情有獨鍾,非常愛慕,並且私下裡對我提起過,讓我問問大師是什麼態度,如果大師看得上君君,那我便把君君許配給大師,若是看不上,那就只能作罷。」
「汗,說媒的啊。」禹寒蛋疼地說道。
「大師身份高貴,眼光或許極高,君君這樣的女人,確實有點配不上大師這樣的人,不過,君君是我看著長大的,這個女孩心地善良,長得也是天生麗質,在風月洞的這麼多年,追求她的很多,可是卻沒有一個讓她看上眼的,而對於大師,君君可是愛慕的很,並且她還是處子之身,依我看,便讓君君做大師的妃寵吧。」風月說道。
「洞主,我不要行不。」禹寒問道。
「大師是看不上君君嗎。」風月問道。
「這不是看不看的上的問題,關鍵是我不想談感情。」禹寒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不再強求。」風月說道,心裡有些莫名地感傷。
其實風月之所以會這樣說,就是要試探禹寒的態度。
如果禹寒答應收了沈妙君,那就說明他是個喜歡女色的男人,那樣的話,風月就有機會了。
可是禹寒直接否決,這就說明,在他的眼裡,實力和地位更重要,其餘的一切都是浮雲。
要知道,自從禹寒加入風月洞,展現出驚人的煉丹天賦後,很多女人都對他示愛,甚至連楊芍和蘇紅兩位護法都對他暗送秋波,而沈妙君更是熱情,不管有事沒事,都喜歡去禹寒的府邸逛蕩,但是禹寒不管對誰,都是非常地淡然。
禹寒這樣的身份,就算把風月洞的女弟子全都干個遍,風月都不會責怪他什麼。
因為風月洞需要他,需要他這個妖孽煉丹師,在這種情況下,不管他做什麼事情,風月都不會反對的。
但是他對所有的女人,貌似都沒有興趣。
禹寒是何許人也,自然能夠看出,風月其實是喜歡他的,就是礙於身份不敢坦然面對。
「洞主是不是喜歡我。」禹寒直接問道。
「呃大師」風月聽到禹寒這樣問,直接便羞紅了臉。
禹寒一語道破天機,讓風月羞澀到了極點。
「洞主不要因為我為風月洞做了大貢獻,就想報答我,另外就是,我不可能一直都呆在風月洞的,等我把風月洞培養成大門派之後就會離開的。」禹寒說道。
「金麟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變化龍,大師這樣的天才,將來是要縱橫天下的,這個我早就想過,而我也不能強留。」風月說道。
禹寒笑著說道:「洞主理解就行。」
「大師如今是什麼實力。」風月問道。
「剛剛提升到了六級巔峰。」禹寒說道。
「這麼快。」風月大驚道。
「實不相瞞,我之所以會修煉極快,煉丹極快,其實都得益於一件寶貝,而我自身的天賦,只能算是一般罷了。」禹寒說道。
「寶貝,世上竟然還有此等寶貝,難道是神器。」風月問道。
「這是我的秘密,洞主就別問了。」禹寒說道。
「呃那是,我不會多問的。」風月說道,頓了頓,風月繼續說道:「大師完全沒有必要告訴我這個,我想知道,大師為何要對我說這個。」
「那是我信任洞主。」禹寒說道。
「大師的身份很神秘,大師能夠信任我,這讓我感到無比的欣慰。」風月說道。
禹寒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後問道:「洞主,下一步準備如何做。」
「養精蓄銳,隱藏實力,等空明教來犯之際,給予沉重的反擊。」風月說道。
「時至今曰,我還不知道風月洞與空明教之間的恩怨是因何而起的呢。」禹寒說道。
風月則是說道:「門派之間沒有什麼恩怨之分,無非就是利益,彼此進行掠奪,殺伐,城池之間,國家之間,都是如此。」
「空明教教主是什麼實力。」禹寒問道。
「九級中階,七重天雷術,實力比我強,所以空明教才一直壓在風月洞頭上,我們兩大門派的人數差不多,看起來屬於不分伯仲,實質上,空明教比風月洞勢大,因為空明教的修身流弟子比較多。」風月說道。
「秘術強大,都是爆發型,修身流的戰鬥力比較持久,兩軍交戰,修身流比較多,確實有優勢。」禹寒說道。
「風月洞有大師您,就可以改變這種局面。」風月說道。
「我會幫助風月洞剷除空明教的。」禹寒說道。
「大師待空明教覆滅之後,容我以身相許可好。」風月鼓足勇氣,大膽地問道。
「我考,洞主別開玩笑啊。」禹寒大驚道。
「我曾經暗暗發誓,若誰能助我滅了空明教,那我便要以身相許,而大師卻是有這樣的本事,並且還是毫無懸念的,看到大師煉製那麼多丹藥的時候,我便知道,空明那個混蛋死期將至,有大師助我,那他必死無疑,大師對風月洞有大恩惠,讓我不知道如何報答,唯有以身相許了。」風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