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也不願意把陰陽術傳授給禹寒,但是她別無選擇啊,不傳授給他,那就是死路一條,不僅自己要被禹寒殺死,整個金合歡家族都要被剷除,為了自己,為了家族,愛麗絲只能無奈地傳授給禹寒.
「父親,我別無選擇,請你原諒我。」愛麗絲說道。
「禹寒在你家,你就接我電話,他呢。」愛麗絲的父親問道。
「別看他實力高強,但是他的智商比較低,我暫時把他攆出去,然後佈置封魔罩,這才接電話的,他不會聽到的。」愛麗絲說道。
「這樣我就放心了,總之,女兒你要小心,禹寒實力高強,但他也是出了名的大禽獸,別讓他欺負了。」愛麗絲的父親叮囑道。
「我攆他走,但是他不走,他現在想要幹我。」愛麗絲如實說道。
「你說什麼,這孫子想要干你。」愛麗絲的父親大驚道:「這孫子見到美女就想幹,真是該死啊。」
「他確實非常無恥,但我現在沒有選擇的餘地,他是看上了我的純陰之體,就算我不同意,那他也會強行干我的,父親,我是在劫難逃了。」愛麗絲說道。
「該死啊,真是該死啊。」愛麗絲的父親氣憤地說道,但是這種事情,他也沒有辦法。
禹寒太厲害,說干誰就干誰,愛麗絲又不是他的對手,而他這個父親也不在愛麗絲的身邊,就算在身邊,他們父女聯手也不是禹寒的對手,遇到這種事情,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束手無策啊。
「不過,父親無需難過,禹寒是五行之體,如今又掌握陰陽術,他現在已經是陰陽五行之體,他的肉身非常強大,他想幹我,並且已經答應我,讓我吸個夠,他干了我,可以吸收到巨量的純陰,但我同樣可以吸收到巨量的純陽,對我來說,這是非常大的益處,抵得上我幾十年的苦修,所以說,他幹我,我也不會吃什麼虧,反而還是佔了大便宜了,為了實力,讓他干我一次,也是值得的。」愛麗絲說道。
「我怕他幹了這次還想下次,他要是幹上癮了怎麼辦。」愛麗絲的父親說道。
「」愛麗絲頓時無語,關於這個問題,她還真的沒有考慮過。
就是啊,萬一禹寒幹上癮了怎麼辦。
「宗主怎麼說。」愛麗絲問道。
「宗主得知這件事情,也是非常氣憤,不過,宗主肯定有辦法除掉禹寒的,禹寒這個孫子活不長久。」愛麗絲的父親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父親,你別多想了,我就讓他幹,他吸我,我吸他,我的實力會提升,但他卻快死了,沒必要擔心。」愛麗絲說道。
就算禹寒幹上癮了又能怎樣,宗主早晚都會剷除他的,在他臨死之前,愛麗絲讓禹寒干,雙方都受益,但是禹寒很快就會失去一切,而她則是安然無恙地活著,另外就是,宗主對愛麗絲的純陰之體也非常感興趣,畢竟純陰之體非常罕見,扛不住就是死,能扛得住就會獲得極大的益處,而愛麗絲也對宗主非常愛慕,如果宗主想要她的身體,那她肯定不會猶豫的。
「宗主對你的興趣非常濃厚,雖然他沒有說出來,但我也能看的出來,宗主也想得到你的純陰之體,如果讓宗主知道禹寒幹了你,宗主肯定會大怒的。」愛麗絲的父親說道。
「我也非常愛慕宗主,但是這件事情,父親不說,我也不說,宗主肯定不會知道的。」愛麗絲說道。
「好吧,只能這樣了,為了我們魔宗,愛麗絲,你就犧牲一下吧。」愛麗絲的父親說道。
「父親,我現在不覺得這是犧牲,而是受益,他是一個將死之人,而我現在是壓搾他。」愛麗絲說道。
「只要你心裡想得開就行,好了,就這樣,穩住禹寒,明天就來墨爾本。」愛麗絲的父親說道。
「好的。」愛麗絲說道,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和父親交談一番,愛麗絲的心裡釋懷多了,她現在非但不會拒絕,反而還非常想要讓禹寒幹她。
解除封魔罩,愛麗絲的臉上露出笑意,然後重新點根煙抽著,靜等禹寒的回來。
「這傢伙也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算了,我還是先去洗個澡再說吧。」愛麗絲自言道,然後將煙掐掉,下床去浴室洗澡。
冥皇戒內。
「好哇,我就知道這女人有問題,看來果然沒有猜錯,他們說什麼魔宗,竟然還有這個組織,我竟然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魔宗宗主又會是誰,竟然想要除掉我,之前何羅魚妖說他是奉命行事,看樣子,何羅魚妖也加入魔宗了,而這個金合歡家族,也是魔宗的狗腿子,連何羅魚妖這樣的神獸都聽命這個魔宗宗主,媽的,這貨到底是什麼來頭。」禹寒心驚道。
「實力肯定很強,或者就是非常特殊的身份。」畢方說道。
「看來我要小心了,不能被這個魔宗宗主給陰了。」禹寒說道。
「那這個女人怎麼辦。」美杜莎問道。
「她想利用我,以為我活不長久,在我臨死之前,盡可能地壓搾我,哼,真是可笑,既然如此,那我就將計就計,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她的純陰之體確實非常罕見,既然魔宗宗主想要,那我就先替他試試活兒,或許,我還可以通過愛麗絲這個女人,打聽到一些關於魔宗的事情。」禹寒說道。
「主人這招很損啊。」美杜莎說道。
「如此惡毒的女人,我幹嘛對她客氣,哼,這貨還知道去洗澡,等她把屁股洗乾淨,今天晚上我必須把她幹的哇哇兩眼淚。」禹寒說道。
「那主人會讓她吸取純陽嗎。」美杜莎問道。
「如果我不讓她吸,那就沒有下次了,我要和她保持長期戰略合作夥伴,她以為是在利用我,其實我是在利用她。」禹寒說道。
剛才禹寒確實是從窗戶飛出去了,但是飛出去的只是一個分身罷了,而禹寒的本尊則是瞬間遁入冥皇戒,愛麗絲根本就沒有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她以為佈置封魔罩就非常安全,怎會想到,禹寒根本就沒有走,一直都呆在封魔罩內,她和她父親說的話,被禹寒聽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