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的聲音夾雜渾厚的靈力,傳蕩的很遠,整個悉尼市區都能聽到,他這一聲沉喝,讓悉尼400多萬人市民全都聽到了,都從睡夢中驚醒,之前那一腳踐踏的威力絲毫不亞於八級大地震,這還是禹寒沒有傾盡全力的情況下,如果他真想毀掉這座城市,那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難度.
緊接著,眾多樓宇的燈唰唰唰地便亮了起來,本來都在睡覺,突然被震耳欲聾的聲音驚醒,然後全都打開房燈準備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第一遍肯定有人聽的不太清楚,於是禹寒再次沉聲說道:「我是天宗宗主禹寒,悉尼的修煉者全都給我滾出來,不然我屠戮全城。」
「法克,禹寒。」
「這傢伙怎麼跑到悉尼來了。」
「天宗宗主,我的天,這瘋子大半夜不睡覺要幹什麼。」
「天宗宗主,禹寒,世界第一強者,媽呀,他要屠戮全城。」
悉尼的數萬名修煉者紛紛出來,然後朝著事發地點趕來。
等級低的,速度會很慢。
但是等級高的,速度就非常快了。
陸續趕到現場500多人,這些都是速度最快的,放眼望去,全都是五級實力,其中五級巔峰的有36人。
看到這些人,禹寒更是大驚。
媽的,一座城市,就有36個五級巔峰的,這是什麼概念。
澳大利亞的人口雖然少,但是質量高啊,這個比例可是比中國大的多。
中國雖然有十幾億人,但是修煉者並不多,高手也不算太多。
再看人家澳大利亞,一座城市就有幾萬名修煉者,光是五級巔峰的就有36人。
天宗現在的情況是,五級巔峰的總人數才只有132人罷了。
這些高手們看到變成廢墟的現場,都是非常震怒,麻痺,這可是市區,人口如此密集,你丫的一來,就直接大開殺戒,你為何如此吊。
其中一個金色短髮女人冷著臉說道:「禹寒,你來悉尼幹什麼。」
「你誰。」禹寒看著這個女人問道。
在這個時候,陸陸續續有大量的修煉者趕到現場。
四級的,三級的,甚至還有很多三級和二級的。
沒多大功夫,就把禹寒給包圍了。
人家有幾萬人,禹寒就自己一個。
「金合歡家族族長,是我父親。」這個金色短髮女人說道。
貌似是個大小姐,而且長得不錯,但是她的美貌,對於禹寒來說,沒有多大的興趣。
禹寒這次來是尋仇的,不是來泡妞的。
「金合歡家族,這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是你們澳大利亞最大的家族勢力嗎。」禹寒問道。
「沒錯,你為何要破壞城市,你身為天宗宗主,竟然跑到我們這裡大開殺戒,我們招你惹你了。」這個金色短髮女人質問道,非常憤怒,這可是方圓百米範圍啊,要死多少人。
雖然她們人多勢眾,但也沒有立即開打。
這可是天宗宗主,當今世界最大組織的頭目,實力吊炸天,他要是死在這裡,天宗肯定會傾巢而出,然後將澳大利亞夷為平地,現在可不是以前的時代,現在是修煉者時代,法律沒屁用了,一切都看拳頭。
「你父親呢。」禹寒不答反問道。
「我父親在墨爾本。」金色短髮女人說道。
「你們澳大利亞,除了金合歡家族之外,還有沒有別的組織勢力。」禹寒問道。
「我們澳大利亞地大物博,但人口稀少,金合歡家族就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家族,沒有別的組織勢力。」金色短髮女人說道,現在還不知道禹寒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所以還是謹慎點比較好。
金合歡,禹寒還是知道的,這是澳大利亞的國花,中國地區也引進很多品種,跟含羞草差不多,葉子到了晚上會合住。
金色短髮女人說話的時候,禹寒一直都盯著她的眼睛,根據察言觀色,斷定這個女人在說謊。
「哦,我看未必吧,這段時間,我天宗成員被大量暗殺,經過我的調查,你們金合歡家族有著很大的嫌疑。」禹寒說道。
「胡說八道,我們金合歡家族的成員加起來不到5萬,你們天宗人多勢眾,高手如雲,你們不來攻打我們就謝天謝地了,我們吃飽了撐著去得罪你們天宗。」金色短髮女人說道。
「加起來不到五萬,你們現在來的人就有超過2萬吧,一座城市盤踞著2萬修煉者,你妹的當我傻啊。」禹寒說道。
「中國修煉者幾千萬,難道都是天宗的,現在來的,還有正在趕來的,超過一半都不是我們金合歡家族的人,我們整個國家的修煉者總人數,也就不足20萬罷了。」金色短髮女人說道。
「你叫什麼。」禹寒問道。
「愛麗絲。」金色短髮女人說道。
「族長不在,你這個千金大小姐,說話應該管用吧。」禹寒問道。
「管用。」愛麗絲說道。
「很好。」禹寒笑著點頭,面對如此之多的修煉者,禹寒一點都不怵,從容不迫地點根煙抽了一口,然後說道:「愛麗絲,你這個女人很不誠實,你剛才對我說謊,我天宗死了這麼多人,肯定與你們金合歡家族有關,既然你不承認,那好,我就殺光你們。」
禹寒這話一出,頓時震驚全場。
開什麼玩笑,就憑你一個人,就想殺光在場兩萬多人。
「好大的口氣,禹寒,我們金合歡家族不想與你天宗為敵,可你若是執意欺負我們,那我們肯定會讓天宗付出慘重的代價。」愛麗絲說道。
「媽的,囂張什麼,你一個人就敢來,我們2萬多人,信不信我們把你打成屎。」其中一個五級巔峰的中年人怒聲說道。
現場這些人,36個五級巔峰,而那些五級初階,中階,高階的加起來有400多人,四級的有3000多人,至於那些一二三級的其實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雖然他們人多,但是沒有一個能夠威脅到禹寒,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禹寒才會有恃無恐。
禹寒看著那個中年人,不屑地說道:「把我打成屎,你先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