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回到家,酈紫秀等人已經是整裝待發,豪華車隊就在門外待命,與此同時,魚玄機和她那六位弟子,也整裝待發,坐上車趕往神話酒店,而那些在家的,徐宣,任盈盈,戴西,伊麗莎,凱瑟琳,傑瑪莫納,韓雨婷等人也坐車趕往婚禮現場,每一個車隊都跟著大量的媒體記者,他們會進行全程報道.
禹寒和酈紫秀坐一輛車,利恩莎,趙文翠和楊紫棋三人在昨天晚上就結束修煉了,但是那時候禹寒正在製作黃紙,所以就沒有理睬她們,直到現在才把她們釋放出來。
這輛車是賓利慕尚,酈紫秀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禹寒和利恩莎三人擠在後排座。
「呼,寒哥,昨晚你在幹嘛啊,怎麼現在才把我們放出來。」趙文翠不解地問道。
「昨晚我在俄羅斯製作黃紙,剛回來。」禹寒說道。
「黃紙,幹嘛用的。」楊紫棋問道。
「製作符菉。」禹寒說道。
「符菉,道士用的那種符菉。」趙文翠問道。
「是的,道門的招牌,符菉和丹藥。」禹寒說道。
「符菉有什麼作用啊。」利恩莎問道。
「作用大了,可以將秘術以符菉的形式保存下來,靈力耗盡的情況下,拿出符菉,就是強大的攻擊殺傷,與人對敵,你有一摞符菉,能把對方轟死。」禹寒說道。
「這麼厲害。」利恩莎大驚道。
「太變態了吧。」楊紫棋汗顏道。
「丹藥和符菉都很變態,但是煉丹術和符菉術卻不是人人都能修煉的,物以稀為貴。」禹寒說道。
「如果身上帶著幾千張符菉,那豈不是無敵了啊。」趙文翠感慨道。
「對付同等級別的,那就是無敵,對付高級的,也有一戰之力,但是符菉和丹藥一樣,受到等級限制,低級的符菉不值錢,高級的才值錢。」禹寒說道。
「等寒哥製作好了,給我們這些人分點啊。」趙文翠說道。
「這還用你說,我肯定會給的。」禹寒說道。
趙文翠嘿嘿一笑,說道:「還是寒哥最好啦。」
到了神話酒店已經是人滿為患,鋪天蓋地的到處都是人,車隊浩浩蕩蕩地開來,新娘們紛紛下車,家屬們紛紛入場,粉絲們在高聲疾呼,媒體們在瘋狂拍照,這場面,可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而今天,婚禮現場,絕對是全球矚目。
因為今天的主角是禹寒。
神一樣的男人。
當然了,島國和天竺的那些人,肯定坐在電視機前把禹寒罵的體無完膚,禹寒在國人心目中是偶像,但是在那些國家就是仇敵,可他們只能罵罵罷了,根本就別想威脅到禹寒。
婚禮現場,三十個新娘穿著各式各樣的婚紗,一個比一個驚艷迷人,禹寒站在中間,那感覺,實在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新娘們都很激動,這一天必將永生難忘,新娘的家屬們也是無比開心,而全世界的男人們,都對禹寒無比羨慕,而那些女人們,則都羨慕在場這三十個新娘。
這三十個新娘分別是酈紫秀,凱瑟琳,徐宣,任盈盈,蘇傾城,莊馨瑞,江燕曦,張柔柔,莫紫欣,貝妮塔,凱蒂,伊麗莎,王文娟,姜涵,姜雪,陳妍心,傑瑪莫納,張筱苒,趙雪,蔣蘭,黎翠婷,魚玄機,黑寡婦,竹葉青,黑曼巴,眼鏡蛇,茉莉,海棠,韓雨婷,戴西。
這三十個新娘當中,王文娟和戴西還是有些爭議的,但是沒人敢說出來,畢竟這是禹寒自己的選擇,既然是他選擇的,那就肯定有他的道理,再說了,禹寒如此牛比,不管他娶誰,那都是情有可原的,李世民都敢娶自己的嫂子,禹寒娶個弟妹又有何妨,誰讓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好吃不過海味,好玩不過弟妹。
京城的林玉龍,顏飛,顏宇鴻和顏妍都來了,還有袁藝琴和袁港姐弟倆,紀雪旭,葉子非,劉軒這些人都在忙裡忙外,還有很多政界的,禹寒認識的,不認識的,總之亂七八糟的人來了無數。
儀式過後,便是婚宴。
女方家屬的那些七大叔八大姨,真尼瑪多啊,這個敬酒這個端酒的,可算是把禹寒給累的夠嗆,好歹禹寒酒量驚人,千杯不醉,但凡敬酒者,一律奉陪到底。
下午三點半,婚宴結束。
親朋好友陸續散場,新娘們也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但是,有一個問題比較嚴重。
那就是傳說中的洞房花燭夜。
三十個新娘,怎麼洞,一起洞還是洞一個,如果是洞一個,到底該洞誰。
酈紫秀,蘇傾城,張柔柔,姜雪,王文娟,陳妍心,這六個女人是住在禹寒的家裡的,而其餘的都是和父母住,魚玄機則是和六位弟子住在禹寒曾經住過的那棟別墅。
禹寒帶著酈紫秀六人回到家,其餘老婆便陸續打來電話,問的都是一個問題。
今晚來不來。
這個問題倒是把禹寒給難倒了。
人太多了,怎麼洞。
畢竟這是套路,新娘都非常在意。
而這三十個新娘當中,絕大多數都被禹寒開發過了,可沒有開發的,還有好幾個。
魚玄機,黑曼巴,竹葉青,茉莉,海棠,眼鏡蛇,戴西。
這七個女人,禹寒還沒有碰過。
就算要洞房,也要洞她們七個。
但是一晚上洞七個,禹寒還從來都沒有嘗試過。
於是禹寒便給這三十個老婆群發短信,讓她們現在都來家裡開會。
一個小時後。
這23個人陸陸續續趕到,脫掉婚紗,都換上漂亮的衣服。
三十個女人圍著一個男人,這場面,不可謂不壯觀。
禹寒點根煙抽著,客廳雖然很大,但是容納30個女人,還是有些擁擠,至少沙發是坐不下的,有些則是站著。
看著客廳內這麼多女人,禹寒成就感十足。
天底下有多少男人羨慕自己啊。
「老婆們,今晚的洞房花燭夜,乾脆就省掉這個環節吧,我們人太多,洞不成啊,再說也沒有那麼大的床。」禹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