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麗莎聽後很是鬱悶,辯解道:「你別把我套進去,我可沒說讓你娶戴西,你分明就是想娶她,故意在我面前假惺惺。」
「拍著良心說,我真的沒有考慮過戴西,如果我真想上她,機會多多,一個電話打過去,這妮子就屁顛屁顛地來找我獻身了,她對我愛的死去活來,但是我卻邁不過心裡的那道坎兒,當時她離開上海,準備回美國,我把她攔截回來,並答應照顧她,但是照顧歸照顧,卻不會照顧到床上去,之所以不讓她走,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她回美國非常危險,但是戴西卻不這樣想,她認為,我不讓她走,肯定是在乎她。」禹寒說道。
「戴西一心想要跟你,時間長了,我就不信你不會上她,她年輕漂亮,身材比我都好,你能坐視不理。」伊麗莎說道。
「我會上她,但頂多就是發展成炮\友關係。」禹寒說道。
「誰不是從炮\友變成女友的,在你眼裡,我起初不也是炮\友啊。」伊麗莎說道。
「想要彼此瞭解,就必須讓你知道我的長短,讓我知道你的深淺,這是培養感情的基礎工程。」禹寒說道。
「唉,上鬼子當了我。」伊麗莎撇嘴說道。
「老婆你說,我要不要戴西,你說要,我就要,你不讓,我就不要,我可是非常認真的。」禹寒說道。
「哼,當初我說不讓你上我妹妹,後來你還是上了,我說有個屁用啊,利恩莎是我親妹妹,戴西和我沒關係,你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我不管。」伊麗莎輕哼一聲說道。
「那好,我不要。」禹寒說道。
「你都讓戴西搬進你家住了,不要人家,再把人家攆出來。」伊麗莎反問道。
「住我家裡的,也不一定都要娶了啊。」禹寒說道。
「拉倒吧,住你家裡,那是一種象徵,你不這樣想,別的女人都是這樣認為的,所以就都想住你家裡,只要你允許,等於就是得到你的認可了,我以前也想住你家裡,可是你很早之前就說要娶我,所以我才沒有厚著臉皮住你家的。」伊麗莎說道。
「ri。」禹寒蛋疼地說道。
「你有什麼可糾結的,反正你已經這樣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想娶就娶吧,戴西的為人很好,長得更是不用多說,她比我都漂亮,我都嫉妒她呢。」伊麗莎說道。
「既然你都把話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那我就勉為其難地娶了她吧。」禹寒說道。
「你總是這麼無恥。」伊麗莎鄙視地說道。
「新聞招待會應該快結束了,我們出去吧。」禹寒說道。
「嗯。」伊麗莎說道
五個人一組,組合算是個體,總共分為34個小組,並且把一線的歌手和二線乃至三線的摻攪在一起,畢竟做歌手的,常青樹很少,很多都是紅火兩年就名氣下滑了,像蔡妍和寶兒這樣大紅大紫很多年的並不多,所以在相互搭配的情況下,每個小組的實力都差不多,不至於有些小組全都是巨星,有些都是三流。
新聞招待會結束之後,便是大型宴會。
禹寒做為神話傳媒的靈魂人物,必須到現場發言。
一百多人浩浩蕩蕩地來到宴會大廳,每張桌子上都擺著藝人的號牌,眾人對號入座,飯菜陸續端上桌。
禹寒和伊麗莎姍姍來遲,看到禹寒,現場這些人的眼神都有些炙熱。
在這些韓國藝人當中,寶兒和金泫雅算是和禹寒比較熟的,兩人大老遠便對禹寒招手微笑。
男歌手都一臉的羨慕,女歌手都一臉的花癡。
蔣蘭,蘇傾城,李玲,凱蒂,貝妮塔,伊麗莎,禹寒,七人坐一桌,而這個位置也是宴會大廳的中心所在。
「蘭姐,巡演什麼時候開始。」禹寒對蔣蘭問道。
「三天後,第一組是寶兒帶隊,地點是八萬人體育場,每個小組都會在一座城市舉辦三場,然後再和別的小組交換城市,等這34座城市轉個遍,差不多就要過年了。」蔣蘭說道。
禹寒點了點頭,點根煙抽著,然後站起身,環顧四周,沉聲說道:「我來說兩句吧。」
眾人齊刷刷地扭頭看著這個霸氣側漏的男人。
「還是我之前強調過的,神話傳媒不存在潛規則,暫且不說盈利,最起碼要把風氣搞好,世界各大地區的娛樂圈都比較骯髒,我要做的,就是要把神話傳媒打造成一片淨土,一切全憑本事吃飯,想要走旁門左道的,我會像掃垃圾一樣將其掃地出門。」禹寒頓了頓,抽了口煙,然後繼續說道:「神話傳媒的員工,不管是高層還是中層,都不會利用職務之便對女性藝人實施潛規則,這點大家可以放心,我這人獎罰分明,跟著我禹寒混的,我不會虧待你們,違背我的意願,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禹寒說完,並沒有滿堂喝彩。
所有人都有壓力。
這年頭,好人不長命。
在娛樂圈,老實人混不長久。
不耍手段和心機,那就沒有爭競,憑本事吃飯,幾乎不存在。
禹寒吐了口煙,然後繼續說道:「其實,我經商就是玩票,長久以來,我始終都是撒手掌櫃,我投資那麼多領域,就神話傳媒這塊兒,蔣蘭在大陸,李玲在韓國,過段時間,我會讓蘇傾城入駐台灣,再然後,島國也會被我徹底控制,現在,神話傳媒已經成為亞洲最大了,等亞洲穩定之後,還會進軍歐美地區,我要把所有的傳媒公司全都擠垮,世界範圍內,神話傳媒,唯吾獨尊。」
眾人聽到寒哥的雄心壯志,便開始熱烈地鼓掌,別人說這話那是往死裡裝逼,寒哥說這話,那是有資本。
「在座的都是公司藝人,也是我禹寒的朋友,生活上遇到什麼困難,就可以來找我幫忙,我能幫則幫,如果沒空,也會派人來解決的,總之一句話,安全方面,絕對會有大大的保障。」禹寒說道。
禹寒將煙頭擰滅在煙灰缸內,然後說道:「好了,我該說的就這些,大家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