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感分為很多種,完全取決於被騎在身下的女人類型而評判。嬌小伊人的蘿莉,征服感會欠缺,美麗大方的御姐,征服感會強烈,性感嫵媚的少\婦,征服感非常強,至於很難被駕馭的女王,征服感甚至會讓男人熱血澎湃,而像紅雀這種母夜叉,將她征服的感覺,簡直就是無與倫比!
看著紅雀老老實實地閉著眼睛躺著不動,禹寒感覺非常解恨!
像紅雀這種霸道而又冷酷無情的女人,來軟的不行,必須來硬的!
禹寒提起褲子,便要出去!
紅雀卻說道:「禹寒,你就是個豬,你不強迫我,或許我還會漸漸地愛上你,可是你現在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我會對你恨之入骨」「。」
禹寒止住腳步然後轉身,非常詫異地看著紅雀,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
右手一揮,將綁著紅雀的木籐解除,紅雀翻身起來,拉起被子將臉上的奶漿擦拭乾淨。
事實上,禹寒現在的純陽精華,濃度非常之高,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直接滲入到皮膚裡,所以必須擦拭。
紅雀沒有再看禹寒一眼,逕直走到衣櫃前打開,然後挑選黎翠婷的文胸和衣服,她的身材和黎翠婷差不多,所以黎翠婷的文胸和衣服她都能穿。
穿好之後,紅雀走到窗前,然後一躍而出。
無路可走的紅雀,必然是要返回秘宗!
生性多疑的布萊恩,絕對不會饒恕紅雀,所以她回去就是死路一條!
射了人家一臉,就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紅雀去送死!
禹寒箭步來到窗前,然後施展裂風術,將遁走的紅雀強行拉扯回來!
「玷污了我,還不放我走?」紅雀冷冰冰地望著禹寒問道。
「我不想讓你死的太無辜,何況,我還沒有玩夠,等我什麼時候破了你的處,你再去送死也不遲!」禹寒說道。
「好,那我就讓你玩,你要是不敢玩,你就不是男人!」紅雀說道。
禹寒再次被震懾住了!
這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紅雀甩開禹寒的胳膊,然後跳進臥室,走到床邊坐下,便開始脫褲子!
看到紅雀這樣,禹寒愣住了!
真不知道這女人的心裡是怎麼想的!
剛才還尋死覓活的,現在竟然變得如此熱情主動,並且還非要讓禹寒干,不干還不行了?
紅雀脫完褲子,便去脫她的內褲。
禹寒急忙說道:「等等,我想採訪一下,你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紅雀沒有接受禹寒的採訪,而是將內褲脫掉丟在一邊,禹寒看到,她的那裡很乾淨,一根毛髮都沒有!
紅雀看著禹寒,說道:「我有缺陷,天生石女,有本事你就玩我。」
「你不是一個簡單的石女,你是白虎加石女。」禹寒評價道。
對於石女,禹寒並不感到稀奇。
蘇傾城就是石女,但是經過禹寒的開發,她現在完全可以容納禹寒這樣的尺寸和長度!
治這個,禹寒擅長!
紅雀冷漠地說道:「乾淨的女人都會褪毛!」
禹寒聽後笑了,然後點根煙抽著,並對紅雀說道:「你把衣服穿上吧,我不會幹你的!」
「晚了,你現在不干也要干,干還要干,你不幹我,你就不是男人!」紅雀冷聲說道。
「好吧,你贏了,我不是男人,我是娘們行吧?」禹寒無奈地說道。
紅雀冷哼一聲,然後說道:「禹寒,我知道你喜歡我,你為我做的這些,我雖然嘴上沒說感激的話,但我都記在心裡。雖然你可惡,但你依舊感動了我,而你表面對我冷漠淡然,但我知道,你喜歡我,並且關心我,照顧我。實話告訴你,我是島國第一藝伎,我的美貌毋庸置疑,你想幹我,這是理所當然。就像我剛才所說的那樣,如果你不強迫我,經過時間的推移,我就會漸漸地愛上你,然後主動地奉獻出我的身體。但是讓我沒有想到,你會對我做那種事情,我對你非常失望!」
「既然對我失望,還非要讓我干你,這又是為何?」禹寒問道。
「你不是想要讓我感激你嗎?索性我就用身體感激你。」紅雀說道:「你已經玷污了我,再做點過分的事情,我也不在乎了。我是貨真價值的處女,你已經讓我的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我恨透了你,所以我要賴著你,不管你喜不喜歡我,我都要死纏著你,我要噁心死你!」
禹寒聽後,無奈地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好一個惡毒的女人!」
「現在,滾過來幹我!」紅雀冷聲說道。
這完全是命令的口吻!
「干你妹,有多遠給我死多遠!」禹寒說道,一個箭步衝至門前,然後摔門出去。
紅雀起身便要追趕,奈何禹寒離去之後就佈置封魔罩,徹底將她封禁在臥室之內。
禹寒可是五級巔峰的超級強者,他佈置的封魔罩,紅雀拼盡全力都無法破開,於是只能作罷,氣憤難耐的紅雀坐在床頭,然後自言道:「真是個豬,哼,敢噴我一臉,我死活也要賴上你了!」
蛋疼的黎翠婷坐在餐廳焦急地等待!
禹寒進去大半天也沒有出來,不知道臥室裡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
砰地一聲,把黎翠婷嚇了一跳,看到禹寒出來,黎翠婷便急忙起身迎上前來問道:「寒哥,怎麼了啊?」
「沒事,那貨腦子有病,不用管她,我們吃飯。」禹寒說道。
「熱好的菜又涼了!」黎翠婷說道。
「沒事,照吃不誤!」禹寒說道。
兩人坐下,然後便開始吃起來。
可是黎翠婷哪裡還有什麼胃口,本來心情大好,卻被突然冒出來的這個日本女人給攪合了。
「寒哥,你不會真的對她那個啥了吧?」黎翠婷弱弱地問道。
「女人不求我,我是絕對不會上的,我沒有上她,不過我借她的胸用了用,婷姐,那貨的胸比你的大了那麼一點點,而且皮膚比較白嫩。貌似島國女人都這樣,呵呵,我射了她一臉,然後就出來了!」禹寒笑著說道,沒有絲毫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