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玲訴苦道:「這段時間快把我累成狗了,某些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
禹寒笑著攬住李玲的肩膀,然後在她俏臉上親了一口,說道:「犒勞犒勞你!」
受寵若驚的李玲整個身體都僵持了,沒想到禹寒會猝不及防地親她,開心的同時,也有些羞澀,紅著臉埋怨道:「混蛋,誰讓你親人家的啊。」
「我想親誰就親誰,你能奈我何?」禹寒無恥地說道」「。
「不要臉!」李玲說道,並沒有排斥禹寒攬住她的肩膀。
「你說對了,要臉的人才是裝逼貨,不要臉的人才是真性情!」禹寒說道。
「謬論!你就是胡扯!」李玲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就別吵嘴了,寒哥,明天上午我就要走了,今天晚上,我們去酒吧嗨一下吧!」蔣蘭說道。
「人生就像小酒桌,怎麼澎湃怎麼喝,蘭姐想嗨那就去嗨,不過我怕李玲酒後亂\性啊。」禹寒說道。
「喂,你胡說八道什麼呢,你喝醉別佔我便宜就謝天謝地了!」李玲鄙視地說道。
「我喝醉也是和蘭姐睡,能佔你什麼便宜?」禹寒反問道。
「那你跑錯房間怎麼辦?」李玲問道。
「我看你是巴不得我跑錯房間吧?」禹寒笑著問道。
「你怎麼不去死啊。」李玲鄙視地說道。
禹寒在她屁股上揉了一下,說道:「走吧,不跟你廢話了!」
李玲無奈,整天被禹寒佔便宜,現在都習以為常了!
結果剛下樓坐上車,劉軒便打來了電話。
「說!」禹寒說道。
「哥,我們抓住了秘宗執事紅雀,不知道如何處置,你說,殺還是放?」劉軒說道。
「紅雀?」禹寒驚訝道。
「沒錯,秘宗五大執事,佐伊,魏晨和奧麗莉亞·拉奇福德,之前都被哥給幹掉了,利恩莎變成哥的女人了,現在就剩下這個紅雀了,這五大執事是原班人馬,但是在秘宗失去四人之後,就讓別的人替代了。這個紅雀掌握狂化術和憤怒術,現在是四級中階實力,遇到我們,直接歇菜了!」劉軒說道。
「利恩莎曾經說,紅雀是藝伎出身。」禹寒說道。
「確實如此,這個女人,長得非常妖艷!」劉軒說道。
「讓利恩莎過來,把我帶過去,我要會會這個紅雀!」禹寒說道。
「好!」劉軒說道。
掛了電話,禹寒便對蔣蘭說道:「我臨時有事要去日本一趟,今天晚上不能陪你們去酒吧嗨翻全場了,等以後有機會再給你們補上。」
「唉,真鬱悶!」李玲歎氣說道。
「寒哥儘管去忙正事兒,我們兩個去好了!」蔣蘭說道,她可不像李玲那樣,她比較深明大義。
「以後跟蘭姐學著點,就你這樣不理解我,還想讓我娶你,你還是回家洗洗睡吧。」禹寒對李玲教育道。
李玲撇嘴反駁道:「我怎麼不理解你啦,我抱怨一下也不行啊!」
「行,怎麼不行。你們去玩吧,給劉紀峰打電話,讓他為你們保駕護航,高麗這些棒子,可沒什麼好貨,要是在酒吧被人佔了便宜,我會傷心的!」禹寒說道。
「嗯,好的,寒哥放心吧,我酒量厲害著呢,基本不會喝醉!」蔣蘭微笑著說道,她在夜店混了好多年,別的不行,喝酒倒是很無敵,對瓶吹,經常把那些想要追求她的男人撂倒。蔣蘭長得漂亮,在太原夜店圈子也是出了名的,想要追求她的人太多了,經常拉著她去喝酒,都想把她灌翻然後好辦事兒,結果男的都翻了,她依然堅挺地坐著!
「現在的壞人太多,灌不翻就強拉著走,你們兩個弱女子,又這麼漂亮,在酒吧這種地方是非常危險的。」禹寒說道。
「哎呀,你還知道誇姐姐漂亮呢,不多見啊!」李玲說道。
禹寒伸手便在李玲的胸前抓了一下,李玲尖叫一聲,趕忙雙手抱胸,埋怨道:「你幹嘛呢!」
「我說了,自稱一次姐姐,我就摸一次,你要是真想讓我摸,那你儘管姐姐。」禹寒說道。
「我本來就比你大嘛,哼,就會欺負我!」李玲撇嘴說道,感覺很是委屈。
「除了胸比我大,你還有什麼比我大?」禹寒反問道。
「大壞蛋!」李玲鄙視道。
就在這個時候,利恩莎憑空出現在車前。
「我走了!」禹寒說道,然後開門下車。
「你這是要去幹嘛?」利恩莎問道。
「別瞎想,我們準備去吃飯呢!」禹寒說道:「走吧親愛的!」
利恩莎白了禹寒一眼,然後施展傳送術,唰地一下憑空消失。
「這能力,真是匪夷所思,我要是也有這樣的能力該多好啊。」蔣蘭感慨道。
「蘭姐你就老實點吧,我們普通人沒什麼煩惱,像他們這種人,整天打打殺殺的,多危險啊。」李玲說道。
「說的也對,普通人有普通人的生存方式,神者有神者的生存方式。我們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而他們卻在過著刀尖tian血的生活,唉,希望寒哥永遠平安無事!」蔣蘭感慨道。
「我這弟弟很強大,不會那麼輕易就死掉的。」李玲說道。
「弟弟!以後你最好還是別叫他弟弟,他當哥習慣了,你叫他弟弟,他就往你身上摸。我比他大9歲呢,整天還叫他寒哥呢!」蔣蘭說道。
「反正我早晚都是要嫁給他的,他想摸就讓他摸,反正他就是個大賤人。」李玲說道。
「唉,真羨慕你,完全沒有壓力啊!」蔣蘭說道。
「那是有我老媽在那裡站著,禹寒不娶都不行。」李玲嘿嘿說道,感覺很是慶幸,然後說道:「禹寒這貨對你也不錯啊,蘭姐歎什麼氣啊。」
「我和你不同,他會娶你做老婆,可我就難說了,估計我頂多就是他的情人罷了。」蔣蘭說道。
「在禹寒身邊的,沒結婚的都是情人,他現在就娶了秦雯杉,楊蕊和竺依香,剩下的那群都是情人啊,蘭姐根本就不用擔心這個。」李玲說道。
「關鍵我和那些情人不一樣啊,我結過婚。」蔣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