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來想去,決定去找江燕曦,暑假在家,也不知道這妮子在做什麼,而且禹寒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去看望過江燕曦的父母了。想當初,禹寒特意跑到成都市把江燕曦的爸媽拉到上海,原本是非常貧窮的一個三口之家,而且江燕曦的爸媽的身體都非常不好,常年多病,經營著調味店勉強維持生計。但是閨女被禹寒這個高富帥看中之後,江家就直接奔小康了。現在住著大房子,開著豪車,無憂無慮的,每天都是非常開心的。
在去江燕曦家的路上,禹寒便給她打電話。得知禹寒要來,江燕曦一家三口都非常開心。
禹寒這貨現在混的越來越大了,能夠來她家裡吃頓飯,都是非常不容易的。
七點多來到江燕曦家裡,王梅正在做晚飯,江東友在客廳喝茶看電視,江燕曦跑到臥室換件漂亮的衣服,然後便在家裡靜等禹寒的到來,聽到敲門聲,她便起身去開門,見到禹寒,欣慰地笑道:「寒哥來了啊!」
禹寒微笑著點頭,每次見到江燕曦這妮子,禹寒的心情都會變得非常好。
純潔無瑕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心計,天真善良,非常孝敬,更重要的還是懂事。
王梅有病的那些年,江燕曦在家,基本上都是她做飯。自從禹寒把王梅的病治好之後,王梅就開始做飯,很少讓閨女再下廚房了。家裡能過上現在這種富裕的生活,全都是閨女的功勞,如果不是閨女長得漂亮,深得禹寒的喜歡,怎麼可能奔小康呢?
江東友也迎上前來,笑著說道:「小寒來了啊,快坐,快坐,燕曦,趕緊泡茶。」
江燕曦哦了一聲便去泡茶。
江東友家裡的好煙好茶,都是公司的人送的,江東友現在還開林肯送貨,不是他需要這份工作,主要他要感恩。禹寒給予這個家裡太多太多,江東友幫不了禹寒的大忙,那就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經常跑長途送藥材,工作並不勞累,反而讓江東友非常喜歡。神話製藥的全體員工,都知道江東友是禹寒的老丈人,所以對他這個送貨司機都是非常敬重,即便是有些部門經理見到他也是客客氣氣的。想要巴結他,而討好禹寒的,更是數不勝數,所以,茅台,中華,碧螺春,大紅袍,家裡從來不缺。
江東友給禹寒遞根煙,並且遞上火,禹寒點根抽著,然後坐下,笑著問道:「伯父的身體還好吧?」
「一直很好,只要心情好,身體就會好。」江東友笑著說道。
「那就好!」禹寒呵呵笑道。
「小寒最近在忙些什麼呢?」江東友問道。
「亂七八糟的一堆事情。」禹寒說道。
江燕曦端著茶杯放在禹寒的桌前,然後便坐在他旁邊。
王梅也從廚房出來,看到禹寒便笑著說道:「小寒來了啊,餓了吧,晚飯快做好了。」
「我不餓。」禹寒對江燕曦說道:「你去幫忙吧。」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行。」王梅說道。
「媽,我給你切菜。」江燕曦說道。
禹寒和江東友在客廳喝茶聊天。
禹寒說道:「伯父,如果感覺開車送貨太累的話,就在家歇著吧。」
「不累,一點都不累,比以前賣調味料輕鬆多了,而且我開的還是林肯,非常舒服呢,對我來說,開車送貨就是一種享受,而且能領略沿途的美好風景,兩全其美啊。」江東友笑著說道。
「喜歡就好,別太累就行。」禹寒說道。
「真的不累,小寒不用操心。」江東友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冥皇戒內的蘇拉突然慌張地對禹寒傳音說道:「主人,部族出事了。」
禹寒皺眉,問道:「怎麼了?」
「遭到外敵入侵。」蘇拉說道。
禹寒大驚:「娜迦族有著成群的五級高手,誰敢入侵娜迦族?」
「不知道,主人,我們快去看看吧。」蘇拉說道。
「嗯!」禹寒應道,然後對著江東友說道:「伯父,我臨時有事,現在就要走,改天再來看望伯父。」
「啊這麼急,吃了飯再走不行啊。」江東友說道。
「大事,不敢拖延。」禹寒起身說道。
「那好吧。」江東友見禹寒的臉色都變了,便不再挽留。
禹寒直接走到窗前,打開窗戶便跳出去了,嗖地一下,飛躍到對面的那棟大廈的頂樓,然後給利恩莎打電話:「老婆,過來找我。」
片刻之後,利恩莎便出現在禹寒的面前,問道:「老公,這麼晚叫我來幹什麼啊?」
「娜迦部族出事了,我們趕緊過去看看。」禹寒說道。
「嗯!」利恩莎點頭,然後便開始施展傳送術
太平洋某處島嶼。
當禹寒趕到這裡之後,周圍亦是死一般的寂靜,娜迦白天喜歡在島嶼上享受日光浴,而到了晚上,都會在海底睡眠。
將蘇拉和蘇萍都釋放出來。
「部族在水底。」蘇萍說道。
禹寒將美杜莎釋放出來,問道:「在什麼地方?」
美杜莎作為神獸騰蛇,她的感官比禹寒厲害的多,比蘇拉和蘇萍都厲害。
「南方有強烈的靈力波動。」美杜莎說道。
「走!」禹寒說道,將利恩莎和蘇拉蘇萍納入冥皇戒,美杜莎躍入高空,禹寒站在她的頭頂,朝著南邊飛去。
飛行大概50海里,美杜莎便說道:「主人,到了,就在這下面。」
禹寒點頭,將美杜莎收起來,然後遁入冥皇戒內,朝著海底遁去。
靈力波動越來越強烈,而且還能聽到娜迦的慘叫。
蘇拉和蘇萍都顯得焦急萬分,禹寒也是分外緊張。
很快便有一頭青luse的靈獸出現在禹寒的視線範圍內,且看這頭靈獸,高約五丈,龍首獅身,遍身鱗甲,巨眼大嘴,並且還有兩根鋒利獠牙,看起來非常猙獰。更讓禹寒大驚的是,這頭靈獸竟然佈置下封魔罩,整個娜迦部族困在其中,根本就無法逃脫,並且被這頭靈獸接連地吞噬,沒有絲毫的反抗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