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丹很沒自信地說道:「寒哥怎麼會認可我呢。」
「怎麼不會認可?」婁珊用手指著申小丹豐滿的胸部說道:「這就是你最大的資本,你可比徐宣豐滿多了,而且禹寒最喜歡的就是御姐類型的,像你這種有胸有屁股還長得漂亮的,他不可能看不上。女人喜歡裝,男人更喜歡裝,有shihou,我們就應該主動點。或許他在心裡喜歡你,但你並沒有對他表現出好感,那他就懶得追求你,因為他身邊的美女很多,沒必要花費心思去追求別人,但是你主動進攻,那就不一樣了。女人主動投懷送抱,有哪個男人會無情地推開,並讓女人滾蛋的?」
「珊姐把男人看的很透徹啊。」申小丹笑著說道。
「不是透徹,我是現實主義者。」婁珊說道。
當初姜晨的家裡沒錢買房子,婁珊就準備散伙不幹了,並且很快便找到了新的男朋友,結果禹寒給姜晨買了房子,婁珊直接把那個交往沒幾天的給踹了,然後重新回到姜晨的懷抱!
不能說婁珊無恥,只能說,當今社會,絕大多數女人都是如此!
姜涵三張嘴,把禹寒伺候的舒服,一家子都跟著幫光,儘管姜晨是個三分鐘男人,婁珊也願意跟著他,不為別的,就為有錢。
這年頭,如果不現實一點,那你絕對過的不盡人意。
「不現實不行啊,現在的男人都靠不住,與其讓他們玩弄的傷心又傷神,還不如看著毛片自己用手摳呢。」申小丹說道。
婁珊呵呵一笑,說道:「今天晚上你就不用手摳了,禹寒絕對把你弄的明天下不了床!」
「我都三年沒談過戀愛了!」申小丹感慨道,內心深處的慾念煎熬,只有她自己才懂。
「來了,來了!」婁珊說道。
申小丹趕忙向外看去,果不其然,禹寒叼著煙,正朝著這邊走來。
抽煙的姿勢,都是如此的瀟灑!
婁珊打開車門下車,迎上前去,微笑著說道:「妹夫,你總算來了,我們都等你半天了!」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走吧,我送你們回家。」禹寒說道。
禹寒開車,申小丹坐在副駕駛座位上,婁珊則是坐在後排座。
「小丹姐,你不是要給我匯報工作啊?」禹寒扭頭問道。
「呃,其實也沒什麼可匯報的,後半年,我會重點開拓海外市場,在一些旅遊城市興建假日酒店,預計在五年之內,將神話酒店遍佈全球各大旅遊城市,但凡是旅遊度假的地方,就有我們神話假日酒店!」申小丹說道。
「嗯,不錯,小丹姐好好幹吧,幹好了,我不會虧待你的。」禹寒說道。
「寒哥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申小丹微笑著說道。
禹寒有錢,申小丹展示自我的舞台也是超級大,只要有資金,一切都好說。
「小丹姐不是說身體不舒服啊,哪裡不舒服?」禹寒問道。
「呃就是喝酒太多,有點頭暈,現在好點了!」申小丹說道,她會說她是筆癢了,急需禹寒粗大長硬的傢伙殺殺癢嗎?
禹寒哦了一聲說道:「那就好!」
將兩人送到申小丹所住的小區樓下,三人紛紛下車,禹寒點根煙抽著,然後非常正經地說道:「嫂子,小丹姐,現在都快12點了,你們趕緊回去睡覺吧,我也該回去了!」
婁珊趕忙說道:「慌什麼啊,現在早著呢,才12點而已,妹夫,上去喝杯茶,坐會兒再走也不遲啊。」
婁珊說話的同時,還用胳膊肘頂了申小丹一下,示意讓她也說兩句婉轉的話。
只要禹寒上樓進屋,那他今天晚上就別想逃出她們兩個女人的手掌心!
「就是,寒哥還沒有去過我家吧,這是我去年買的房子,分期付款的,寒哥上去看看吧。」申小丹說道,第一次幹這種事情,說話都有些不利索,而且心跳明顯在加速。
男人第一次嫖\娼都會緊張,女人第一次釣凱子,同樣會緊張。
「我怕耽誤你們休息啊。」禹寒說道。
「耽誤什麼,明天週六,我們又不用上班,不然的話,今天晚上也不會去酒吧喝酒啊。」婁珊說道:「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還怕我們兩個女人把你給吃了啊。」
激將法向來管用!
很多shihou,就算你不願意去做某些事情,一旦被人激將,腦子一熱,估計就要干了。
「好吧!」禹寒說道。
見禹寒欣然答應,婁珊和申小丹的心裡就樂開了花,嘖嘖,又粗又大的傢伙啊,想想都讓人邪火焚身。
到了申小丹的家裡!
申小丹很有禮貌地做出請勢,說道:「寒哥,珊姐,你們隨便坐,我去倒水!」
「寒哥喜歡喝茶,小丹,你家裡沒有茶葉吧?」婁珊問道。
「呃還真的沒有茶葉啊,寒哥,開水行不?」申小丹問道。
女孩子喝茶的非常少,家裡更是沒有茶葉,何況申小丹是一個人住,家裡基本上沒有來過什麼男人,除了她的家人。
「無所謂!」禹寒說道,又點了一根煙開始抽著。
申小丹微笑著點頭,在飲水機裡接了兩杯開水放在桌前,然後又說道:「我去換件衣服啊!」
「去吧!」禹寒說道。
申小丹去臥室換衣服,婁珊則是對禹寒說道:「妹夫啊,我們這也算是第一次單獨在一起啊。」
禹寒呵呵笑道:「是啊,你是我嫂子,嫂子和妹夫單獨在一起不是什麼好事兒啊,萬一讓家裡人知道了,那就是有口難辯啊。」
婁珊笑著說道:「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啊。」
「也對!」禹寒說道。
婁珊嫵媚一笑,然後問道:「妹夫啊,我問你個比較私密的問題,行不?」
「問吧,都是自己人。」禹寒說道。
婁珊小聲說道:「你哥那東西又短又小,你有辦法沒有?」
禹寒聽後呵呵笑道:「嫂子嫌我哥不夠粗大?」
「誰不希望自己男人粗大啊,他那東西進入,我都沒什麼感覺。」婁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