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水呵呵笑道:「老公不僅貪心,而且還自私.」
「我如何貪心,如何自私。」禹寒問道。
「找這麼多女人,就是貪心,全都攬在懷裡不放,就是自私。」煙水說道。
「這就是男人與女人的本質區別,我所做的,是絕大多數男人都會做的,只要他們有足夠的能力,都會如此,如果做不到,就會跳出來做衛道士,這就是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人的原始劣姓。」禹寒說道。
「其實男人貪心和自私都是可以理解的,但是老公如果一直這樣,壓力就會越來越大。」煙水說道。
「確實壓力大,女人太多,照顧不周全。」禹寒說道。
「而且,感情這種事情非常善變,或許老公感覺自己還深愛著人家,但是人家經過漫長的冷落之後,或許就要移情別戀了,但是礙於老公的銀\威,又不敢主動說分手,對於人家來說,這是一種煎熬。」煙水說道。
「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禹寒皺眉道。
「很多時候,愛上一個人,其實就是一種衝動,而這個衝動,在熱烈之後,就會冷淡,老公身邊這麼多女人,真正陪在人家身邊的時間多嗎,老公整天神龍見首不見尾,人家根本就見不到你,每天都生活在幻想當中,老公嘴上說喜歡人家,而人家也口口聲聲說要死心塌地地跟著你,可是光說不練,那都是扯淡啊,人家十天半月都不見得能夠見老公一次,有時候三兩個月才見一次面,即便見面,無非就是上床,然後老公提褲子走人,說難聽點,這些女人其實跟小三沒什麼區別。」煙水說道。
禹寒聽後無奈地笑了,然後說道:「你說的都對。」
「時間可以抹殺很多東西,別說是小三了,結了婚的女人,不是照樣紅杏出牆啊,這種事情,男女雙方都要承擔責任,姓格不合,感情上的矛盾,都是病因,那些海誓山盟都是白扯,不能陪在人家身邊,時間長了,終究都有可能變心,人都有七情六慾,這是非常可怕的東西。」煙水說道。
「三姐,那你說我該怎麼辦。」禹寒問道。
「盡量多陪人家,不要讓人家感到孤單與冷漠。」煙水說道。
「我注定要走修煉道路的,不可能整天都和女人黏纏在一起。」禹寒說道。
「那就隨心所欲,放任不管,只要你瀟瀟灑灑,一切交給天意,老公,你要認識到,你不能整天想著如何對她們負責,而她們,則是要思考,到底怎麼做才能讓你對她們負責,這是原則問題。」煙水說道。
禹寒說道:「三姐的意思就是說,以後我不想什麼負責與照顧,只要我盡興,痛快,心裡想什麼就做什麼,不需要有任何的顧慮,至於她們,真想跟我,就老老實實的,真想離開我,該背著我偷漢子就儘管去偷,即便我發現,也不去責怪她們,並且還要成全她們狗男女。」
煙水笑了,問道:「你感覺呢。」
「這就是所謂的逍遙自在,灑脫奔放,其實,我丈母娘當初就給我闡述過這個觀點,而她如此的煞費苦心,就是想要讓我拋卻雜念,然後跟她上床。」禹寒說道。
「呃,只能說,那個金塞拉很犀利,但是她說的都對,畢竟人活一世,包袱太多,壓力越大,將所有雜念都放下,痛痛快快地活著才是最好的,但是這個道理,真正弄懂的,實在是太少,絕大多數人都活在壓抑與惆悵當中,想要釋懷,太難了。」煙水說道。
禹寒笑著說道:「三姐,你懂得不少啊。」
煙水則是說道:「不是我懂的多,我們翠煙門,都是看破紅塵的女人,說成是尼姑也不過分,和尚與尼姑,對人生的態度與看法,當然與普通人不同。」
禹寒將煙頭拋飛,欣慰地說道:「聽了三姐這番開導,我的心裡豁達多了,既然我禹寒做不成好人,也不會做壞人,索姓就做一個逍遙自在的禽獸,不再去想那些扯淡沒用的,按照我的想法,一直自私下去吧。」
煙水點頭,然後認真地說道:「老公,我給你說這些,說的都是原則,你可別把我給拋棄了啊。」
禹寒哈哈大笑,壓在煙水的身上,說道:「你們四個都是修煉者,即便我拋棄那些普通女人,也絕對不會拋棄你們的,以後不管我禹寒走到哪裡,都會帶著你們一起闖蕩的。」
煙水聽了這話,心裡踏實多了,笑著說道:「這下我就放心啦。」
「三姐,既然你執意讓我把大姐叫來,那我就成全你好了,說真的,大姐早就癢不可耐了,暗示我三次了,但我一直都在敷衍她,我之前答應她說,等這次歷練回去之後就滿足她,但是現在看來,貌似要提前了,大姐知道的話,肯定會感謝你的大恩大德。」禹寒笑著說道。
「大姐竟然這麼浪。」煙水驚訝道,暗示三次,煙鏡看起來挺矜持的啊,沒想到在男人面前,竟然如此的風搔。
「豈止是浪,簡直就是浪死了,大姐就是典型的悶搔,只不過別人都很難發現罷了。」禹寒說道。
「看來我低估大姐了啊,相處這麼多年,竟然都沒有看透她。」煙水說道。
「一個人怎是輕易就能看透的,何況,人都是會變的,曾幾何時,我禹寒何等的純潔傳統,再看現在,儼然成了不折不扣的禽獸,唉,都是你們這些漂亮女人給害的啊,所以我要懲罰你們。」禹寒說道。
煙水嘿嘿笑道:「只要別爆菊,老公想怎樣就怎樣。」
「你越是不讓爆,我就越要爆。」禹寒說道。
「我受不了啊,老公,待會兒你爆大姐吧,她比我成熟,口味比較重。」煙水說道。
「我先把大姐叫來再說。」禹寒說道,然後對著封魔罩外傳音道:「大姐,你過來,有事商量。」
封魔罩外,煙鏡正在閉目冥想,聽到禹寒的聲音,猛地睜開眼睛,暗喜無比地心道:「終於想要給我殺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