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鏡肆無忌憚地輕吟著,嬌軀也是蠕動個不停,按理說,女人都這般樣子了,也就代表著,她接受你的任何蹂躪。如果她矜持,心裡排斥你對她下手,絕對不會如此反應。而且煙鏡在心裡也在盼望著禹寒趕緊往她身上招呼,幾十年沒有被男人碰過,以前覺得這是非常骯髒的事情,直到現在才認識到,這並非骯髒,這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事到如今,之前的那些顧慮也徹底被拋之腦後,索性不再去想,眼下的激情才是最重要的。很多時候,女人被男人抱上床之後,智力都會驟然下降,等被男人啪啪啪射了一臉之後,才認識到這是個極大的錯誤,然後又是哭又是鬧的,非常後悔。某人很想說的是,後悔你馬勒戈壁啊,男人讓你擺姿勢的時候,你怎麼不後悔,反而還非常聽話地叉開腿?
就當煙鏡準備鼓足勇氣表白說:「寒哥,上我吧,我想把貞操奉獻給你。」的時候,禹寒卻突然停了下來。
「寒哥……」煙鏡到了嘴邊的話,說不下去了。
禹寒說道:「姐姐,我把你體內的純陰吸噬乾淨,而後將純陽反饋給你,並且替你轉化,往後你就可以安心地修煉,不會再出現崩潰的跡象。」
「呃……謝謝寒哥。」煙鏡柔聲說道,依舊躺在禹寒的懷裡,並沒有起來的意思。
初嘗這種滋味的男女都會無法自拔,並且對此產生迷戀的心態,做了一次還想第二次,做了第二次還想第三次,直到做煩做膩做噁心為止。煙鏡還沒有嘗試過那種滋味,現在她所感受到的,只不過是接吻帶來的無盡舒爽罷了。但並不代表她對啪啪啪沒有興趣,她不僅有興趣,反而還非常地嚮往,甚至是迫切地要求。
這都要怪禹寒,因為這貨太能啃了,光是啃,就把煙鏡啃得醉生夢死,內褲濕成一片。
要是手腳並用,那更是嚴重。
禹寒呵呵笑道:「不謝,小事一樁,再說了,我幫姐姐化解危機,姐姐的純陰也讓我領悟了寒冰術呢。」
禹寒的正直讓煙鏡非常失望,這個時候,她更希望的則是禹寒禽獸一點,就像對待自己師傅那樣禽獸一樣。
只可惜,看禹寒的樣子,貌似沒有繼續親她的意思。
直起身子,整理一番衣衫,煙鏡紅著臉說道:「寒哥,我走了啊。」
她多麼希望禹寒說一句:「別走了!」
禹寒則是說道:「好的!我正好趁機感悟寒冰術!」
煙鏡微微一笑,下床跨步離開。
禹寒解除封魔罩,讓煙鏡出去!
煙鏡走後,禹寒便準備感悟寒冰術,畢竟是剛剛領悟的,禹寒正激動著呢。
水之力的終極奧義,禹寒早就想領悟,只可惜一直沒有契機,如今總算領悟,禹寒的實力也是再次飆升。
……
煙水可是一直惦記著尋求機會找禹寒討教再生術呢,可悲的是,一直都沒有合適的機會,今天正好,又是休息日,所以她便想著抽空去找禹寒。再加上,她的初吻被禹寒糊里糊塗地奪走了,這讓她的心裡也是非常不舒服,她倒不是不樂意讓禹寒奪走,主要是,那次她正處於昏迷,完全沒感覺啊,所以便想著讓禹寒再奪一次,算是對她心靈上的彌補吧。
剛開始,禹寒把利恩莎叫到跟前,佈置封魔罩,開始啪啪啪,煙水索性就耐心地等待著,等他們呼哧完再去。好不容易看到利恩莎一瘸一拐地出來,煙水正準備傳音禹寒,卻發現,煙鏡竟然起身走了過去。
媽的!
煙水鬱悶的要死!
她以為禹寒呼叫煙鏡也是為了啪啪啪,以為煙鏡和禹寒竟然有私情。之所以這樣認為,就是煙鏡去的時候,太偷偷摸摸了。
但是十分鐘不到,煙鏡就滿臉頹廢地出來了。
看那樣子,貌似並沒有發生激烈的肉搏戰,因為時間太短了,如此短暫的時間,光是前戲估計就不夠,而且也不是寒哥的風格。
寒哥每次拉著師傅和花芷香去啪啪啪,基本上都是兩三個小時才結束戰鬥。
所以煙水便釋懷,煙鏡小心翼翼地回到原地,盤膝坐下,開始煉化靈格。
這個時候,煙水便開始對禹寒傳音。
「寒哥,有空嗎?」
禹寒剛閉上眼睛,就聽到了煙水的傳音,深知這個31歲的老姐也是按捺不住寂寞了。
既然親了煙鏡和煙月,而煙水覺得初吻失去的太糊塗,索性就好人做到底吧。
想到這裡,禹寒便傳音道:「姐姐,來吧。」
煙水一聽,立即傳音道:「好!」
環顧四周,大家都在煉化靈格。所以便學著剛才煙鏡的模樣,鬼鬼祟祟地去找禹寒。
煙鏡早就懷疑煙水也會去找禹寒,所以一直在暗中留意,看到煙水過去,她只能無奈地輕歎口氣。
煙詩詩猛地睜開雙網速竄到禹寒的床邊,不禁冷哼一聲,心裡鬱悶的要死,當即閉上眼睛,就全單什麼都沒看到。
對於這四個愛徒,煙詩詩也沒辦法管制,戀愛自由,感情開放,如果她們真的喜歡禹寒,那她這個做師傅的也是無可奈何啊。
強管的話,顯得自己沒有風範,而且還會讓她們四個認為她是仰仗師傅的身份與她們爭搶禹寒。
不管的話,煙詩詩的心裡又難受。
自己就深陷其中無法自拔,如果連這四個愛徒也跳進火坑,那可咋辦啊?
唉,真是造孽啊。
煙水很漂亮,這是毋庸置疑的,171的身高,c罩杯不是很強悍,但卻恰到好處,看起來飽滿圓潤,目測手感絕對好。
禹寒呵呵一笑,點根煙抽著,說道:「姐姐,那天沒有經過你的准許就親你,實在是迫不得已,希望你不要介意啊。」
煙水笑了笑,說道:「我沒介意,那天情況特殊,我還要謝謝寒哥救我呢。」
「只要不介意就好!」禹寒說道。
煙水則是柔聲道:「那可是我的初吻呢!」
「初吻啊!」禹寒故作震驚道。
「是啊,我的初吻被寒哥這麼草率地奪走,我感覺太吃虧了。」煙水說道。
「啊……那可咋辦啊?」禹寒說道。
煙水嫵媚一笑,坐在床邊,柔聲道:「寒哥要補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