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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馨瑞依偎在禹寒的懷裡歇息,幾分鐘過後,渾身上下的香汗慢慢消失,呼吸也趨於平緩,繼續把玩著能屈能伸的老二神器,莊馨瑞柔聲道:「老公,如果天天都能跟你在一起該多好啊。【高品質更新】!」
禹寒揉著她的胸部,笑著問道:「想結婚了?」
「嗯嗯!」莊馨瑞連連點頭道:「做夢都想,只是」
「只是什麼?」禹寒問道。
「只是怕老公嫌棄我。」莊馨瑞很有自知之明地說道。
「我為什麼要嫌棄你?」禹寒反問道。
「呃」莊馨瑞愣了一下,滿心歡喜,而後激動地問道:「老公,你真的會娶我做老婆嗎?」
「第一次跟你上床的時候就說過,看你表現,而在這個期間,你就是我的情人,如果表現好,完全可以轉正。」禹寒說道:「其實,在沒有結婚之前,除了秦雯杉,其餘的都算是情人罷了。」
聽了這話,莊馨瑞激動萬分,禹寒這話的意思,她可是能夠聽明白的,她現在的身份,和楊蕊,竺依香,蘇傾城包括所有沒有被禹寒娶過門的女人一樣,都是情人。
「老公,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我現在都懶得看別的男人一眼,在我心裡,只有老公一個人,為了老公,我可以放棄所有的東西,只要老公真的願意娶我,那讓我等多久都可以。」莊馨瑞誠然說道:「我有自知之明,跟楊姐比起來,我什麼都不是,老公能夠看上我,我都感覺我非常幸運,我渴望得到結果,而且非常害怕失去,真的不敢想像,如果老公把我拋棄掉,我還要怎麼活。」
「真傻,你這麼年輕漂亮,而且才華橫溢,我為什麼要拋棄你,這樣的極品白菜,我要一直啃,而且只能讓我啃。」禹寒說道。
莊馨瑞聽後非常感動,親了禹寒一口,說道:「老公,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遇到老公,是我今生最大的幸福。我一定會做一個乖巧聽話的好女人,永遠愛著老公,將來為老公生兒育女,白頭偕老。」
看看人家,還沒結婚呢,就先把誓言搬出來。
在職場打拼多年的女性,嘴皮子都很厲害,能吹會噴還會舔。
「明年再說吧,今年不行,如果可以的話,明年我就舉辦集體婚禮,把該娶的全都娶了。」禹寒說道。
「老公,你說要明年娶我?」莊馨瑞難以置信道。
「我說了,看你表現。」禹寒說道。
「嗯!」莊馨瑞重重地點頭,然後翻起身下床,說道:「老公,等我一下哦。」
「你幹嘛去?」禹寒問道。
「我去拿蠟燭和繩子。」莊馨瑞說道。
「考,你要幹嘛?」禹寒驚道。
「我要好好表現啊,我知道,老公想體驗艾斯艾木,既然老公喜歡那樣,那我就滿足老公的需要。」莊馨瑞說道。
「汗,我開玩笑的,何必當真。」禹寒說道。
「不嘛,老公想玩就玩啊,我不會介意的,我是老公的女人,老公想怎樣就怎樣。」莊馨瑞嘿嘿笑道,毅然決然地去拿蠟燭和繩子。
禹寒聽後徹底崩潰了,這個女人,真特麼上道。
片刻之後,莊馨瑞便拿著蠟燭和繩子回來了,並且還拿在手裡晃著,對禹寒嘿嘿發笑。
她可是滿臉期待的樣子!
跳到床上平穩地躺下,將蠟燭和繩子放在旁邊,然後對著禹寒說道:「老公,我準備好了,你開始綁我吧。」
「這不太好吧,我沒試過。」禹寒難為情地說道。
「人家也沒試過,而且有點害怕呢。」莊馨瑞柔聲道。
「那好,綁一次試試,如果你感覺不舒服,那我們就停下來。」禹寒說道。
「嗯嗯!」莊馨瑞欣慰地點頭。
於是乎,禹寒拿起繩子,將莊馨瑞的雙手綁在床頭,再將她的雙腳也綁起來。
這樣一來,莊馨瑞躺在床上,除了扭曲蠕動之外,根本別想翻身動彈。
然後!
點燃蠟燭!
禹寒在心裡對自己說:「我可不是重口味,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我是身不由己,被逼的啊,她非要讓我綁她,我很無奈啊。」
「親愛的,我可滴了啊?」禹寒提前打招呼,省的莊馨瑞沒有心理準備。
莊馨瑞看著那燃燒著的蠟燭,咬著嘴唇,滿臉的緊張與害怕,然後緩緩點頭。
嗤!
融化的蠟水滴在莊馨瑞的胸部上,燒的她頓時便尖叫起來,身體也在不斷地扭曲著。
嗤嗤嗤嗤!
禹寒催動火之力,使得蠟燭快速燃燒,蠟水就像暴雨般滴在莊馨瑞的身上,這女人閉著眼睛大喊大叫,身體扭曲個不停。
但是,蠟水很快便會幹錮,而那種燒灼感,也是轉瞬即逝,取而代之的便是另類的快\感。
「舒服嗎?」禹寒問道。
莊馨瑞滿頭大汗,咬著嘴唇在點頭。
「你舒服,但我看著難受,算了,這種方式不適合我,適合劉紀峰和迦龍那樣的禽獸。」禹寒說道。
將蠟燭丟在旁邊,而後解開繩子,施展神念術,將莊馨瑞身上的那些蠟燭清除乾淨,再施展水之力,給她洗乾淨,最後用火之力蒸發水分。做完這一切,也就不到一分鐘罷了。
禹寒將莊馨瑞抱在懷裡,說道:「親愛的,愛情沒有高貴與廉價之分,都是偉大的,不要覺得自己很平凡就去討好任何人,每個人都是平等的,我希望你以真實的自己來面對我,而不是像別人那樣奉承我,巴結我,因為你是我的女人,而不是低三下四的小姐,我不是嫖\客,我是你老公,我希望你像楊蕊那樣對待我,而不是像個想攀高枝的傻女人,煞費苦心地討好我。」
聽到禹寒這番話,莊馨瑞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心裡非常感動,然後便哭了起來。
禹寒說的很有道理,而且,禹寒非常看重她。至於她,確實有點巴結奉承的味道,畢竟她什麼都不是,要什麼沒什麼,而禹寒,高高在上,莊馨瑞渴望這份幸福,同時也害怕失去,所以只能盡可能地討得禹寒的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