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珊非常配合地張腿,都是奔三的女人了,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何況,婦科病即便到了醫院,也要讓男醫生又看又摸的,讓誰看都是看,讓誰摸都是摸,便宜自己的妹夫,情有可原,簡直就是天經地義。
禹寒一看,不禁皺眉,心中浮現兩個字:「好黑!」
看這色澤就可以斷定,婁珊也是驍勇善戰的床上高手。
其實這也很正常了,都是奔三的女人了,木耳依舊粉嫩的,幾乎不存在了,基本上都是一抹黑。
察覺到禹寒略顯厭倦的神色,婁珊非常傷心,驍勇善戰的男人,基本上看不出端倪,但是女人不同,光從木耳的色澤和樣貌上就能分辨出來,就像血一樣的事實,很難改變。
禹寒點根煙抽了一口,婁珊問道:「怎麼了?」
「沒事!」禹寒呵呵一笑,伸手插進去。
婁珊輕吟一聲,沒有想到禹寒會用手往裡面插,這這這
詫異地看著禹寒,但是婁珊,卻是一副非常舒爽的樣子,禹寒的手,可比麥克風強多了。
將木之力灌輸給婁珊,禹寒又捅了兩下,捅的婁珊也是醉生夢死,片刻之後,禹寒將手指抽出來,說道:「好了!」
婁珊依舊沉浸在那種銷\魂當中,感覺幸福來的太快,消失的更快,婁珊顯然是意猶未盡。
仔細感受,小腹的疼痛果然消失,這讓婁珊不禁暗驚,捅兩下就好了,這也太神奇了吧?
「謝謝你,妹夫。」婁珊由衷說道。
「不謝,嫂子起床上班去吧,我也要走了。」禹寒說道。
「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麼治的啊?」婁珊問道。
「你只需知道我是神醫就行了。」禹寒呵呵笑道。
「」婁珊無語:「好吧!」
將被子重新蓋上,禹寒邁步往外走,打開房門,姜晨一直都在門口站著呢。
「這麼快啊妹夫?」姜晨驚訝道。
「小菜一碟,本就不是什麼大病。」禹寒說道。
姜晨探頭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婁珊,而後也笑了起來,說道:「多謝妹夫了啊,妹夫真不愧是神醫啊。以後咱家人有個什麼毛病,就要有勞妹夫了啊。」
「那是應該的!」禹寒說道,右手搭在姜晨的肩膀上,催動水之力灌輸給姜晨。
姜晨一愣,感受到一股奇異的寒氣順著禹寒的右手傳遞給他,然後一直往下蔓延,最終湧進他的腎臟。
「妹夫,這」姜晨滿臉震驚,不知道禹寒在幹什麼。
禹寒用神念傳音道:「我幫大舅子淬煉一下腎臟。」
姜晨更是震驚,這是傳說中的內力嗎?
聽聞禹寒是個武林高手,又精通醫術,再者就是各種神奇的能力。
兩分鐘過後,禹寒鬆開姜晨的肩膀,笑著傳音道:「好了,從今往後,威武不屈,戰鬥力強悍,每次堅持半個小時,夜夜都是九次郎。」
姜晨震驚過後便是激動!
「啊哈,妹夫,這真的是妹夫簡直就是神人啊。」姜晨感激地說道,婁珊一直都嫌棄他不厲害,他也吃過不少藥物,結果都是治標不治本。作為一個男人,最頭疼的就是自己的女人嫌棄自己不行,那簡直就是傷自尊啊。
但是現在,禹寒竟然用神奇的手段淬煉他的腎臟,雖然不知道禹寒是如何淬煉的,但是姜晨能夠明顯感覺到體內的那種劇變。小腹內貌似充斥著一團烈焰,隨時都有可能爆發,靠到床上躺著的婁珊,姜晨頓時便升騰出一股強悍的慾念。
「好了,大舅子等嫂子起床之後就趕緊上班去吧,我也要走了,改天再來看望爸媽和大舅子啊。」禹寒說道。
「好好。」姜晨開心地說道。
這個時候,姜涵也整裝待發,拎著包包走過來,說道:「寒哥,我們先走吧。」
「嗯!」禹寒說道。
姜宏志和陶靜也紛紛走過來,說道:「小寒,以後要經常來啊。」
「那是肯定的,這是我丈母娘家啊。」禹寒笑著說道
姜涵開車載著禹寒,問道:「老公,你去哪兒啊?」
「到前面路口我就下,我去楊氏集團找楊蕊。五月初一要娶她,是時候找人家商量商量婚事了。」禹寒說道。
「楊蕊的爸媽都願意吧?」姜涵問道。
「起初反對,但是後來,逐漸被我的人性魅力所折服了。」禹寒呵呵笑道。
「老公要娶的女人,基本上都是毫無懸念。」姜涵嘿嘿笑道。
「事在人為。」禹寒笑著說道
禹寒下車之後,直接化為一道金色流光朝著楊氏集團飛去。
吃飯睡覺走路都能吸收五行之力,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董事長辦公室!
楊蕊穿著職業套裝站在落地窗前眺望城市風景,早晨的空氣非常新鮮。
莊馨瑞端著一杯咖啡走過來,遞給楊蕊說道:「楊姐,咖啡。」
楊蕊接過咖啡,笑著說道:「謝謝!」
莊馨瑞嘿嘿一笑,然後問道:「楊姐,寒哥不是說五月初一要和楊姐結婚嗎,這話真不真啊?」
楊蕊輕哼一聲,惡毒地說道:「他敢忽悠我,我就把他那東西給切了。」
莊馨瑞一愣,說道:「太狠了吧!」
「像他那樣的傢伙,不逼著他,他就不落實。」楊蕊說道,喝了一口咖啡。
「說誰啊。」禹寒的聲音飄蕩而來。
定睛一看,禹寒正在窗戶外面。
楊蕊嚇了一跳,喝進嘴裡的咖啡直接便噴了出來。
禹寒並沒有閃躲,面前呈現出一道神念牆,將噴濺而來的咖啡全都擋下。
咧嘴一笑,飛身進來,說道:「三天沒見,你就要上房子揭瓦啊,我看你是欠指教。」
「寒哥,你」莊馨瑞也非常驚訝,沒想到禹寒會這個時候來,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楊蕊震驚過後,便開始埋怨道:「你要嚇死我啊,越來越不靠譜了,怎麼不走正門。」
「我是翻窗專業戶,你不知道啊。」禹寒笑著說道,將楊蕊攬入懷裡,右手直接伸進她的衣領裡面摸索著。
楊蕊頓感羞澀,想要反抗,奈何動彈不得,沒好氣地說道:「你幹嘛呢!」
禹寒笑著說道:「都是自己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莊馨瑞頓感菊花一緊,心裡欣慰而又害怕,貌似她也要遭受辣手摧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