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神劍雖然再次將弧形神波斬劈成兩半,但是那恐怖的衝擊力卻不是禹寒所能抵擋的。主要是這貨太不要臉了,五級高階神者啊,何等牛叉的存在,偏偏來欺負禹寒這個四級初階的,足足相差六個階級,讓禹寒如何反抗?
上次消耗4000年壽命施展詛咒術進行誓死反抗,直接便把大黑驢給打成重傷,並且擊殺了他所有的分身。其實那一戰足以證明禹寒是何等的妖孽,如果換成別的神者,在相差六級的情況下,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禹寒能重傷他,就已經非常逆天了。
按理說,神宗與秘宗之間有約法三章,不允許以大欺小,五級的不能厚顏無恥地欺負四級的,否則格殺勿論。但是規矩都是人定的,秘宗副宗主真的要殺禹寒,誰能攔得住?
禹寒粉碎的肩胛骨和斷裂的肋骨還沒有完全癒合,就再次被這恐怖的衝擊波撞飛在封魔罩上,連吐兩口六彩鮮血,禹寒直接便跪在地上無力站起。
四級領域內,禹寒完全可以無敵橫掃,在別人眼裡,他就是不折不扣的變態。
但是在五級神者面前,他就是靶子,沒有任何反抗餘地。
此時此刻,伊麗莎·庫斯伯特也在目睹著禹寒挨虐的整個過程。
大黑驢對她施展奪身術,只是霸佔借用她的身體,但是她的意識尚在,大黑驢所看到的,就是她所看到的,大黑驢所做的,就是她所做的,只不過她僅存有意識,身體並不受自己控制。
禹寒之前那麼霸氣側漏,如今在這個變態面前,竟然如此的不堪一擊,這讓伊麗莎·庫斯伯特也是驚駭萬分。
另外就是,禹寒對她的那份情義,著實讓伊麗莎·庫斯伯特感動的很。
放開那個女孩,衝著我來,禹寒這話說的何等氣魄?
而且霸佔自己身體的大黑驢也說了,禹寒為了不想連累她,連命都不要了。
才認識半天時間而已,不想讓自己受到傷害,禹寒就奮不顧身地站了出來。
正如大黑驢所說的那樣,伊麗莎·庫斯伯特就在看著禹寒的所作所為,確實感動的要死。她可是電影明星,能夠不顧自身安危去解救女人的,只有在電影裡面的男主角才會那樣裝逼,但是在現實當中,想要找到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海底撈針,少之又少。
而眼前的禹寒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伊麗莎·庫斯伯特被徹底感動了。
本來就愛慕禹寒,如今再被感動的一塌糊塗,局勢就變得相當危險。
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被某個男人的行為所感動,就會瘋狂地愛上他。
情人節,某個禽獸送上幾朵玫瑰花,就能讓女孩感動的很,然後跟著禽獸去開房被戳。
每逢情人節,賓館酒店的生意都是爆滿,去的晚就沒房間了。
只要是手裡拿著玫瑰花的女孩,那天晚上基本上都不會回家睡覺,基本上都要被禽獸推倒猛干。
伊麗莎·庫斯伯特心裡想著,只要禹寒能夠繼續活下去,那她一定要好好地報答禹寒。同時也在禹寒祈禱,希望他能夠挺過去,千萬不能死在這個變態的手裡啊。
雖然禹寒有老婆,那這根本就不能阻止伊麗莎·庫斯伯特瘋狂地愛上他。
外國女人才不會因為你結婚了就對你避而遠之,只要是她們喜歡的,就會不顧一切地追求。
「你摧毀我幾百個分身,而且還讓我重傷,不過這些都無所謂,殺了你,奪了你手中的那把劍,就算是對我的補償,你的長劍,可比我幾百個分身要珍貴的多。」伊麗莎·庫斯伯特哈哈笑道。
禹寒半跪在地上,看著一絲不掛的伊麗莎·庫斯伯特,然後呵呵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伊麗莎·庫斯伯特皺眉問道。
「我笑你真夠白癡的。」禹寒說道。
「嗯?」伊麗莎·庫斯伯特鬱悶的很。
「此劍名為龍神劍,已經跟我融為一體,我死了,你根本得不到,我把它收進神戒,你永遠都得不到。」禹寒說道,將龍神劍納入神戒。
「哼,沒有絕對的事情,既然你能掌控,那我自然也能掌控,你死了,我會慢慢研究你的那把長劍的。」伊麗莎·庫斯伯特說道。
「你重傷初癒,並不是全盛狀態,即便是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好過。」禹寒冷聲說道,然後吃力地站起。
既然已經沒有任何生還的希望,那就不如拚死一搏。
禹寒還有50年壽命,再加上自己恐怖的神力容量,如果施展詛咒術,威力也是非常恐怖的。
哪怕殺不死秘宗副宗主,也要讓他掉層皮。
接連的受創,也會對他本身造成巨大的傷害。
上次在洛杉磯,禹寒消耗4000年壽命施展詛咒術,讓秘宗副宗主受到極為嚴重的傷勢,而他現在,根本就沒有痊癒。雖然沒有恢復到鼎盛階段,但是抹殺禹寒已經是綽綽有餘了,所以他才會趕到馬爾代夫來擊殺禹寒。
他可是高高在上的秘宗副宗主啊,被禹寒這個四級初階的神者打成重傷,對於他來說,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所以他才會不等完全恢復就來殺禹寒。
「你又要施展詛咒術?」看到禹寒陰冷的眼神,伊麗莎·庫斯伯特不禁驚駭道。
對於詛咒術,他已經有心理陰影了,媽的,太恐怖了。橫跨六階重傷他,這是什麼概念,簡直就是駭人聽聞。
不過他也知道,禹寒的生命力幾乎消耗殆盡,即便是施展詛咒術,威力也不會很大,想要擊殺他,那是癡人說夢。
想到這裡,伊麗莎·庫斯伯特便哈哈大笑起來,然後說道:「來,我倒要看看你如何拚命。」
禹寒不再說話,集中精神,開始催動體內的詛咒之力。
這次真的是在劫難逃,人都要死了,留著生命力也是浪費,還不如直接拼了,這樣也能死的壯烈一點。
與此同時,伊麗莎·庫斯伯特也死死地盯著禹寒,雖然嘴上說不怕,但是也不敢有絲毫的小覷。
就在這個時候,秘宗副宗主佈置的封魔罩開始劇烈地震盪,剎那間,砰地一聲便碎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