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時機成熟,禹寒便把江燕曦橫抱而起,走到床上把她輕柔地放下,離開禹寒的懷抱,江燕曦直接便把眼睛閉上,不敢直視禹寒,雙手老實地放在身體兩側,就那樣安靜地躺著。愛蝤梟裻禹寒把她的平底鞋脫下,然後又緩緩地脫掉她的牛仔褲和保暖褲,僅剩下一條白色的內褲。
對待楊蕊和花芷香那種類型的女人,粗魯一些沒關係,但是對於江燕曦,必須盡量地溫柔。禹寒小心翼翼地脫掉江燕曦白色的內褲,而江燕曦始終都閉著眼睛不敢直視。將內褲脫掉之後,禹寒坐下來,頗有欣賞意味地打量著江燕曦的美軀,然後伸手輕柔地遊走撫摸著。江燕曦就靜靜地躺在那裡,並且做出輕微地扭動,幅度很小。
「燕曦,能夠得到你,是我的福氣。」禹寒有感而發道。
「寒哥,能夠嫁給你,是我的榮幸。」江燕曦也有感而發道。
江燕曦這個四川妹子,家裡窮的吊兒郎當,也沒有什麼牛叉的親戚,就她那單純的性格,不會走漂亮但卻賣騷女人慣走的捷徑:求包養求糟蹋。畢業之後找個穩定的工作安安分分地上班賺錢,孝敬父母,以後遇到合適的男人就結婚生孩子,平平淡淡一輩子,或許遇到那些有錢的,生活就會得到極大的改善。畢竟江燕曦的人品好,老實,賢惠,誰能娶到她,那是天大的福氣。但正是因為她的老實賢惠,也非常容易受騙,被男人糊弄。所以她的後半生,幸福與不幸的比例各佔參半。
禹寒也懶得多說廢話,此處無聲勝有聲,趴在江燕曦的身上,然後撥開她的雙腿,伴隨著江燕曦的一聲驚呼,雙手猛地摟住禹寒的脖子,很顯然,她的菊花頓時猛縮,呲牙咧嘴忍受著處女膜破裂的痛楚。為了不讓江燕曦的初次留下絲毫的遺憾,所以禹寒起初很溫柔,然後開始逐漸地賣力,前前後後換了五六個姿勢,待潮點來臨,然後噴濺在江燕曦的小腹上面。
沒有用紙巾擦拭,而是用手將其塗抹在江燕曦的小腹之上,配合水之力讓其滲透進江燕曦的體內,做完這一切,然後繼續趴在江燕曦的身上親吻。盡職盡責的男人不會在噴射之後就把對方撂在旁邊不管不問,女人的退潮比較慢,所以還要適當地愛撫才行。幾分鐘後,禹寒才算是停下動作,靠著床頭將江燕曦摟在懷裡,點根煙抽上,右手夾著香煙,左手把玩著江燕曦的酥胸。
江燕曦臉泛紅潮,看起來非常誘人,被滋潤過的女人,才能稱得上是真正的女人,起初很痛,不過那種撕痛感很快便消逝,取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舒爽。怪不得現在的女孩子都喜歡跟自己男朋友出去開房間,而且還是三天兩頭出去一次,親密的則是在外面租房子同居天天干,江燕曦現在也算是明白了,因為她對這種刺激而又美好的事情也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這是靈魂與**上最直接的交織碰撞。
「寒哥,我以後就是你的人了。」江燕曦依偎在禹寒的懷裡,深情無比地說道。此時此刻,她感覺自己跟禹寒之間的距離徹底被拉近了,心裡有歸屬感了。在沒有上床之前,江燕曦感覺她跟禹寒之間隔著一條鴻溝,上床之後,鴻溝消失,就像剛才的**碰撞一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
「那是當然,你要是跟了別的男人,我還不願意呢。」禹寒玩笑道。
「不會的,我永遠都跟著寒哥,這輩子只愛寒哥一個人。」江燕曦非常認真地說道。
「傻瓜,我知道你對我的心思,休息一會兒,我把你送回學校去,不要胡思亂想,好好地上學,知道嗎?」禹寒說道。
「嗯,我什麼都聽寒哥的。」江燕曦仰著臉說道。
禹寒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稱讚道:「真乖,從今往後,不要再叫我寒哥了,要叫我老公,知道嗎?」
「老公!」江燕曦羞澀地叫道,有點叫不出口。
「乖老婆。」禹寒揉著江燕曦的酥胸說道。
「老公等我大學畢業就嫁給你。」江燕曦說道。
「嗯,好,我等著。」禹寒笑道。
就在這個時候,姜雪給禹寒打來了電話,不過禹寒沒接。
靜靜地將一根煙抽完,然後對著懷裡的江燕曦說道:「老婆,穿衣服送你回學校吧?」
「寒老公,我今晚不想回去了,我想讓老公摟著我睡覺。」江燕曦本來還想叫寒哥的,不過反應過來之後立即改口。
「我還有事情要做,婚期將至,麻煩事情一大堆,剛才家裡給我打電話說有人找我,不見不行。」禹寒說道:「老婆,聽話啊乖,以後時間長著呢,我會盡量抽時間陪你的。」
「哦,那好吧,老公忙事情要緊,男人當以事業為重,感情其次。」江燕曦說道,她可是非常通情達理的。
禹寒笑著稱讚道:「老婆真好!」
江燕曦嘿嘿一笑,說道:「那我們穿衣服吧。」
待兩人穿好衣服,禹寒便拉著江燕曦的小手離開了酒店,然後開車把她送回復旦大學,直接把她送到女生宿舍樓下,然後目送她上樓。與此同時,也引來很多女生的圍觀與驚呼,傳說中的寒哥啊,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
對於寒哥跟江燕曦之間的曖昧緋聞,復旦大學的很多女生都知道的,對江燕曦可謂是各種羨慕嫉妒恨,但也無奈,這就是人的機遇問題,抱怨是沒有用的。柳巖長相一般,但會裝逼賣騷,人家出名了。很多女人比柳巖漂亮的多,而且比她還騷,結果在紅燈區的按摩店裡經營著幾十塊錢一炮的苦逼生計。人家都是導演製片人經常幹的,她們則是民工們經常幹的。
禹寒在眾目睽睽之下瀟灑地開車離開,留給那些女大學生們無盡的幻想與悲哀。
這一夜,估計深更半夜在被窩裡戳黃瓜的女大學生絕對會比往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