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禹寒結束修煉,蘭斯洛特;金塞拉欣喜地呼道:「女婿,你終於結束了。愛豦穬劇」
此時的禹寒激動的很,如果哪個老婆在身邊,或者是別的陌生女人,他絕對會直接放翻,毫不客氣。但是蘭斯洛特;金塞拉,那就算了,忍忍再說,反正再有兩天時間就到上海了。
禹寒哈哈大笑,然後一個閃爍便來到床邊,看的蘭斯洛特;金塞拉也是一驚一乍的。
「女婿,你又厲害了啊。」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厲害的不止一星半點。」禹寒說道,看著蘭斯洛特;金塞拉的樣子,不禁皺眉,說道:「你太髒了。」
蘭斯洛特;金塞拉很是鬱悶,委屈地說道:「你在修煉,我八天都沒洗澡了,身上都快要臭了。」
「不要緊,我現在就給你洗澡。」禹寒笑著說道。
「你給我洗澡?」蘭斯洛特;金塞拉驚訝地問道,她很想問問禹寒到底想要怎麼給她洗,這裡也沒有水,難道你準備用舌頭慢慢地ia嗎?要是那樣的話,趕緊來吧,老娘早就等著這一天呢。
禹寒右手伸出,神念籠罩蘭斯洛特;金塞拉,直接便將她懸浮在半空,然後催動水元素,一條條水流開始繞著她的身體旋轉,身上的污垢開始慢慢脫離,嘴裡,菊花裡,木耳裡
看到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奇異現象,蘭斯洛特;金塞拉也是震驚非常,竟然這麼神奇。
活了大半輩子,從來都沒有洗過這麼舒服的澡。
片刻之後便清洗乾淨,然後催動火元素,將她身上的水分烘乾。
然後又將被子和床單清洗一遍,再用火元素烘乾。
做完這一切,便將蘭斯洛特;金塞拉重新放置在床上。
「好了,感覺怎麼樣?」禹寒微笑著說道,點根煙抽上。
「太神奇了,非常舒服。」蘭斯洛特;金塞拉欣喜地說道,身子洗乾淨,渾身清爽,心情也好多了。
「舒服就好,我餓了,吃點東西先。」禹寒說道,坐在床邊,然後憑空將遠處的紅燒豬腳抓赦過來,撕開真空包裝袋便開始狼吞虎嚥。
「女婿,我也想吃。」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禹寒隨手一揮,又一個紅燒豬腳便被抓赦過來,然後遞給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儘管吃,管飽。」
蘭斯洛特;金塞拉笑了笑,撕開包裝袋開始吃了起來,女人吃東西都比較溫柔,細嚼慢咽。
如今,蘭斯洛特;金塞拉漸漸地開始喜歡這個地方了。
有吃的有喝的,等於就是一座移動城堡,想去哪兒就去哪兒,而且還有床,想睡就睡,不像開車或者坐飛機,不自由,更沒有所謂的舒適感。
吃了兩個紅燒豬腳,然後又吃了兩個雞腿,喝了一瓶營養快線,禹寒算是吃飽了。
將鞋子脫掉,靠在床頭,點根煙美美地抽著。
蘭斯洛特;金塞拉也吃完了,然後就像個乖巧的小女人似的依偎在禹寒的懷裡面。
反正她也沒穿衣服,禹寒不摸白不摸,再說,摸摸又不要錢,還不用負責,這種好事,可不是誰想遇到就能遇到的。
更何況,都是自己人。
八天都是獨自睡覺,如今再次感受著男人的溫存,讓蘭斯洛特;金塞拉情不自禁地木耳微癢,很想找個硬東西戳戳。
男人也是這樣,長時間不碰女人,一旦接觸,慾念就會變得非常強烈,甚至是瘋狂。
禹寒看著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我的護膚養顏術是不是很神奇?」
「嗯嗯,真是太神奇了,我真的變年輕了,你看我的皮膚,比以前更白皙嫩滑了,你摸摸看,雖然這裡沒有鏡子,但是我也能夠感受到,我的臉也更加富有光澤了。還有就是我的那裡也粉嫩,就跟我16歲的時候差不多,不信你看看。」蘭斯洛特;金塞拉說著,直接便站起身叉開腿,讓禹寒看。
禹寒看了一眼,確實粉嫩白皙,以前泛黑,現在白嫩。
都說吊絲終有逆襲日,木耳再無還粉時,經過禹寒的妙手回春,蘭斯洛特;金塞拉就還粉了。
「好了,躺下吧。」禹寒說道。
看著蘭斯洛特;金塞拉站在那裡,確實彆扭,她現在年輕了十歲不止,就像個二十七八歲的御姐。
蘭斯洛特;金塞拉微笑著點頭,然後重新躺下,依偎在禹寒的懷裡,在她眼裡看來,這不是什麼女婿,這是個充滿神秘色彩的絕品好男人,對她這個辣媽美婦而言,殺傷力那是非常恐怖的。
「女婿」蘭斯洛特;金塞拉欲言又止。
「幹嘛?」禹寒問道。
「我那裡有點癢,是不是副作用啊?」蘭斯洛特;金塞拉問道。
「找個東西戳戳就不癢了。」禹寒說道。
「戳」蘭斯洛特;金塞拉沒再往下說下去,她很想問,用什麼東西戳呢?
「之前太鬆弛,現在變得緊繃了,這種落差會讓你感覺到麻癢,很正常,你自己用指頭戳戳就行了。」禹寒說道。
「呃這樣啊女婿,你懂這個,要不,你幫我吧?」蘭斯洛特;金塞拉問道。
「別的能幫,這個忙我幫不了。」禹寒說道。
「怎麼不能幫啊,你給我縮陰的時候不就那樣了啊?」蘭斯洛特;金塞拉說道。
「那是給你治療,這是你自己的事情,性質不一樣。」禹寒解釋道。
「現在去醫院看病還有初診和複診呢,還有診後觀察,很正常啊,你就給我做一下診後觀察吧。」蘭斯洛特;金塞拉拉著禹寒的胳膊說道。
禹寒看著她滿臉期待的樣子,感慨道:「好吧,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我就給你觀察觀察。」
蘭斯洛特;金塞拉開心地笑了,然後趕忙掀開被子將雙腿岔開。
禹寒給好幾個女人都做過縮陰術,但是人家都沒有吆喝著讓禹寒「觀察」,唯獨這個蘭斯洛特;金塞拉。
既然她執意要讓禹寒觀察,站在醫生的角度上來看,那就觀察吧,反正不看白不看。
禹寒發現,自己貌似越來越混蛋了,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這還是蘭斯洛特;金塞拉指出的主導思想,所以使用在她的身上,也就成了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