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參加陳二狗和花麗瑩婚禮的幾百名賓客們全都被禹寒收進了神戒裡面。對於這個詭異的異度空間,這些沒見過世面的人也都是驚駭欲絕,裡面有床有被子,還有很多吃的。重點是,這個空間就像外太空一樣,虛無縹緲,沒有實地,人們都是在漂浮著,隨意一動,就可以跳躍遊走,非常神奇。
禹寒帶著小梅進入神戒內部,那些賓客們看到禹寒,全都是一副驚恐的模樣。畢竟之前可是親眼見識到他的恐怖,跟那個貌似島國人在打鬥,翻手之間就把一個漂亮的女人給拍飛了出去。那遠遠超出了現實範疇,傳說中的武林高手啊。
可是如今再看,那個之前跟禹寒打鬥的女人,竟然如此乖巧地站在禹寒的面前,兩人之間貌似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仇恨,尼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禹寒也懶得跟這些人解釋太多,然後施展讀心術,將眾人關於那段打鬥和陳二狗被殺的記憶全都抹除,並且連帶陳二狗結婚的事情也全都抹除,讓他們徹底喪失這段記憶。做完這一切,禹寒離開神戒,從破牆處跳躍出去,然後將這幾百人全都釋放出來。
強塞給他們的意識就是:「各自回家,各找各媽,該幹嘛幹嘛。」
重新回到婚宴大廳,解除神念禁制,酒店方面的人便進來了,看到千瘡百孔,破爛不堪的婚禮現場,這些人都蛋碎了。禹寒故技重施,也抹除他們關於這段事情的所有記憶,強塞思想,該幹嘛幹嘛。
搞定之後,便將小梅和迦龍從神戒裡面釋放出來。
「我靠,寒哥,什麼情況這是?」看到破爛的現場,迦龍驚歎道。
「我跟梅川內酷那孫子打鬥的痕跡。」禹寒說道。
如果是之前,禹寒敢罵梅川內酷是孫子,小梅肯定會用眼神殺死他,如果可以的話,她也會從內褲裡面抽出帶血的衛生巾往禹寒的臉上摔。但是現在,成為了禹寒的奴僕之後,她對梅川內酷已經沒有任何的親情可言,眼裡唯有禹寒這個可親可敬的主人。
「那貨呢,跑了?」迦龍問道。
「我也不知道。」禹寒無奈地說道。
「靠哦,對了,剛才那地方是哪裡啊,幾百人一下子便消失了,真是不可思議。」迦龍問道。
「你們剛才都在這裡面。」禹寒舉起右手說道,讓他們仔細看神戒。
小梅和迦龍都聚精會神地看著那枚神戒,迦龍難以置信地問道:「你說什麼,在戒指裡面?怎麼可能?」
「這枚戒指內部有虛擬空間,再說,這年頭,豬都會上樹了,沒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禹寒說道。
「牛逼啊,寒哥,你在哪兒弄的這戒指,我看你裡面放的什麼都有,床,被子,吃的喝的,齊全的很啊。我要是也有這樣一枚戒指,那該多爽啊?」迦龍羨慕地說道。
「我在一座古墓裡得到的,天上地下,至此一份。」禹寒說道。
「我日,那完蛋了,看來我沒戲了。」迦龍鬱悶地說道。
「主人得到這樣一件寶貝,一定要保守秘密才行,如果被那些高手知道了,肯定會想方設法地殺人掠貨。」小梅提醒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從我手上搶東西?不怕死的話,儘管放馬過來。」禹寒不屑地說道。
「主人威武!」小梅吹噓拍馬的功夫很不錯啊。
「那寒哥,我們還在這裡幹什麼?」迦龍問道。
禹寒說道:「我隱約中覺得,梅川內酷那貨還沒走,因為那不是他的風格。所以在這裡等著,看他什麼時候現身。」
「我靠,你們打的這是什麼啊?」迦龍蛋疼地說道,打著打著,人沒了,開什麼玩笑啊?
禹寒無奈地笑了笑,沒有多做什麼解釋,正如禹寒所料那樣,片刻之後,梅川內酷便顯現出了真身,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貌似剛才,他也玩起了隱身?
再看梅川內酷,依舊是魔神降臨的軀體,只不過,那氣霧形態的身體表面,閃爍著一層層的白光,而他的神色,極為猙獰。
禹寒有些鬱悶,看來自己剛才太自信了,金元素也沒能對他造成致命的傷害。
媽的,詛咒術治不死他,金元素也無效,神念術也沒轍,禹寒真心沒辦法了。這梅川內酷好變態,同時禹寒也在感慨,把他變得如此強悍的幕後人,更是不可估量的恐怖。
魔神降臨本身並不可怕,因為有時間限制,而且等效果消失之際,人也要死了。
可是現在,沒有時間限制,也不用捨棄生命作為代價,收放自如,而他的本身又是氣態,他能打中你,但是你卻打不中他,這就真心變態了。
迦龍對梅川內酷這招魔神降臨可是有陰影的,上次在海域,他們幾個人就差點死在這招上面,要不是禹寒在千鈞一髮之際施展詛咒術力挽狂瀾,那他們肯定是死的連渣都不剩。
而小梅被禹寒用心魔術控制,成為禹寒忠實的奴僕,對於梅川內酷這個親哥也不存在任何的感情,看到他這般樣子,便提醒禹寒道:「主人,你要小心,你的身體似乎再次變異了。」
「變異!」禹寒驚道。
「裕子你」看到妹妹這個模樣,梅川內酷非常吃驚,然後怒視著禹寒,冷聲道:「混蛋,你又把我妹妹變成了這樣,禹寒,今天你必須死。」
「必須死,必須死,貌似你已經說過n遍了。」禹寒鄙視地說道。
梅川內酷惡毒地說道:「我櫻花家族的人,即便是死,也不能成為中國人的傀儡。」
雖然梅川內酷對自己這個妹妹非常愛護,但是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梅川裕子已經違背了家族的意願,不僅被禹寒奪去了貞操,還屢次奉承他,如今再次變成了他的傀儡,這是對櫻花家族的侮辱,與其這樣,還不如死去。
島國人的心理都很變態的,動不動就切腹自殺,武士道精神很是牛叉,如今,梅川內酷忍無可忍,不想再讓妹妹沉淪在這種痛苦當中,所以便想將她殺掉,不過在他看來,這是一種解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