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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寒確實不急,他相信命運,既然老天安排讓自己來到這裡,那就必然會有結果,當然,不知道這個結果是好還是壞,但是無功而返,貌似是絕對不可能的,笑了笑,問道:「你說,這寶藏裡面有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啊!」
「難說,不過金銀珠寶那是肯定會有的,再者,這神廟之下的寶藏如此詭異,那就肯定還有神秘的東西。」花芷香說道。
「我也覺得,神戒就是神秘東西,既然有這東西,那就肯定還有別的。」禹寒說道。
「滿懷期待吧。」花芷香說道。
「來,讓我枕著你的腿小憩一會兒。」禹寒說道。
「你枕著我的肚子吧,有彈性。」花芷香說著,便橫躺下來,正好可以讓禹寒枕著她的腹部。
「那我還不如枕著你的胸,那才叫彈性。」禹寒說道。
「有人,矜持點。」花芷香說道。
劉紀峰在場,這便局限了她的開放,雖然她對三四五六劈也充滿了濃厚的興趣,但是剛被禹寒破了處,直接發展到那種地步,她還有點沒有心理準備,至於徐宣和任盈盈,花芷香只能對她們兩個豎起大拇指,第一次竟然是在四劈的情況下被破處,真夠牛逼的。
不得不說,禹寒很幸運,兩個大美女心甘情願地讓她玩四劈破處,這種美差可不是那些吊絲們就能遇到的。
更何況當今社會的處女比熊貓都難找。
美女遍地,黑木耳成群結隊,處女就像那極品墨玉一般珍貴,誰遇到誰就樂呵。
禹寒枕著花芷香柔軟的腹部,這一幕也被蘇傾城盡收眼底,眼中有些複雜,但也並不放在心上。
這都多虧了花芷香的悉心開導,不然的話,看到這一幕,早就吃醋了。
秦雯杉她們三個直管玩人家的,別說是枕著腹部了,禹寒就是直接把花芷香扒光戳她,她們三個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大驚小怪。
就在這個時候,劉紀峰走過來說道:「寒哥,讓我出去,我放水!」
「好,盡量不要呼吸,那潮濕的空氣對身體有害。」禹寒叮囑道。
「知道了。」劉紀峰說道,他是神者,體能強健,一口氣憋個兩三分鐘跟玩兒似的。
禹寒點頭,然後右手一揮便把他釋放出去。
沒有神戒能量的加持,劉紀峰便感覺渾身不自在,這地下的壓力很大,就跟身上壓著幾十斤重的東西似的,出來之後,劉紀峰憋著氣,趕緊解開拉鏈便準備放水,因為四周伸手不見五指,他也不知道哪兒是哪兒,所以就直接放水。
劉紀峰渾然不知自己全都澆在了石門上面,而石門上面的那些神鬼圖畫在吸收了水分之後,竟然開始散發出湛藍色的光芒,而且越來越璀璨,這把劉紀峰嚇得直接把尿給縮了回去,然後大喊:「寒寒哥,有情況!」
別人罵他,誇他,禹寒都會感應到,聽到劉紀峰的呼喊,禹寒直接翻身起來,然後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出去看看。」說著,直接消失不見。
禹寒來到外面,入眼便是透亮的藍光,那石門上的圖畫就像是活了過來似的,神鬼蛇怪張牙舞爪,開始跳動,就像3d的一般,禹寒趕忙將秦雯杉她們釋放出來,相信她們也會喜歡這種充滿神話色彩的畫面。
果然,她們看到石門上的變化,全都驚呼出來,眼睛瞪的老大,菊花自然而然地縮緊了。
徐宣最先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然後趕忙掏出手機開始錄像。
那些妖鬼蛇怪在舞動的同時,還發出各種渾厚低沉的聲音,在悠長的通道裡產生強烈的回音,震撼著在場每一個人的心神。
就在這個時候,巋然不動的石門發生震動,然後緩緩地上升。
「我靠,峰仔,你怎麼打開的。」禹寒驚喜道。
「我就尿了一泡,沒想到它就開了,操,它欠澆。」劉紀峰蛋疼地說道,趕忙提起褲子。
被蘇傾城她們看到自己的老二就不好了。
石門緩緩開啟,因為有五米高度,上升到兩米的時候,禹寒急忙說道:「走,我們快進去!」
然後率先衝了進去,眾人趕忙跟著他跑進去。
進入石門之後,禹寒便嗅到了濃烈的腐氣,不禁大驚。
這些腐氣有劇毒,然後直接將花芷香等人納入神戒內部,以免被腐氣侵襲。
而禹寒則是主動地催動神戒,使得神戒散發妖艷的黑芒,在他週身形成一道防禦屏障。
就在禹寒考慮要不要繼續前行的時候,神戒散發出更加濃烈的黑芒,竟是直接開始吞噬那些腐氣。
禹寒心驚,這神戒貌似對死氣、戾氣、瘴氣、腐氣等等各種有害氣體都有濃厚的興趣,半分鐘不到的功夫,便將周圍的這些戾氣全都吞噬,如此一來,手電筒便可以照的更遠了。
四下裡環顧,依舊是一條通道,只不過比之前那條寬敞很多。
就在禹寒準備繼續前行的時候,身後的那扇石門砰地一聲便關閉上了,因為石門極為沉重,所以砸的地面都有些微微顫動。
禹寒把劉紀峰釋放出來,至於秦雯杉她們幾個,笨手笨腳,還比較膽小,在這種四周漆黑的環境下,菊花一直都處於緊縮狀態,生怕再把她們嚇出什麼毛病,索性就讓她們在神戒裡面玩耍吧。
「寒哥,剛才咋回事兒。」劉紀峰問道。
「這通道裡有劇毒的腐氣,怕你們中毒,不過現在已經全都被神戒吞噬了。」禹寒解釋道。
「哦。」劉紀峰四下裡看了看,罵道:「操,這麼還是通道!」
「應該就快到了,我問你,剛才你怎麼打開石門的。」禹寒問道,他發現,進入地底之後,他的各種風騷的秘術都有些失靈的傾向,連讀心術都不起作用了。
同時也讓禹寒有種不祥的預感,並且非常強烈。
「就是往石門上澆了一泡尿啊,完全是出於無心,沒想到竟然神奇地打開了。」劉紀峰如實地說道。
「你直接澆石門上,真特麼會找地方。」禹寒說道。
「啥球也看不見,黑乎乎的,我也不知道哪兒是哪兒啊,然後就直接站著澆了。」劉紀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