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10月27日~
酈紫秀氣得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瞪著那個老羅問道:「你怎麼會在這裡?」
老羅也穿好了衣服,看著酈紫秀笑著反問道:「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
「我爸的遺體呢?」酈紫秀問道。
「殯儀館呢。」老羅說道。
酈紫秀又看向葉美麗,直接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我爸被人害死了,你竟然跟這個傢伙在家裡睡覺?」
被罵成賤貨,葉美麗顯然很不高興,冷聲說道:「嘴巴放乾淨點,我好賴也是你後媽,你就這樣跟我說話?」
酈紫秀反駁道:「你跟他在這裡通女干,還有臉指責我?我爸肯定你們兩個害死的。」
酈紫秀也不笨蛋,他爸昨天被人槍殺,葉美麗當晚不隔夜地就跟這個老羅在家裡睡覺,用腳指頭也能得出結論來,他們肯定就是女干夫銀婦。
葉美麗說道:「胡說八道什麼呢,你爸是被黑幫槍殺的。」
「當我是傻子啊,那你說,你們兩個又是怎麼回事兒?」酈紫秀問道。
「我跟誰在一起要你管?」葉美麗反駁道。
酈紫秀怒了,不想跟她廢話,直接跳到床上,扯住葉美麗的頭髮便開始打。
她可是武警出身,放在平常,五六個歹徒都能被她輕鬆撂翻,更別說是一個賤女人了。
葉美麗沒想到酈紫秀這麼直接,打得她不停地尖叫,然而她的反抗是無濟於事的。
酈紫秀對她痛恨到了極點,所以下手很重,對她拳打腳踢,專門照著臉上招呼,這個**,他爸屍骨未寒,她竟然跟人在「家裡」通女干,很顯然,葉美麗根本就沒把他爸的死當成回事兒,反而還在偷著樂,對於這樣惡毒的女人,自然不能手下留情。
看到酈紫秀公然對葉美麗下毒手,旁邊站著的老羅不幹了,大罵一聲:「你特麼趕緊放手。」然後便衝了上去準備阻攔,結果剛邁出一步,面前便人給擋住了,抬頭一看,正是那個站在門口一直都沒說話的年輕人。
「你特麼給老子滾開。」老羅對著禹寒罵道,他是個短粗,打架這種事情向來都是壁們負責,他可沒什麼戰鬥力,而禹寒呢,人高馬大,萬一動起手來,他自然不是對手,所以只能恐嚇。
「嘴巴放乾淨點,她是我女人,你想打我的女人?」禹寒說道。
「你知道老子是誰不?不想死的話趕緊給老子滾。」老羅罵道,他急著去阻攔酈紫秀,看著自己的心肝寶貝被酈紫秀往死裡打,他可是相當地心疼。
禹寒冷笑兩聲,然後翻手一巴掌呼在老羅的臉上,直接將他呼翻在地,肥胖的身軀砸在地上,感覺地板都在輕微地震動,老羅平日裡都是養尊處優的,哪裡挨過這樣的打,一巴掌呼的他眼睛直冒金星,腦袋嗡嗡作響,左臉麻木,竟是沒了一點知覺。幾秒之後,劇痛才傳來,疼的他用手摀住左臉,慘叫都沒聲了。
再看床上,酈紫秀把葉美麗打得鼻青臉腫,衣服也被酈紫秀給扯破了,豐滿白皙的胸部露在外面,倒是讓禹寒大飽眼福,然後點根煙抽上,對著酈紫秀說道:「親愛滴,適可而止就行了,別把她打死了,後續工作還需要他們兩個配合呢。」
酈紫秀聽後,又連續在葉美麗的身上踹了兩腳,這才意猶未盡地跳下床,站在禹寒的跟前,看了一眼地上的老羅,然後又忍不住地上前猛踹兩腳。看到她如此彪悍,禹寒不寒而慄,調侃道:「親愛滴,你這麼暴力,以後跟你在一起,我可要小心點才行。」
「死去吧你。」酈紫秀瞪著他說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裡調戲姐。
禹寒坐在沙發上,然後對著酈紫秀說道:「別生氣,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甚至都不用調查,這對狗男女私通,然後找人打死了你爸,為的就是吞併你爸的財產。」
酈紫秀贊同禹寒的說法,而且她也這麼認為,然後對著老羅說道:「羅純,你跟著我爸做事,他把你當兄弟一樣看待,你為什麼要殺他?」
羅純艱難地從地上爬起,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惶恐地看了一眼禹寒,心驚不已,這貨太厲害了,一巴掌險些呼死他,然後再看床上的葉美麗,簡直就是慘不忍睹,鼻青臉腫不說,身上還是遍體鱗傷,正捂著臉大哭特哭呢。
羅純很憤怒,然後怒極反笑,對著酈紫秀說道:「沒什麼原因,他死了,建安集團就是我的了。」
禹寒補充道:「一直做小弟,肯定不爽了,幹掉老大,奪位篡權,還能上老大的女人,樂此不疲啊。」
酈紫秀說道:「你們這對狗男女等著槍斃吧。」
聽到這句話,羅純笑了,說道:「槍斃?你有證據嗎?我有人脈,就算你有證據,你又能拿我怎樣?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滾。」
禹寒歎了口氣說道:「世態炎涼啊,官商勾結,黑的都能說成白的,有錢能使鬼推磨,證據這東西,那是坑爹貨。」
「我打死你。」酈紫秀忍不住了,她心裡很清楚,就算她去報案,當地的警方也不會搭理她,羅純既然敢動手,早就買通了關係。
現在這社會,有錢有勢,就可以無法無天。而且她也知道,他爸把生意做的這麼大,也是害死了不少人。現在他爸被殺了,葉美麗和羅純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吞併他爸的財產,繼續肆意妄為。所以,想要給他爸報仇申冤,那就只能採取極端方式。
禹寒趕忙起身抓住酈紫秀的胳膊說道:「別打他,你要是把他打死了,事情就更麻煩了。」
羅純笑著說道:「他說的很對。」
「那我們怎麼辦?」酈紫秀對著禹寒問道。
「他不是覺得自己很牛逼嗎,以為跟當地政府穿一條褲子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很好,那我們就奉陪到底,不打他不罵他,利用合法手段,玩死他。」禹寒說道。
「你是什麼人?」羅純盯著禹寒問道,這貨如此的淡定自若,而且還說出這樣的話,絕對不是簡單人物,這讓羅純不得不感到害怕。他混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