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任天明又在勸說自己,任盈盈撅了撅嘴,說道:「他都看不上我,想離他近點都不行。」
任天明笑著說道:「這樣更好,我任天明的妹妹,這麼漂亮,肯定能找到一個比禹寒更好的男人,哥給你物色一個吧。」
任盈盈說道:「呸,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認識的那群人有幾個好東西,不是僱傭兵就是殺手,不是官二代就是富二代,這些人,那就是人渣,還不如禹寒呢。」
任天明無奈地歎口氣說道:「你還真是對禹寒入迷了,哥也不說什麼了,只能希望你能有本事把禹寒給挖過來,不然的話,我可絕對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成為禹寒的情人,到最後落得一個傷心的境地。」
「牆角不好挖啊,再說了,挖自己好姐妹的牆角,這是江湖大忌啊。」任盈盈說道。
「只要鋤頭掄的好,沒有牆角挖不倒,你還是功力不夠,再說,感情是自私的,害怕別人傷心,你只會越來越傷心。」任天明說道。
任盈盈嘿嘿笑了,說道:「哥,你這話說的真好,果然是極品禽獸。」
「」任天明頓時無語,這妹妹,就不會說點親哥的好啊?
趙雪跟禹寒坐在一輛車內,這妮子一直盯著禹寒,一臉的不爽,就跟禹寒上了她,沒給錢似的。
「趙隊長,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找個男人陶冶陶冶情操了,你看你現在,憋得都出毛病了,就跟母老虎似的,看見誰都想咬上一口。」禹寒說道。
「你給我閉嘴,廢話真多。」趙雪冷聲說道,禹寒這是說她沒人要啊,笑話,姐長得這麼標緻,追求她的人可是排著隊呢。
禹寒說道:「從你的眼神當中便能看得出來,你對我很有意思,唉,我只能說相見恨晚啊,如果早點認識你的話,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猶豫地把你放翻。可惜啊,我現在有老婆了,所以你沒機會了。不過,事情沒有絕對性,如果你真心願意做我的小老婆,那我還是可以考慮考慮的。畢竟你這麼漂亮,雖然有點潑婦的資質,但是像我這種強勢的男人,我有信心把你調較的服服帖帖,就像乖巧的小綿羊一般。」
「禹寒,你再說一句,我就告你頂撞刑警,罪加一等。」趙雪說道。
「這是**,哪裡是頂撞,親,你要分清楚。」禹寒說道。
「滾,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就算全天下的男人死光,我也不會看上你。」趙雪說道。
「這話說的如此氣吞山河,但你顯然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你敢說你內心深處對我沒好感?像我這麼拉風帥氣,聲音低沉性感的男人,你往哪裡找呢?可以說已經基本絕跡了。」禹寒說道,他的自我感覺,向來良好。
「禹寒,別在我面前逞口舌之勇,我最討厭你這種裝逼貨,別給秦家丟臉行不?」趙雪諷刺道。
「我一直都在為秦家爭光,從來都沒給他們丟過臉,而你,總是這樣亂來,早晚都會把你老爸給連累進去。」禹寒說道。
趙雪聽禹寒這樣說,感覺是在威脅她。
上次抓禹寒,鬧得很大,市委書記都要撤了她的職,把她老爸也是嚇得不輕,不過最後還是禹寒求情,才沒有落實。但是趙雪非但沒有感激禹寒,反倒更是厭惡他。
女人就這樣,有時候你對她好,想要盡可能地展現自己的人性光輝,然而得到的只是女人的鄙視與厭惡,相反,你對她冷漠點,盡可能地無視她,她的心裡反倒會很不自在,想方設法地想要引起你的注意,讓你在意她。
趙雪知道自己說不過禹寒,這廝太能說了,而且總是直接把你噎死,讓你無言以對,冷哼一聲說道:「你就得瑟吧,我看你能得瑟多久,這次是上頭點名要制你,就算秦家也保不了你,禹寒,你就等著坐牢吧。」
禹寒聽後不由皺眉,看來這次真的是做的有點過火了,該來的終究都會來的,想躲都躲不過,但他並不擔心所謂的牢獄之災,因為他對有些部門還有用。
到了刑警隊,宋洋等人被拉去錄口供,禹寒也被關進審訊室。
趙雪瞪了禹寒一眼,那意思是說,讓你得瑟,你小子等著吧。
禹寒嗤之以鼻,完全不放在心上,趙雪走後,很快便進來一個中年人,這人一臉的沉悶,顯然是在刻意地壓制自己的滿腔怒火。
這人進來之後,坐在禹寒的對面,瞪著禹寒,如果眼神能夠殺人的話,那禹寒估計已經死了成千上萬次。
「你是誰?」禹寒問道。
師傅告誡過他,秘術而言,能不用就不用,他的致命反噬還沒有消失,胸口那個黑點,讓他不得不小心謹慎。
「司徒程明是我父親。」這個中年人冷冷地說道。
「哦,原來是那個老不死的啊。」禹寒說道。
司徒程明六十多歲,眼前這廝,四十歲上下。
「你」中年人氣得語塞了,父親都被眼前這貨給殺了,竟然還對他如此不尊敬,禹寒不死,天理何在?
「別瞪我,想嚇唬我的話,那就省省心吧,你問你,你是誰?」禹寒說道。
「司徒南,中央軍委的,你害死我父親,殺害我們司徒家族的護法和長老,殺了余聰宇,滅了斷劍門,又燒了司徒莊園,別以為你做的天衣無縫,雖然我沒有人證物證,但也可以制你的罪。」司徒南說道。
禹寒雙手向外拉伸,便將手拷扯斷,掏出煙,點根抽上,說道:「確實,你們家族是死而不僵,大人物死了,廢材還有一堆,這些都是不容忽視的力量,你爹是軍委的高官,親信一大群,他們聯手對付我,那我肯定在劫難逃。」
「禹寒,你很厲害,我恨不得親手將你碎屍萬段,但我不是你的對手。儘管你武功很厲害,但是面對軍界政府,你連狗屁都不是,政府說你有罪,那你就是罪大惡極。這次,不僅要制你,秦家也別想逃過。」司徒南猙獰地說道。
「信不信我現在就能殺了你。」禹寒說道,他最討厭別人用惡毒的眼光瞪他。
司徒南狂妄地笑了,說道:「你有本事就來殺我,你敢殺我,你只會死的更慘。你大可以逃之夭夭,沒人能抓到你,但是,秦家可是逃不掉,秦永雙的司令也算是做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