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寒的這番謬論,直接說的華祥國惱火了,然後冷聲說道:「禹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您是長輩,我不尊敬您,那就是不懂得尊師重道,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更何況,依香還絕非小三,伯父曾經也想過多娶幾門妻室吧。」禹寒說道。
華祥國有點詫異,也不知道禹寒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禹寒繼續說道:「男人,誰不想三妻四妾,不用對著一張老臉一輩子,但是想歸想,實現起來,難如登天,這需要足夠強大的實力才行。伯父也曾想過,這是人之常情,但是以前您還沒有那種實力,隨著依香逐漸長大,您的事業也越加的水漲船高,再想娶妻室的時候,就不得不慎重考慮了,因為您怕影響了依香,畢竟這是您唯一的女兒,當作寶貝一樣寵溺著。」
華祥國聽後無奈地笑了起來,感慨禹寒這廝,總能摸清別人的心思,這是非常恐怖的,如果他去做談判專家,必須紅火。
禹寒又拿一根煙接上,然後說道:「我沒想過什麼三妻四妾,我就想娶一個,以前是,現在是,以後還是,這個想法永遠都不會隨著我實力的增長而發生改變。我是個堅守原則的人,既然跟秦雯杉訂了婚,那就要一成不變地走到最後,所以,我們兩個必然是要步入婚禮殿堂的。」
聽了這話,華祥國更是不爽了,質問道:「那你還跟我女兒上床,你把她當成什麼了,街頭髮廊50塊錢的貨色?」
「我是喜歡她,就像伯父喜歡您在外面的女人一樣,男人都是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禹寒說道。
「扯淡,我奉勸你盡快遠離我的女兒,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華祥國說道。
禹寒笑了笑說道:「怎麼,伯父還想跟我動粗?如果真是那樣的話,我還是奉勸伯父省省心吧,不管您是玩陰的還是玩狠的,我都不怵。」
華祥國憤然起身,用手指著禹寒說道:「你不要得寸進尺,別以為你是秦家女婿,就可以無法無天。」
禹寒說道:「我從來都沒有因為我是秦家女婿而得意忘形過,反而我覺得這很扯淡。剛才那些話,都是為了試探伯父,結果伯父果然沉不住氣,讓我有點大失所望。」
華祥國越聽越迷糊了,禹寒這廝到底想怎樣?
禹寒端起茶杯小抿一口,暗歎好茶,然後說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人生在世,都是磕磕碰碰走過來的,我當然希望您能勸阻竺依香,讓她懸崖勒馬,不過,我知道她對我是死心塌地,雷打不動,所以您再勸也是無濟於事。既然她對我如此癡情,那我絕對不能辜負了她。所謂的真性情,不一定非要結婚,即便沒有名分,也可以廝守終生。」
華祥國聽了這話,更是氣憤了,冷聲道:「你還想玩一輩子?」
禹寒無恥地點了點頭,笑呵呵地說道:「沒錯,您說對了,如果您能讓她回心轉意,那我謝謝您。不能的話,那我只能委屈了自己。」
華祥國真想拿把槍把禹寒給崩了,尼瑪的,真是無法無天了,這麼厚顏無恥的話,私下裡說說就行了,當著我的面兒竟然也敢說出口,真是不把我這個當爹的當回事兒。很想踹死禹寒,但是他知道,禹寒這貨練過,自己跟他打,那是自取其辱。
「沒什麼可說的了,你給我滾,咱們走著瞧。」華祥國背過身去,氣憤地說道。
禹寒站起身呵呵笑道:「不用送我。」
「」華祥國崩潰了,這廝果然不要臉。
禹寒走出辦公室,便聽見裡面傳來一陣脆響,那是華祥國在砸東西。張筱苒看見禹寒出來,突然又聽到辦公室裡傳來的脆響,便知道情況不對,趕忙小跑著進去。
禹寒笑了笑,走進電梯直接離開,把華祥國惹得暴走,已經達到了此次之行的目的,至於後面的事情,時間會給予很好的詮釋。
張筱苒走進辦公室,看見華祥國把辦公桌上面的東西全都推掉了,電腦,電話,亂七八糟的,而且還把辦公桌給掀翻了,實在是搞不明白,向來脾氣都很好的華總,究竟生了多大的氣,用得著如此發洩?
「華總」張筱苒也嚇住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你也給我滾,都給我滾。」華祥國冷聲喝道,他現在正在氣頭上,一個裝逼貨在自己面前得瑟,而且還是上了自己閨女的無恥之徒,自己堂堂的華氏集團老總,竟然不敢動他一根指頭,這種讓人崩潰的壓抑感,是非常蛋疼的。
張筱苒直接木耳緊縮,面對華祥國的無盡怒火,她表示非常無辜,然後十分委屈地退了出去,眼淚都快要掉下來了。
華祥國砸完之後,沒什麼發洩了,然後拿起手機撥通竺依香的號碼,打通之後就說了一句話:「你要是再跟禹寒廝混下去,你就不是我女兒。」
竺依香這兩天在家,心情鬱悶啊,剛剛才被竺梅清拉著教育了一頓,悶悶不樂地回到臥室,打開電腦無聊地上網,結果現在突然間接到老爸電話,直接便是這麼狠毒的一句。
好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這兩天一句話都不跟我說,現在就說一句,還是往死裡逼我啊。
談個戀愛,天天都跟審犯人似的審問我,起初還極力支持我追禹寒,現在讓我跟他斷絕一切來往,尼瑪的晚了。不認我這個女兒是吧,那好,我還不認你這個爹呢。自己在外面沒個正經,還有臉教育我,換了幾個秘書了?哪個秘書跟你沒私情?在乎過我媽的感受嗎?
你們年輕的時候,就可以放手去愛,想怎樣就怎樣,你窮得跟個苦逼似的,我媽是個頗有教養的大學生,你們都能廝混在一起,我跟禹寒就不能?最後不還是先把我媽肚子搞大了,逼不得已才結婚的?你們都可以無視倫理道德,我就不能?這是什麼狗屁邏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