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貽笑大方,禹寒給兩人遞根煙,兩人受寵若驚,跟禹寒一起噴雲吐霧,心裡那叫一個暢快。【】一月多了,尼瑪,這還是第一次抽煙,真特麼得勁。
就在這時,那兩名特工從樓上奔了下來,看見禹寒三人,舉槍便射。
「小心。」禹寒當即喝道,將李偉龍和蔡文東推到一邊,與此同時,將手中煙頭彈射出去,正中那人手腕,只聽慘叫一聲,軌道偏離,子彈射在天花板上,手槍也隨即掉落在地上,用另一隻手托著,疼的他呲牙咧嘴。
另外一個已經開槍射了三發子彈,不過全都被禹寒靈巧地閃避開來,順手抽起牙刷投擲過去,噗哧一聲,穿透那人的手臂,又是啊的一聲慘叫,手槍也掉落在地。他這個是見血了,疼痛程度,自然不是旁邊那個所能比的。
禹寒跨步而出,眨眼間便來到兩人跟前,砰砰兩掌,直接將他們震飛出去,重重地摔落在地上,肆意掙扎,再也站不起來。
李偉龍和蔡文東驚駭莫名,半天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
「大師,這怎麼回事兒?」李偉龍問道。
「外國貨,你們兩個得罪的人不少啊?」禹寒說道。
兩人聽後面面相覷,一頭霧水,我靠,貌似沒有得罪什麼外國人吧?
「呃不應該啊,外國的我認識不少,但跟他們沒什麼深仇大恨啊?」李偉龍說道。
「整天在外面紈褲風流,就你們這幅德行,惹得多少人看不慣?」禹寒說道。
兩人無語了,這樣說來,貌似真有可能啊,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天天在上海灘廝混,各種場所各種混,隔三差五就會扮豬吃老虎,將裝逼演繹到極致,教訓的人,連他們自己都記不清了,得罪了誰,更是沒有頭緒。
想到這裡,不由心驚,尼瑪,好險啊,竟然主動找上門了,而且還是跟蹤監視,靠,知道他們倆在禹寒家裡治病,就偷偷摸摸地跑來想要殺人滅口,真特麼狠毒啊。幸虧禹寒在呢,如若不然的話,病治好了,命卻沒了,虧不虧啊。
「以後在外面,可要悠著點,現在這些人,不要命的太多,儘管你們有身份有地位,但遇到不怕死的,再橫也是白搭。」禹寒說道。
兩人聽後連連點頭,李偉龍感激道:「謝謝大師了,又救了我們一命。」
「我這也是在救我自己,他們衝著你們來的,我是目擊者,絕對不會放過我。」禹寒說道。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震耳的嗡嗡聲,禹寒知道,這是李春華來了,而且非常威武霸氣,武裝直升機都調來了。
「什麼聲音?」蔡文東問道。
「你們老子來了,走吧,我們出。」禹寒說道,邁步往外走,兩人面面相覷,很是一個迷糊。
走出別墅,抬眼望去,便看見一輛武裝直升機盤旋在頭頂上空,放下十幾根纜繩,全副武裝的軍士紛紛滑落下來,這不是特警,如假包換的特種兵啊。跳落地面,托著槍便衝了過來。
直升機緩緩降落,李春華也下來,看見禹寒跟李偉龍他們三個平安無事,心裡踏實了很多,然後便走了過來。
「大師,我沒來晚吧?」李春華上前問道。
「歹徒已經被我制伏了,兩位公子毫髮無損。」禹寒微笑著說道。
「大師辛苦了。」李春華笑著說道,然後對手下揮了揮手,十幾個特種兵便衝了進去。
李春華打量一番李偉龍和蔡文東,氣色好多了,看這樣子,貌似已經無礙了,心裡欣喜不已,感激地說道:「大師不愧是神人啊。」
「言重了,李叔,歹徒手持槍械,擅闖民宅,不僅要殺人滅口,還想趁火打劫,這罪可不輕啊。」禹寒說道。
李春華也是氣憤的很,對著禹寒說道:「大師放心吧,這件事情,我會追究到底的。」
禹寒笑了笑,然後說道:「李叔,你聯繫一下蔡叔,就說事情已經解決,不用火急火燎地趕來了。」
「好。」李春華應道,拿出手機開始給蔡博安聯繫,說明了情況。
特種兵們架著那兩個特工出來了,那模樣,慘不忍睹,蛋疼菊緊,原來是被設計了,靠,一環套一環啊。
禹寒又點根煙,然後說道:「這裡沒事了。你們兩個也趕緊回去休息吧,這兩天在家好好呆著,別亂跑,休養生息至少要半月。」
「嗯嗯。」兩人連連點頭,沒有任何異議。
「又讓大師費心了。」李春華說道。
「哪裡話,都是自己人,李叔也撤吧,我家裡被這倆貨搞的烏煙瘴氣,要好好收拾收拾才行。」禹寒笑著說道。
「那好,改天再過來拜訪。」李春華說道,跟禹寒握手道別,然後帶著部下和他們兩個離開了。
李春華他們前腳剛走,秦雯杉便風塵僕僕地回來了。
禹寒的臨場飛奔,讓很多人都疑惑不解,打電話又不通,這都要怪他那破手機。
藍屏直板,和炫音,除了能夠打電話和發短信,連個遊戲都沒有,更別說上網了。
秦雯杉直接往學校外面去找,看見車都開走了,秦雯杉急了,也不知道禹寒究竟去哪兒了,沒辦法,只能回家了。
坐著出租車來到門口,正好看見禹寒在露天游泳池旁邊的躺椅上享受日光浴,秦雯杉又氣又無奈,付了車錢,便板著臉跑了過去。
「你咋回來了呢?」禹寒問道。
「你還好意思說啊,正比賽呢,一溜湮沒影兒了,打電話又打不通,都快讓我擔心死啦。」秦雯杉埋怨道。
禹寒微微一笑,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下,抱著她安慰道:「我臨時有急事,沒辦法通知你,別生氣了,怪我了。」
女孩子,就要這樣寵著才行,一兩句軟綿綿的話,就能把滿腔怒火給澆個熄滅。
果然,秦雯杉微微笑了起來,被禹寒抱著的感覺真好,然後柔聲問道:「什麼急事啊?」
「家裡來了兩個歹徒,不過已經被我制伏了,二樓的牆壁有點損壞,我剛才給裝修公司打過電話了,工人們正在趕來的路上。」禹寒說道。
「什麼,歹徒啊?」秦雯杉吃驚道。
「沒辦法,我們的別墅太惹眼了,這是入室行竊,幸虧我回來的及時,也沒丟什麼東西,呵呵,不說這個了,影響心情。」禹寒說道。
「嗯嗯。」秦雯杉依偎在禹寒懷裡,臉上儘是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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