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曦聽了這話,瞪大眼睛望著禹寒,一臉的不可思議,實在是搞不明白,禹寒為什麼要這樣。而且看他那固執的樣子,還真不像是在開玩笑,自己要是再不點菜的話,那場面就更尷尬了,無奈之下,江燕曦只好拿起菜譜,咬了咬牙,閉著眼睛胡亂點吧,能開得起勞斯萊斯的傢伙,那都是非常有錢的。就像禹寒所說的那樣,巴建東還不至於買不了單。
江燕曦也是被逼無奈啊,點了十幾道菜,沒有一道是一百塊錢以下的,幸虧她小學數學不是語文老師教的,心算一下,尼瑪,光這十幾道菜就要四千多塊錢。這絕對是她有生以來最奢侈的一次,也是最牛逼的一次了。
服務員將菜餚一一記下,然後問道:「幾位喝什麼酒?」
「大師,30年陳釀茅台吧?」巴建東問道。
「我無所謂,問問幾位局長啊。」禹寒笑著說道。
那四位副局強自擠出笑容,都說:「巴總看著辦吧。」
「那就陳釀吧,先來5瓶。」巴建東說道。
一瓶兩萬多,五瓶就是十幾萬,巴建東經常請這些傢伙在外面豪吃豪喝,養肥了他們的肚子,同時也滋潤了巴建東的生意。
服務員將茶水倒上,然後退至一旁,在菜還沒端上的空蕩,巴建東可要好好把握機會跟禹寒嘮嘮嗑,笑呵呵地問道:「大師在哪裡高就啊?」
禹寒抽了口煙,說道:「我剛開了個美容院,在南京路步行街那塊兒,不出意外,後天就能正式營業,到時候,巴爺還要去捧場啊。」
巴建東笑著說道:「那是,必須的,我必須去啊。不過我很驚奇,大師怎麼會投資美容業呢,呵呵。」
禹寒說道:「我是學中醫針灸的,我開的美容院,行業特色就是針灸美容,採取的都是中醫理論,不是那些現代美容院能夠相提並論的,根本就是兩個概念。」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真沒看出來啊,大師還是個中醫學家,開眼界了,真是開眼界了啊。」巴建東笑著奉承道。
「一般般了。」禹寒謙虛地說道。
這個時候,一直沒說話的江燕曦開口了,對著禹寒說道:「我去衛生間。」
「走,我陪著你。」禹寒說道。
「啊我自己去就行了。」江燕曦說道,心裡想著,上個衛生間也陪著我,幹嘛呢這是?
禹寒笑著說道:「你自己能找到地方?」
「呃那好吧。」江燕曦無奈地說道,確實,酒店裡面九曲十八彎的,她還真的不好找呢。只不過問服務員的話,也是可以找到的。但是,禹寒執意要陪,那就成全他吧。
「幾位先坐,我出去下。」禹寒說道。
「大師隨意。」巴建東笑著說道。
禹寒起身,領著江燕曦出去了。
兩人走了之後,那四位副局總算是可以鬆口氣了,李振興點了根煙,不耐煩地問道:「巴總,這人是誰啊,你怎麼對他這麼恭敬?」
「就是啊,你看這年輕人,目中無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直接把我們當空氣,呵呵。」楊志德附和道,眼裡的不屑,暴露無遺。
「年少太過氣盛,不好啊。」周商耀說道。
巴建東笑了笑,點根煙抽了起來,禹寒不在,他就是真正的巴爺,有條不紊地說道:「你們可別小瞧了這個禹寒,他可不是一般人,會功夫,非常厲害。當初我帶著五六十人,結果被他嚇得半死。因為這個,我特意打聽打聽,你們知道怎麼著?」
「怎麼著?」彭齊問道,其餘三人也都洗耳恭聽。
「我靠,前段時間的金庫大劫案,你們都知道吧?」巴建東說道。
四人連連點頭,但也迷糊,跟禹寒又有什麼關係?
「虧你們也是政府部門的二把手,連這件事情都不知情,搶劫金庫的那三個,可都是武林高手,抓獲當晚,出動了武警、民警,連軍隊都出動了,武裝直升機和坦克,靠,結果都沒派上用場,是禹寒,以一敵三,力挽狂瀾,將那三個武林高手輕鬆擊殺,沒有耗費一槍一彈。」巴建東說道。
「你說什麼,破獲金庫大劫案的那個牛人就是這個禹寒?」李振興一臉震驚地問道。
「那你還以為是哪個禹寒。」巴建東說道。
楊志德他們幾個也都是驚駭欲絕,金庫大劫案,他們幾個部門自然知道,畢竟這是驚動上海灘的大事件,平民百姓都知道,更別說他們這些政府有關部門了。
彭齊驚駭道:「同名同姓的那麼多,哪會想到就是這個禹寒,再說他橫看豎看也不像什麼民族英雄啊。而且,金庫大劫案也是公安系統在負責,我們這些部門都不知內情。只是知道,禹寒擊殺三名劫匪之後就不露面了,新聞表彰大會都沒有參加,就是不想太過高調,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這裡遇到他。」
巴建東笑了笑,說道:「這還不算什麼,想當初,他還用蠻力擋住一輛急速行駛的公交車,挽救了一場車禍,牛逼的不成樣子啊。」
「果然厲害。」李振興驚道,唏噓不已,幸虧剛才沒有在禹寒面前發作,得罪了這尊變態,說不定一巴掌就能把他拍死。武林中人,才不會顧忌他們這些官場上的人,所以說,得罪不起。
「這還是人?」周商耀驚駭道。
「活生生的人,你們還不知道吧,禹寒跟秦家關係密切,聽說還跟秦老司令的孫女秦雯杉有婚約。不僅如此,禹寒艷福不淺,楊氏集團老總楊蕊,華氏集團老總華祥國的閨女竺依香都跟他有染。這貨也不知道哪兒來的魅力,只要是個女的,就會瘋狂迷戀他。」巴建東說道,干他們這一行的,消息最靈通了。
「跟秦家大小姐有婚約,乖乖,這個禹寒來頭不小啊。」李振興說道。
「這樣一說,想不巴結都不成了。」彭齊附和道,自己心裡也在盤算著。
「如果不是這樣,我會像個孫子似的在他面前阿虞奉承嗎?」巴建東說道,這樣一說,自己的裝孫子流,也成了情有可原,甚至還有點得意洋洋。
四個人都沉默不語了,心裡都是波瀾壯闊,禹寒固然低調,但他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過裝逼啊,難道是偶爾裝下逼,以此來陶冶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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