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有沒有搞錯,禹寒那傢伙的體質這麼好。」韓沐晨看見禹寒跑在最前面,將醫學院的隊伍遠遠地甩在腦後,而且看他那樣子,貌似一點都不疲憊。
「這貨真夠畜生的,昨晚浴血奮戰,今天還這麼彪悍,以後一定要請教請教他。」唐浩光抹了一把汗,氣喘吁吁地說道。
這種體能鍛煉對於禹寒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禹寒三歲的時候,師傅就開始魔鬼訓練他。在烈日下扎馬步,屁股下面放著佛香,稍微不注意就會燙傷,那時候都是呲牙咧嘴地忍耐著。到了嚴冬飄雪時分,就扒光衣服在雪地裡盤膝打坐。回想幼年階段,那真是不堪回首的經歷啊。禹寒就是這樣一步步走過來的,別說十圈了,就是一百圈,對他來說也是小意思。既然沒有什麼長進益處,索性就麻溜地跑完去吃飯。每次跨步都有兩米多遠,那速度雖然比不上博爾特百米衝刺,但在茫茫苦逼人潮中,那絕對是一顆耀眼璀璨的小宇宙。
優秀的人總是能夠出類拔萃,禹寒的霸氣側露自然也落入了酈紫秀的眼裡,不僅如此,別的院系的那些教官也都注意到了這個體質彪悍的奇葩。
呼
只是感覺到一陣疾風襲過,禹寒那廝已經跑的沒了蹤影。
酈紫秀不禁皺了眉頭,感慨道:「這人的體質這麼強悍,有點離譜啊。」
誰在注意自己,誰在議論自己,禹寒都能心領神會地察覺到,輕笑兩聲自言道:「也不看看我是幹嘛的。」
十圈很快跑完,然後直接脫離隊伍,準備去食堂狂吃一頓。酈紫秀騎著摩托車追了上來,在後面喊道:「這位同學,請等一下。」
禹寒點根煙抽上,停下腳步轉身望去。一圈400米,十圈就是4000米,跑完4000米還能臉不紅氣不喘,好像沒事兒人一樣,那是絕對沒有可能的。所以當酈紫秀看到禹寒悠哉地抽煙,頓時嚇住了。
「請問有事嗎,教官女士。」禹寒微笑著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酈紫秀問道。
「禹寒,大禹的禹,寒冷的寒。」禹寒說道。
酈紫秀把禹寒從頭到腳仔細地打量一遍,更覺得不可思議,4000米的距離對他來說不是長跑,只能算是散步。就算自己一口氣跑完4000米,也會急促地喘息。
「你以前是做什麼的,體質這麼好?」酈紫秀問道。
「你只是負責軍訓,不包括查戶口吧?」禹寒打趣道。
沒想到禹寒敢頂撞自己,酈紫秀皺著眉頭,心裡有點不爽,然後厲聲說道:「軍訓期間,我是教官,你是我的學生,瞭解我的學生,這是我的責任,也是我的義務。」
「好吧,什麼都讓你給說了,我從小在少林寺長大,整天都在深山裡跑步,所以這點路程對我來說,不值一提。」禹寒瞎編了一個理由說道。
「少林寺,怪不得這麼厲害。」酈紫秀半信半疑地說道,因為除此之外,她也想不出還有什麼更好的解釋。
禹寒淡然一笑,轉身就走,完全沒有想法跟這個美女教官多聊兩句的念頭。如果換成別人的話,肯定會屁顛屁顛地站著問長問短,嘻嘻哈哈地亂說一通,要個電話或者qq之類的東西。酈紫秀楞了一下,覺得這個禹寒挺古怪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還想攔住他多問兩句,但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所以只能作罷。
秦雯杉她們四個人,本來也想堅持跑完的,結果跑完兩圈之後就實在扛不住了,然後就氣急敗壞地脫離隊伍去食堂吃飯了。沒辦法,誰讓秦雯杉是有特權的人呢。秦宜山是退休老司令,秦永雙是現任司令,秦雯杉這樣的大小姐,一般人傷不起。
禹寒早就知道她們扛不住,到食堂打了飯,然後找張沒人的桌子坐下,自顧地吃了起來。他不想找秦雯杉四人湊熱鬧,但是她們四雙眼睛始終都在偌大的食堂掃視著。女人的眼睛都很毒,就像火眼金睛似的,很快便鎖定了禹寒,然後端著餐盤蹦躂著跑過來。
「你怎麼來的這麼早,沒跑完啊?」李玲問道。
「我跑的太快,所以來的也快。」禹寒抬頭說道。
四個大美女跟禹寒同坐一張桌子,此時食堂裡僅有稀疏的人流,看的他們直流口水,真想把禹寒一腳踹飛,然後自己坐在那裡,領略一番秀色可餐是何等的美妙。
「禹寒啊,你做的防曬霜真是太棒了,你看我這皮膚,白皙了很多,比以前更有彈性了,重要的是還非常香,不是濃香,是那種淡淡的清香,越聞越喜歡,哎呀,我真是愛死你啦。」任盈盈興奮地說道。
「我說你啊,以後走路小心點,走路晃晃悠悠的,還讓不讓那些男人們活了。」李玲捂嘴笑道。
「他們死活我才懶得管,礙我什麼事兒啊。我長這麼大,是讓我老公看的。」任盈盈自信滿滿地說道。
「禹寒,你做的防曬霜叫什麼名字啊,要是推到市場上銷售,那絕對發財。」徐宣說道,有個富翁老爹,做女兒的,自然也有一點點的經商之道。
「我對金錢沒什麼概念,沒想過靠我的醫術發橫財,我做的這些東西都是秘不可傳的,而且也不叫什麼防曬霜,它的學名叫做仙顏露,專門針對女性使用的。」禹寒說道,繼續扒飯。
「仙顏露,這麼詩情畫意的名字,好好聽哦。」任盈盈說道。
「哎呀媽呀,要是能夠早幾年認識你,那該多好啊,從學會打扮就開始用這種仙顏露,幾年下來,就算是個恐龍,也能變成大美女,更何況我這種天生麗質的類型。禹寒,相見恨晚啊,恨恨恨啊。」徐宣感慨道,拉著禹寒的胳膊使勁兒晃悠。
「哎呀媽呀,你還讓不讓人吃飯啦?」禹寒極度崩潰,學著徐宣的腔調說道。
徐宣嘿嘿一笑,鬆開禹寒的胳膊說道:「趕緊吃吧,咱們一起吃哈。」
禹寒輕歎口氣,繼續吃自己的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