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翔離開水瞬塔,走出外面之後,便看見那浮生客棧,為了見到侯家的人,他只能暫時在住在這裡。
他剛剛走進客棧,裡面的掌櫃就滿面笑容的詢問道:「請問您是沈大飛嗎。」
「我是。」這掌櫃知道他來,他沒有感意外,肯定是那水瞬塔的人通知了。
掌櫃叫來一個小二,安排沈翔到上面一間很豪華的房間,這是水瞬塔免費提供,可以住十天。
發佈一個懸賞令,就能享受那麼好的待遇,這讓沈翔對浮生城有不錯的印象,這其中也有因為他擁有十億聖石的緣故。
要把那些懸賞令發佈出去,並且引起關注,需要一些時間,最快也得三兩個時辰,這段時間沈翔只能在這裡等待侯家的人。
「這客棧應該是這裡最好的吧,快叫些好吃的來呀。」龍雪怡急忙催促沈翔。
「你在裡面不是有很多金玉聖魚吃嗎。」沈翔笑道:「該不會被你吃完了吧。」
「哪有,這麼好吃的東西,怎麼能一下子吃掉,珍珠和小孔雀也吃了很多。」龍雪怡嬌哼道:「快把這裡好吃的東西全部叫來,反正你聖石多得花不完。」
沈翔很快就叫來一大桌東西,放滿大廳的圓桌。
送菜來的人剛剛走,龍雪怡就已經出現,坐在凳子上面,那雙嬌嫩的玉手已經抓滿東西,快速的往嘴裡送。
孔白靈和珍珠也從幽瑤戒裡面出來,珍珠也和龍雪怡一樣,狼吞虎嚥,沒有一點女孩兒該有的吃相,旁邊的孔白靈吃東西的時候就優雅溫柔,看著就是一種享受,和邊上兩隻惡鬼形成鮮明的對比。
「小孔雀,你以後可別學她們這種不良的做法,保持你這樣就好。」沈翔笑道。
「沈大哥,你不吃嗎。」孔白靈對沈翔甜甜一笑,給他夾了一條玲瓏剔透的魚。
「謝了。」沈翔笑了笑。
桌面上的菜多半都是魚,這裡很少有陸地,就算有陸地,上面也很少獸類,大多數都是水中的獸類比較多。
飽餐過後,沈翔結賬時,這客棧竟然不要他的聖石,說是免費的。
「剛才我們吃掉了十多萬聖石,對於這客棧來說,肯定不是小數目,如果每天都吃那麼多,十天就是上百萬聖石了,我讓他們發佈懸賞令,不過是八十萬聖石而已。」沈翔一想就知道,這客棧那麼做,肯定有其他目的。
龍雪怡笑道:「免費最好,那我就更加不客氣了,明天繼續,剛才水瞬塔裡面的老頭肯定通知浮生城的老大,肯定是上面有指示,要求他們要好好招待你的。」
「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
沈翔覺得自己不會在這裡住太久,只要找到東方馨月,他就會立即離開這裡,甚至帶東方馨月離開聖水天域。
只是過了一個多時辰,沈翔發佈的懸賞令就引起了軒然大波,整座浮生城此時都已經知道高額懸賞的事情。
之前侯家發佈的時候,也是如此,而現在距離上次還沒多久又有人發佈這種巨額懸賞令,還是針對同一人。
東方馨月已經成為浮生城的名人,雖然她沒有出現過在這裡,也沒人知道她的名字,但她那美麗的容顏,就深深的烙在許多人的腦海中,特別是那些獵人。
此時各種各樣的有關於東方馨月的假資料都傳得沸沸揚揚,有許多種版本。
沈翔躺在床上休息著,突然聽見有人敲門。
「一個聖君,從他的氣息來看,不是一個普通的聖君,比較厲害。」龍雪怡說道。
沈翔打開門後,看見一名身穿黑袍的青年男子,他有著一張堅毅的面龐,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一雙眼睛透著一種非常銳利的光芒,身上那股淡淡的氣息雖然內斂起來,不過依然給人很強的感覺。
和龍雪怡說的一樣,這不是一個普通的聖君,一看就知道有過多種多樣經歷的人。
「我是候中明。」那男子對沈翔笑了笑:「你就是沈大飛吧,比我想像中還要厲害。」
這候中明給沈翔的印象不錯,但是侯家要殺東方馨月,那就是沈翔的敵人,只不過現在還沒有發生衝突,沈翔也不會急著動手。
「裡面說。」沈翔把候中明請了進去。
「長話短說,你為什麼要活捉這個女子。」候中明拿出東方馨月的畫像:「我已經聽說了,你也想知道我們殺這女子的原因。」
「沒錯,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殺她,她對於我非常重要,絕不能死。」沈翔說道:「能先和我說說,為什麼要殺她嗎。」
這是侯家為什麼會那麼快派人來談的原因,八億斤聖石活捉東方馨月,就說明東方馨月對沈翔非常重要。
「因為她廢了我們侯家未來的繼承人,所以我們一定要殺了她。」候中明說道,眼神閃過一抹殺意:「而我是這件事的負責人。」
沈翔沒覺得太意外,東方馨月雖然看起來溫柔如水,但是狠心起來也不是吃素的,肯定是那什麼侯家未來繼承人咄咄逼人,才被東方馨月痛下殺手的。
「沒想到會是這樣,你們侯家繼承人被廢,這應該是件大事,我怎麼打聽不到。」沈翔心中好奇,如果要保密,這候中明也不會說出來了。
「這是半年多前的事情,現在少主已經痊癒,之前他一直昏迷,所以我不知道兇手是誰,前段時間他醒來,我們才得知兇手。」候中明淡淡的說道:「希望閣下能替我們保密。」
「一定一定。」沈翔賠笑道,侯家的繼承人被打殘,這確實不是光彩的事情。
這候中明稱呼那未來的繼承人是少主,說明這候中明並沒有侯家的血脈,只是在效忠侯家而已。
「那麼閣下為什麼要活捉這女子,你對她有多瞭解,我們願意用聖石換取她有關的事情。」候中明說道。
「老實說,她是我的女奴,她偷了我非常珍貴的東西,所以我要活抓她,讓她交還那東西。」沈翔說道:「我對她很瞭解,雖然她平時調皮了一點,但不會隨隨便便就對別人下恨手,你們的少主是不是在什麼地方得罪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