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我吻你嗎?」莫清影高高地嘟著唇,「不喜歡的話,當時為什麼要奪走我的初吻?你知道嗎?我曾經許願說,誰奪了我的初吻,我便要嫁給誰的。」她緊緊地盯著齊煜。
「男人,總是花心的,見到一個愛一個,就算是不愛,也會占女人便宜的,男人都是一個樣。」她不停地說著話,像是回憶,又像是幻想,水盈盈的雙眸讓齊煜願意陷入到這灘清澈的黑色眸光裡。
男人都是一個樣?一樣嗎?他聽過多少女人說過這句話,曾經的他,沒有找到若曦之前,各色的女人,他是來者不拒,只做流連花叢的壞男人,確實是一樣的!
對若曦,只有淡淡的,用他默默的體來讓她幸福,對於清影,即使心動也不願意承認,讓她一再心碎。
「齊煜,我好希望你是不一樣的,只對我不一樣,可你不願意。」莫清影嗚嗚地抽泣著,也許是心理太難受了,也許是壓抑得太久,這一次,她想一次性地說出口。
齊煜伸手抹去了她臉上的淚,這樣的淚水讓他心疼,多少次,她會自己一個人這樣掉著眼淚,埋怨著他的無情。
「別哭。」他她的耳旁柔柔的說道。
莫清影淚眼迷濛,看著他,許久許久,像是要一次看個夠一般,「夢醒了,你就走了。」她貪婪的目光盯著齊煜,除了不捨,還是不捨。
雙臂圈上了他的頸間,嬌柔的身子向他靠近了幾分,兩人的身子開始火熱,熱切的**蔓延開來,她的唇再一次上了他,小舌輕輕地滑過了他的唇瓣。
這該死的女人,喝醉了也能玩火!
她點的火,他無法拒絕,這一次,他熱情地回吻著她,用力地吮吸著,直到她無法呼吸才鬆開,他的唇細細密地落下,親吻著她的臉頰,再到白皙的頸間。
懷裡的人兒輕輕嬌吟出聲,下一秒,他將她抱起,走向了附近的酒店,偌大的豪華房間,水晶燈的照耀下,她的身上暈開了一層迷人的光圈。
莫清影微瞇著迷濛的雙眸,看著眼前的男人,唇角微微一揚,粉嫩的唇便落下。
齊煜拉開了她,「影兒,看清楚,我是誰?」
「齊,齊煜。」莫清影叫著他的名字,小手爬上他的俊容,「是你,一直都是你。」
即使隔著襯衣,這該死的女人也能輕易他的身上點火,「影兒,你會後悔的。」
現的莫清影早已聽不進去了,對於她來說,現眼前的這個男人真實地不像是夢,她也只有這樣才有勇氣,不是嗎?
「後悔?我後悔愛上你了,我後悔我愛你愛得這麼深,我後悔,好多好多。」莫清影趴他的胸前,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濕了他的襯衣。
齊煜伸手扣著她的下巴,吻著她的淚水,動手褪下了她的衣衫,白色抹胸下的豐盈讓他整個人一僵,兩人同時倒向了房間的大床,他的吻輕柔地覆下,沿著線條美麗的鎖骨一路吻下。
抹胸離身的那一刻,莫清影倏然一退,閉著雙眸,眼角的淚止不住地流下,「不要碰我!我不是若曦,我不是若曦,我不是!」
齊煜停下了動作,看著莫清影,她害怕,他曾經讓她害怕過嗎?為什麼她的嘴裡一直重複著這句話。
若曦?她說她不是若曦,他把她當作過若曦嗎?齊煜看著她閉著雙眼,卻見她淚水不停地滑下臉龐。
如果他她酒後這樣要了她,那她會恨他?這個女人,明明剛剛主動吻著他,現倒讓他不得不忍下這股被撩起的火了。
「影兒,你闖入我的心了。」齊煜拿過了睡袍,套了她的身上,拉過被子覆上,他身上還沒有降下的**讓他不得不沖冷水來解決了。
一身黑色的浴袍,穿他修長健碩的身上,坐床邊,看著熟睡的莫清影,看著她好看的秀眉緊緊地蹙著,眼角還有著未干的淚痕。
伸手輕撫著她的臉,跟剛開始相比,她也確實瘦了不少,下巴也尖了不少,是公司的事辛苦,還是因為他讓她傷心。
整整一個晚上,齊煜就這樣陪了她的身邊,為了不讓莫鑫宏擔心,齊煜還給他打了個電話,讓他不用等她,明天他再送她回去。
莫鑫宏也還是一晚上也沒睡著,這女兒和齊煜到底是生什麼事了,齊煜只說她喝醉了,他是相信齊煜,才讓齊煜陪著,只是,女兒的心思,他這個當爹的也不懂。
莫清影睜開了沉重的眼皮,看著陌生的環境,輕嚶一聲,撫撫疼的額頭。
齊煜一聽到聲音,靠沙上的他,馬上起身,走到了床邊,「醒了?」
「你,你,我,我……」莫清影一聽到熟悉的聲音,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睡袍,還有他身上的睡袍,無力地撫額。
「齊煜,你流氓,你出去啊!」莫清影大吼著,拉緊了被子裹著自己,再看看一旁散亂的衣物,昨晚,她不是和琳達離開了嗎?齊煜又怎麼出現了?而且,他們兩個人為什麼會酒店?
齊煜看著她驚嚇的樣子,要是昨晚他真的要了她,看她真的要抓狂了,「昨晚的事,你都不記得了?」
「我該記得什麼,不管生什麼事,就當成沒生過。」莫清影對著齊煜警告著,「也不許再想起,聽到了沒有?」
「那我要是忘不掉呢?」齊煜這都還沒說什麼呢,這女人竟然就急著撇清兩人的關係,要是真生什麼事,齊煜不是得要負責嗎?
「你……不許!」莫清影往後挪了挪,「我昨晚喝多了,反正就當作什麼事都沒有!你走!」
齊煜卻依舊站床邊不動,「我記得上次,我都沒碰你,你就讓我負責,這次,怎麼這樣就算了?」
莫清影怔怔地看著他,想起上次自己喝醉了,也和他酒店裡,而且,那時候的她卻是硬要讓齊煜負責。
「那你想要負責嗎?」莫清影反問道,上次還鬧了個大烏龍,兩家人還真的開始準備起兩人的婚禮,讓他們兩個人解釋了很久,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