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拋棄她,我一直都愛她。」雷宇霆被冷焱的一句話激怒。
「那既然你愛她,卻又成了她的妹夫,這不是背叛,又是什麼?我不愛她!如果你還想要她,那不久後,你會達成這個願望的。」冷焱看著他,語氣冷冽無情。
而坐冷焱身邊的葉紫琳的臉上卻是一臉的笑意,他終於決定要完完整整地回到她身邊了。
「雷總,你應該清楚了?我才是焱愛的女人,而不是江若曦,她不過是這場婚姻的犧牲品罷了。如果你想要,那姐妹倆,你都要了去,一個名正言順,一個做你的地下情人,你可是雙雙美人懷。」葉紫琳看著雷宇霆,他臉上懊惱、怒氣,看來,他的心底裡,只有江若曦一個女人!
「那你把若曦送到哪裡去了?」雷宇霆看著冷焱,他怎麼可以這麼的絕情,對一個陪身邊,給他一切的妻子,做出這麼殘忍的事?
「雷宇霆,你現就已經迫不及待了嗎?真是抱歉,你現還不能見她。」冷焱不想讓他見到她,當他帶著若曦回來,當江若曦的面前,他怕他不會輕易放手。
雷宇霆走上前,拉開了葉紫琳,伸手抓住了冷焱的衣領,「你到底把她關了哪裡?」
「我沒有關她。也沒有這個必要,她有絕對的自由。」冷焱只是不想讓她現就來面對,或許,她那裡,會好一些。
「那她人呢?到底哪裡?」雷宇霆攥緊了他的衣領,怒吼聲已經讓周圍的顧客和餐廳的服務人員都圍了過來。
冷焱不緊不慢地伸手拉開了他的手,「你要是真想找她,又怎麼會找不到?」
「要是若曦受到一點點傷害,我哪怕賠上公司,也不會放過你的。」雷宇霆說完話後,便邁步走出了餐廳,拿出了手機,撥著江若曦的號碼,卻是不服務區。
「若曦,你到底哪裡啊?」雷宇霆站街邊,看著墨黑,沒有月光的夜空,他的低喃聲顯得加的蒼白無力。
葉紫琳走到了冷焱的身邊,「焱,是你把江若曦帶到哪裡去了嗎?」
冷焱只是看著她,許久之後,才開口,「我們走!」
葉紫琳掙開了冷焱的手,「你,愛上她了,對不對?」她還傻傻地以為,他可以全心全意地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她身上了,可他沒有。
「我不會愛她的。」冷焱淡漠地說著,她的愛他要不起,他的愛他給不起。
「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該懷疑的。」葉紫琳看著冷焱邁步朝前走去,她小跑著跟上。
她現到底變成什麼樣子了?為了心愛的男人,她都變得不像是原來的自己了。
雷宇霆喝得酩酊大醉,才晃晃悠悠地回到了別墅,一進到客廳,現江若雅沒睡著,還坐客廳裡。
「你,怎麼還沒睡?」雷宇霆努力睜著眼,看著眼前的女人。
「我等你。」江若雅動也沒動,坐沙上看著他,但是,臉上有著難掩的怒氣。
「等我幹什麼?」雷宇霆晃著走到了沙上坐下,「我很忙,你別天天都盯著我,你只管好好地生下孩子就好了。」
江若雅端起了面前的水杯,冰冷的水潑了雷宇霆的臉上,「你能不能清醒一點?我們已經結婚了,你說為了肚子裡的孩子,不去蜜月也就算了,你一天也不願意留家裡陪我嗎?又是哪一天,你準時回來吃晚餐的,你天天喝得醉醺醺地回來,天天不是睡沙就是睡客廳,你把我放哪裡?」
她他的醉話,聽到的只有若曦的名字,他忙?他到底哪裡忙?她打過秘書的電話了,已經三小時前就下班了,他卻又喝個爛醉如泥地回來。
「若雅,別折騰了,你不休息,肚子裡的孩子也經不起你這麼折騰啊。」自從結婚後,雷宇霆就沒有一天安靜過。
「孩子,孩子,你的眼裡只有孩子嗎?那我呢?」江若雅用力地拉著雷宇霆的衣服,一副不得到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
而他們的吵鬧聲讓宋美瓊也下了樓,「這麼晚了,你們倆吵什麼啊?」
「媽,您看看宇霆哥,又喝成這樣回來。」江若雅的眼淚掉下來,轉頭對著宋美瓊說著。
「宇霆啊,你怎麼又一身的酒味啊?若雅現懷孕,你應該多關心關心她,怎麼天天都半夜三的才回家,這像樣嗎?」宋美瓊扶著激動的江若雅,安慰著她,「好好,若雅,你先上樓休息,媽會跟他好好說的。」
江若雅才傭人的攙扶下,有些不情願地上了樓。
宋美瓊拉著雷宇霆沙上坐下,「兒子,你爸身體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知道公司的事情很忙,可是,你也不能忽略若雅啊!她是江家的千金小姐,嫁到我們家來,又不是受你氣來的。何況,她現懷著孕,你總得遷就她啊!聽媽的話,上去給她道個歉。」她拉著雷宇霆上了樓,將他推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江若雅轉過頭去,不去看他。
「若雅,不早了,早點睡!我明天早點回來,行嗎?」雷宇霆後還是妥協了。
江若雅從床緣上起身,走到了他的面前,撲進了他的懷裡,「宇霆哥,我錯了,我下次不鬧了,你也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雷宇霆將她擁進了懷裡,輕輕地拍著她的背,心底裡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江若曦坐沙上,看著陰沉的天,「何靜,我來的還真的不是時候,不是假的季節,而且,天氣越來越不好了。」
「是啊!夏天到這裡來,會比較好。」何靜點了點頭。
「你這裡很久了嗎?」江若曦轉頭看著她,她並不像是這裡的服務員,但她穿著服務員的衣服,她別的什麼也不做,除了陪著若曦聊天。
何靜搖了搖頭,「不是很久,還不到一年。」
「哦。」江若曦點了點頭,「要是能一直這裡,我也喜歡。」這裡沒有了城市的喧嘩,安靜卻很清,可卻抹不去心頭泛起的陣陣痛楚和泛酸的思念。
何靜看著江若曦,許久之後,她才淡淡地開口,「如果真能躲一輩子,也是好事,好長好長的一輩子,直到頭花白。」只可惜,她等不到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