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曦拉緊了身前的薄外套,可是,深秋夜晚的冷意還是不斷襲向她,令她身上一股寒意上湧,她應該加快腳步的,可她沒有,依舊拖著步子,迎著冷風,並沒有因為冷焱的電話而加快腳步,因為她不想見他,而他今天為什麼會打電話來找她?
原本只有十來分鐘的路程,江若曦卻花了半小時的時間,一開門走進客廳,就被一股濃的散不開煙霧嗆得猛咳了幾聲,換了拖鞋,走到了窗前,打開了窗戶,可是,一股冷風毫不客氣地吹進,掀起了紗質的簾幔飛起,她沒有說話,只是看著窗外,明明冷冷的風吹得她抖,可她寧願站窗邊也不願意離他太近。
冷焱滅了手的煙,站起身來,走到窗前,從身後環住她纖瘦的身子。
「你要幹嘛啊?」他的靠近讓她害怕,她想要躲開,掙扎著想躲開,越是掙扎卻越是躲不開。
「去哪裡了?這麼晚才回來?」冷焱的語氣裡帶著質問,冷冷的質問。
江若曦微微一怔,「我,我學校啊!」他怎麼突然打聽起她的行蹤來了?是關心嗎?他不會的!
「哦?是嗎?你學校的哪個角落?我可是剛從你的學校回來。」冷焱輕聲說著,可是,他感覺到了,懷裡的人兒僵了一下,她還不聰明,他的隨便一問,她的身體本能地洩漏了她的內心。
江若曦默不作聲,可冷焱看來,就是默認了。
「是不是跟別的男人一起?嗯?」冷焱的下巴抵著她瘦削的肩頭,暖暖的氣呵她的頸間,麻麻癢癢的,江若曦不自地扭著身子想逃離。
「我沒有。」江若曦開口否認,她開口並不是為了解釋,她只是想要鎮定自己,想要掙開他的鉗制。
「真的沒有嗎?那你慌什麼?」冷焱放她腰間的手摟得緊,緊到讓兩人得近,她冰涼的身體背後傳來他溫熱的體溫。
江若曦伸手放他環自己腰間的大手上,還帶著微微的顫抖,「你先放開我。」她的語氣很淡,淡到她像是喃喃自語。
「怎麼?我的懷抱沒有別的男人的溫暖嗎?嗯?」冷焱輕輕啃咬著她白皙的頸間。
「不要!」江若曦的心微微一顫,用力地推開他。
可是下一秒,她還是穩穩地落入了他的懷裡,他性感的薄唇攫住她的唇,深深地吮吸著。
「唔……別。」她明顯地感覺到身前的涼意,他已經解開了她身前的兩顆衣扣。
她的抵抗讓他不悅,放她胸前的大手一用力,身上的扣子無一倖免地掉落,吻落了她白皙的胸前,印上一個個他愛的痕跡。
江若曦該拒絕他的,她知道他對她的佔有從來不帶任何的感情,只是單純地佔有。
他嫻熟的吻已經落了她身上的每一處敏感,成功地抽走了她僅剩的理智,纖細的雙臂不自主地環上了他的頸間。
冷焱輕笑一聲,將她攔腰抱起,走進了臥房,將她扔向了柔軟的大床,他健碩偉岸的身子覆上她,身上的衣裙早已被他褪下。
這次,她不抵抗,她溫順地服從,貝齒緊咬著下唇,不讓自己出聲音,那種連她自己都感到羞恥的嬌吟聲。
冷焱卻依舊是不滿意,舌尖翹開她緊咬著貝齒,她換氣之時,濕濡的舌長軀直入,和她的丁香小舌糾纏著,直到她喘不過氣來,他才鬆開她,可是,卻依舊加快了身下的動作,伴隨著她的嬌媚聲,男人粗重的喘息聲,他將她一次次地佔有。
江若曦無力地趴大床上,身上佈滿了細密的汗水,拉過了床上的絲被遮自己的身上,她閉上眼,不看,也不想,就當一切都未生過。
冷焱披上了睡袍,看著她疲憊的容顏,看著她明明閉著眼,卻眉頭鎖得這麼深,她沒有開口,他也知道,她怨他,怪他,她用沉默來抗議他。
「跟我一起就這麼難受嗎?你別忘了,你是我的老婆。」他隨時隨地都提醒著她,她的身份,可是,他呢?他高興什麼時候出現就什麼時候出現?而她呢,除了順從,除了屈服,她什麼也做不了。
江若曦睜開雙眼,抬眸對上他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我沒有。你想要我,該是我的榮幸,不是嗎?如果當你不要我了,那麼,我就該走了,對?」她認清現實,她從來都沒有自主選擇的機會,都是別人逼著她來做一個又一個的選擇。
冷焱輕笑一聲,唇角揚起,掀開了蓋她身上絲被,「江若曦,你的身上只能留下我的印記,別的男人不能碰,也碰不得。」
江若曦坐起身,重拉過了被子,遮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我知道你就是想侮辱我,如果你覺得高興,隨你的便,但我只有一個請求。」
「說!你想要多少錢?」冷焱會沙上,冷冷地看著她。
錢?又是錢?她他的眼就是這樣的人,為了錢,她都是為了錢,可明明是他佔有她的,她不情願的。
「那你又想給我多少錢呢?我的一次值多少錢?」江若曦緊抿了唇,微仰起臉,不讓眼的淚流下。
冷焱拿起了支票簿,手的金筆寫下了好幾位數,隨後將支票扔到了她的面前,「夠了嗎?」
江若曦顫抖著手,拿起了面前的支票,五萬,她的一夜竟然能值五萬,支票上的數字越來越模糊,是淚迷濛了雙眼,可是,她卻伸手抹去了未流下臉頰的淚,「要是我表現得好一點,夠主動一點,我的報酬是不是多呢?」既然他都這麼以為了,那就讓他徹底地這麼認為!
「是嗎?那我很是期待。」冷焱的眼神裡是無的鄙夷,他瞧不起她!這是江若曦看出來的,不過,無所謂了,他的態從來不是她所乎的,從來都不!
下一秒,江若曦掀開了身上的被子,下了床,未著寸縷,走到了他的面前,纖細的雙臂環上了他的腰,「放心!我為了能拿到多的錢,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她蒼白憔悴的臉上揚起了迷人的媚笑,踮起腳尖,可她的唇還未吻上他的,便被他用力地推開。江若曦重心不穩地跌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