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我以為你這是幹嗎呢?不會被人打傷的吧?」盛春傑話鋒一轉,看著段明剛說。
「這哪的話,我身為國家領導,怎麼能跟別人打架呢」段明剛沒好氣的說。
「呵呵,好了,老盛,我們別打擾老段休息了」龍志剛拍了拍盛春傑肩膀,笑著說完又對段明剛說「老段啊,那你好好休息啊,注意保重身體」龍志剛對段明剛說完,就和盛春傑一起出了段明剛的家。
「主席,這夫子會不會是段明剛,他居然這麼巧,這時候受傷了」盛春傑懷疑的說道。
「不知道,應該不像,段明剛還有個兒子在美國讀書,不可能」龍志剛自言自語的說。
「啊?什麼啊?主席?」盛春傑糊里糊塗的,怎麼跟他兒子都扯上了。
「沒事,我們去張慧那看看」龍志剛搖了搖頭,和盛春傑又往許超那去。
段明剛見龍志剛和盛春傑出去後,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瞬間變的很難看,眼神裡充滿著殺氣。如果盛春傑和龍志剛看到這個表情一定會聯想到什麼的。
「張主席,龍主席來了」下人馬上跑進別墅稟告許超。
「哈哈哈,老張啊,在幹嗎呢」外面響起了龍志剛的笑聲,後面跟著盛春傑和4個保鏢。
「哎呀,主席啊,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許超馬上迎著笑臉上前。
「呵呵,隨便來看看,最近怎麼樣」龍志剛笑著問道。
「哎,還能怎麼樣吶,在家啊,過幾天要去躺巴勒斯坦做個訪問啊」徐超笑道。
「呵呵,辛苦了」龍志剛說著笑著拍了拍徐超的肩膀。
「哎喲」徐超臉色一變,痛苦的捂著肩膀。
「蒽?怎麼了?」龍志剛微微一愣,一旁的盛春傑更是謹慎起來,夫子受傷了,徐超也受傷了,這裡面啊有什麼關聯。
「噢,沒什麼,就是人老了,關節炎啊,這天氣一陰,我這就痛」徐超歎了口氣。
「噢,這樣啊,那你可得注意了,要好好保重身體啊
「呵呵,多謝主席關係啊,放心吧,為了國家,為了人民,再累也是值得的,我這算什麼吶,琚總理現在又往災區趕,又在做著歐洲巡迴訪問,他比我累多了」徐超揮了揮手,這幾天華夏西北地區又出現了地震,琚頂天一早就往那去了,慰問人民,同時又馬上準備歐洲的巡迴訪問,在徐超看來,自己和琚頂天比差遠了。
「呵呵,那行,你好好休息吧,我就不停留了」龍志剛又寒暄了幾句和盛春傑一起出去了。
隨後,兩人又去了張慧那,和其他的一些領導那,最後盛春傑和龍志剛一起回到了龍志剛的辦公室裡。
「主席,最有可能的是段明剛,徐超,或者張慧?」盛春傑大大咧咧的說,自己本來就是個大老粗。
「還不確定,段明剛身體不適,徐超肩膀有問題,張慧因為怕別人刺殺,總是身邊很多保鏢,我現在也無法確定,看來這個人藏的很深吶」龍志剛說道,微微揉了揉太陽穴。
「不把他找出來,就像個定時炸彈一樣吶」盛春傑也說。
「老盛,這段時間是非常謹慎的時期,多注意注意」龍志剛說。
韓羽連續試了2天,卻依舊這樣無法前進了,心裡不禁有些灰心,難道說自己真的無法恢復了麼……韓羽的電話響了起來,一看是大學舍友范濤打來的。
「喂,范濤,怎麼了」韓羽接起了電話。
「喂,韓羽,你在上川麼?」電話那頭響起了范濤緊張的聲音。
「不在,有什麼事麼?」韓羽問道。
「是這樣的,今天國棟,我,思國在我們家吃飯,可是突然出現了一批黑衣人挾持了我們,現在我們都被他們挾持在了一個地方,他們說讓你過來,不然就會殺光我們的」電話那頭的范濤緊張的說。
「什麼?你們在哪?」韓羽急忙問道。
「我們在上川一個叫做謙龍基地的地方,郊區」
韓羽在問清了具體地點後,掛了電話,坐在了床上沉思了起來……
在上川的一個秘密工地裡,一間大的倉庫內,范濤,伍思國,蕭國棟,和范濤的父親范天傑。
而在他們的前面,坐著一個陰柔的男子,他正在翹著蘭花指,整個人臉色微微發黑,眉影黑色,嘴唇黑的發紫,他就是演克武。此刻的演克武留著長長的指甲,穿著緊身黑色衣服,整一個東方不敗。
「你到底是誰?抓我們幹什麼」伍思國看著眼前的陰柔男子憤怒道。
「哼,」演克武頭一甩,像個女人一樣的哼了一聲。
「我草,太監?」蕭國棟情不自禁的說道。
「你說什麼。你……」演克武翹著蘭花指,氣的說不出話來。蘭花指往邊上一指,邊上的工地地板上的鋼鐵直接劈成了兩半。
蕭國棟張大了嘴,超人?利馬乖乖閉上了嘴,惹火了人家,人家那什麼蘭花指翹翹自己就完了。
「他們只是普通人,有必要這麼做麼」突然響起了一聲響,只見韓羽慢慢的走了進來。
「哼哼哼,你終於來了」演克武嘿嘿的笑著。
「演克武,我上次饒你不死,你居然還敢這麼做,難道你真想死」韓羽冷冷的說。
「哈哈,韓羽,你真以為我是白癡麼,那天我就感覺不對,後來我回去後仔細想了想,才發現我們都受騙了,你韓羽如果和以前一樣,那那天我們都走不了,可是我們卻都能安然無恙的逃了,這不是你的風格麼?以我對你瞭解,你肯定不會讓我們活著離開的。」演克武哈哈大笑起來,只是笑聲很尖,像個女人一樣。
韓羽沒想到這個死太監居然這麼瞭解自己「那你想不想試試呢」韓羽冷冷的問道。
「哼,這次我可是不會再被你騙了」演克武冷哼一聲,翹起了蘭花指,蹭蹭蹭一道黑色氣勢就往韓羽而來。
韓羽急忙飛快的閃躲著,躲過了幾道黑色氣勢,黑色氣勢打在了牆壁上,全部都成了黑色的洞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