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哥,應該就是這裡了」周偉峰看了看地圖,又看了看周圍說。
韓羽點了點頭,看了眼此處,是一片森林中較空曠的地帶,而這裡也恰巧有一處如同水上木屋一樣的兩間屋子,是由木頭製成,且騰空落座,下面有石頭和木桿所支撐的。
「這裡難道有人住?」周偉峰驚訝的看著這兩間房子說道。
就在這時,突然從周圍射來許多的竹子,而一端已經被削的尖利無比,如果射到人身上,必定會在人身上留下一個窟窿,看過張藝謀拍的《十面埋伏》沒?就跟那裡面差不多。
可是竹子在飛到距離大家五六米遠時,就全都定格在了空中,韓羽的手微微一放,竹子全都自由落體的掉在了大家的眼前。
「附近有人」韓羽淡淡的說。
突然,又一根竹子飛來,這根似乎不比其他的剛剛那幾根,這根竹子劃破了空氣,在空氣的摩擦下,帶著呼嘯聲和撕裂般的聲音,給人毛骨悚然,勢如破竹,銳不可當的往韓羽而來。
韓羽淡淡的看著飛來的竹子,這竹子明顯是一位高手射來的,這上面加注了他強大的氣勢,這氣勢居然有周偉峰如此的強大,在這荒蕪邊際的森林中,居然還有這樣一位高手?不禁讓韓羽一陣愕然。
韓羽淡淡的伸手,瞬間手上的氣勢散發,控制住了竹子,竹子定格在空中,分叉成了無數的條絲狀,細如髮絲,在空中緩緩的飄蕩下來,如同一根根蠶絲在空中撒下一般。
「出來吧」韓羽淡淡的說道。
輕微的腳步聲,摩擦著地面,偶爾踩碎了幾張落葉枯葉,一個男子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看上去二十五六歲左右,短髮,與正常的人沒任何兩樣。
「你是誰?」男子淡淡的看著韓羽。
「你又是誰?」韓羽問道。
「我是這的主人」男子淡淡的說。
「我不管你是誰,把我的人放了」韓羽說。
「你的人?」男子一愣。
韓羽指了指左邊的房子,淡淡的看著男子「放人」
「呵,又來一批了,不放又怎樣」男子微微笑了起來。
韓羽冷冷的看著男子,沒有說話,瞬間眼神看向房屋,手一出,房屋的屋頂和四壁直接轟飛了開來,房子裡面赫然綁著的是許強還有5個安保成員。
「羽哥!」許強大喊道,看到韓羽顯得非常激動,千等萬等終於等來了韓羽的到來,只要看到了韓羽就如同看到了希望。
「強子,你沒事吧!」周偉峰看到了許強還活著高興的喊道,一顆心總算是放下了。
「沒事!峰哥!小心這個人!」許強大聲喊道。
男子一愣,看著韓羽,剛從韓羽身上散發出的氣勢如此強大,遠在這些人之上,在男子的心中似乎有些蠢蠢欲動,一顆心開始跳動,有些的激動,莫非這個人就是自己要等的那個人?
男子雙手化掌,瞬間手上爆發出了強大的氣勢,周偉峰見狀,急忙也雙手化掌,和此人相對擊掌,強大的氣勢對陣,旁邊的樹葉都發出了絲絲的響聲,兩人各自都退了二步,幾乎可以說不相上下。
「小偉,退下」韓羽淡淡的說道。
「是,羽哥」周偉峰點了點頭,退到了韓羽的後面。
「你到底是誰?」韓羽淡淡對男子說。
男子不答反而一笑,突然縱身一跳,強大的氣勢化腿掃來,韓羽淡淡的看著男子,身體沒做任何舉動,而是伸出了右手,對著男子,男子瞬間防佛被束縛了一般,無法前進也無法下落,韓羽手慢慢的放下了,男子也直接落在了地上。
「你不是我的對手,我動一動手指頭就可以要你的命,你還是告訴我你是誰吧」韓羽淡淡的說。
男子從地上爬了起來,雙眼充滿了激動,可是還在強力抑制,防佛望眼欲穿的人終於來了,這種激動無與倫比。
「你叫什麼?」男子微微激動問道。
「韓羽」韓羽淡淡的說道,看著男子的表情很是不解,怎麼剛剛如此冷淡,此刻居然變的這麼激動,還有點興奮。
「你,你可以跟我來一下麼?」男子頓了頓說道。
「先放了我的朋友吧」韓羽淡淡的說。
「行」男子點了點頭,走到許強邊上,替其解了繩子。
「峰哥!你終於來了啊!」許強激動的一把抱住了周偉峰。
「你小子,真是沒用啊,被這麼個繩子綁著」周偉峰笑看著地上綁許強的繩子。
「這繩子哪難的倒我啊,只是我就算鬆了繩子,也跑不了啊,哎」許強歎了口氣,自己之前試圖逃跑,可是一鬆開繩子,剛出房門,就被這男子給逮住了,自己的能力畢竟比周偉峰弱了不少,所以男子輕而易舉的就能制服自己。
「好了好了,其他人呢?你沒見到他們?」周偉峰問道。
「我沒看到他們啊,我來的時候就沒見到他們」許強搖了搖頭。
「那你怎麼到這的」周偉峰問道。
「那天我們到了一片懸崖區,誰知峭壁上全是大的蠍子,幸好我機靈,不然早就被蠍子吃了,後來又遇到了沼澤地,就在我們束手無策時,我們就被他給打暈了,等我們醒來就是在這了」許強無奈的說道。
「他們已經死了」男子說道。
「什麼!死了!你,你殺的?」周偉峰一愣,驚訝的說,這可都是自己的兄弟啊。
「不是我殺的,應該是已經被那些蠍子給吃了」男子淡淡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
「猜的,進了這裡,沒有人可以活」男子淡淡的說。
「羽哥,那那封信也不見了?」周偉峰頓了頓說道。
韓羽問男子「你可否收到封信?」
「信?什麼信?沒有」男子搖了搖頭。
「我有很多疑問想要問你,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韓羽對著男子說。
「正好我也有話說,可以進我的屋子說麼?」男子頓了頓說道,神情有些激動。
韓羽頓了頓,點了點頭,因為自己看過了,房間裡什麼也沒有,就算有,也傷不了自己一丁半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