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b0045泰佬,我是中國力量——
b0045泰佬,我是中國力量
三人慢慢走到了鐵門前,看見鐵門,李敖把手伸進口袋掏了掏,卻沒翻出任何東西,他突地轉過頭來,笑著對高潔和嶄新問道。
「你兩個有硬幣沒?」
「硬幣?」李敖這一問,嶄新確是有點蒙,「你要硬幣做什麼?」
李敖輕噴了聲,手指這時慢慢指向鐵門上的一個圓口徑,那頸口呈細條狀,大小恰能塞進一個一元硬幣。
高潔看見這個徑口,不禁伸出小手摸了上去,笑呵呵說道,「我知道了,這不就是跟上公交投幣一樣嗎?投了硬幣這門就能打開?」
高潔疑惑地問,也是等待著李敖的回答。
李敖這會笑著瞇了一下他那雙眼睛,對著高潔道,「你拿一個硬幣試試不就知道了。」
聽了李敖的話,高潔這時從包包裡捏出一個一元的硬幣,然後她對著徑口處插了進去,只聽呲的一聲,一波感應信號輸入鐵門,然後那門扉就莫名其妙地打開了。
豁然敞開的門扉頓時讓高潔歡喜湧上,她之前還沒有遇到過這種新鮮事,初次試驗,很是意猶未盡。就像出來再試,嶄新慢慢推上高潔的後背,才把高潔從門前拱進了酒場。
這地下酒場很是嘈雜,各種聲音不絕於耳,聲勢震天,而偏偏在外邊,卻聽不到裡邊有任何動靜,安靜地像是圖書館。
酒吧裡邊閃著混亂的星光,像是隕落在人間的星辰被收集到了一個空間,毫無章法地擺設在這裡。
一些人們無聊地喝著威士忌,看著舞台上裸~女的搖擺,一口一口飲下,就如同是在和女子做那個愛,一起一伏之間的感覺。
還有一大批賭徒在看著不遠處擂台上的擊打,而擂台下就是賭碼,一賠一,一賠二,一賠十。很多人還在不斷壓碼,加注,因為比賽才剛剛開始。
李敖先是把目光停駐在舞女們的身上,過了一把眼癮之後,才慢慢往擂台看去。
嶄新從鐵門外瞥到那赤~果~果的女人們以後,就沒再多看那個方向一眼,對於大家都可以看到的身體,嶄新表示自己沒有興趣。哪一個有了透視本領的人還把看裸~女當做一種新鮮?嶄新注視的就是擂台賽上的對決雙方。
首先跳入他視線的就是那兩個泰國人,他們的膚色比較黑,深目鎖在眼眶中,有一種很大的凹陷,其中一個頭髮微微有一點卷,但並不是燙出的,很自然。而另一個是短直髮,又黑又亮。
兩人的肌肉都很發達,身高在一八零上下,但體重卻到達一百公斤以上。粗重厚實的大腿可以窺見一點點大象的痕跡。
而上去挑戰的兩個人一個似乎是八零後少林弟子,光光的頭頂戳著幾個點,一身袈裟,習習飄婉。
另一個則是一身白衣,腰間綁一個黑帶長條,看上去有點跆拳道選手的意思。
這兩人奔左護右,不像是要打仗,端端看上去倒是像在逃跑。
台下的看客高呼著台上男子的名字,「森比」,「阿獸」,那聲音此起彼伏,不曾停止。
嶄新判斷那也許就是兩個泰國人的稱呼。
這時只見一個泰國男子嘰裡咕嚕說了一句,便拍拍胸脯奔著那個「少林弟子」而去,瘦削伶俐的少林僧一個點水蜻蜓,雙腿便從擂台上旋轉而起,似乎螺漿一般,他的長腿在空中呼嘯起來,
被觸及的空氣全然乘風而上,衝著泰國男子的身體全力湧去,
泰國男子一口吐沫噴出,嘴角一揚,胳膊便伸出來迎了上去,
砰的一聲,
男子的腿落在了泰國人的大臂上,那力道雖然不小,但是卻沒有抵出泰國男子,
「森比,弄死他!」
台上一個看客吼了出來,拳頭重重地往台上呼著,
被喊作森比的男子就是那個泰國人,他的胸脯一挺,一團氣流運生在雙臂之上,男子後腳跟拔起而沖,大臂一甩,手便把少林弟子的腿擒住,他縱深一抓,從小腿肚便摞到了少林僧的膝蓋上,瞬間巨力一扭,只聽「卡尺」一聲,男子骨頭被折斷,慘摔在地上。
一旁,另一個泰國男子還沒有動,他只是在等待,似乎就是玩「拳皇組戰」時觀戰的那一個畫面。
「呀!」
跆拳道男子側劈一把長腿,握拳而上,
一道急速的光閃落在森比的側肩旁,險些擊中他的身體,
森比這時拱肩傾斜推去,如一頭猛虎般衝上男子。男子靈身一擺,又是一個旋踢,轟的便擊中了森比的前胸,
「阿獸,幫忙撕裂他。」
台下又是一次鼎沸的吼聲。
這時旁邊等待的男子奔上了台中央,他雙手向前抓起,身子慢慢躬下,儼然一副要扛人的架勢。
看台下邊,李敖捅了捅嶄新的胳膊,「看見沒?這是阿獸的絕招,一旦被他抓住扛起,那必定被摔到台下。」
嶄新聚神看去,此時阿獸和森比兩人已經把跆拳道男子逼到死角,對於擅用游擊戰,靈性強的男子來說,這無疑是悲催的。
跆拳道男子的長腿又是一個重劈,但已是無力回天。瞬間森比便抗衡住了那力量,然後阿獸一把撕扯般地抓住了男子的腰身,他震懾威怒的一吼,然後整個把男子舉在了空中,雙臂一個長擺,阿獸便把男子送到了台下。
風一般,男子落在了地板上,一口紅血噴出。
「快送醫院!」
專門負責安全工作的人員喊道,而一邊翹首以待的醫生心裡偷偷笑著,「終於又拋出來一個。」
「這麼凶殘?我們不要比了。」高潔看見這血腥的一幕阻止道,她可不想嶄新跟這幫傢伙玩命。
李敖這時卻風輕雲淡地笑了笑,指著那被抬走的傢伙就道。「那是他們傻,既然知道要失敗了,就求饒嗎?外國友人還是很友好的,只要你投降,他不會為難你。」
嶄新聽李敖這麼一說,如此沒骨氣,不禁瞪了李敖一眼,他十分不願意聽到投降這個詞,它太刺耳。
「瞪我做什麼?怎麼兄弟,你不會說你就是戰死在擂台,也不投降吧?那咱們就不要比了,我可不想讓你搭上一條命。」
李敖不以為然地說,又是嗤噴了嶄新一下。
可嶄新這會卻完全沒有聽李敖和高潔說些什麼,本來嶄新還不想來這打鬥,但是看著泰國人在中國的土地上還這麼囂張,嶄新早已經忍無可忍。
握緊拳頭,嶄新惡狠狠道,「李敖,現在能上去挑戰了嗎?你不想比,可以走,我今天比定了,而且我還要殺殺這兩個泰國佬的威風,要他知道什麼叫中國力量。」
嶄新說著挽袖解衣而去,他把衣服甩給高潔,身體瞬間暴了出來,「我就不信,我對付不了這兩個老外。」
「唉,兄弟,我當然要去,你這話怎麼說的。那麼我攻森比,你打阿獸,怎麼樣?」
李敖也脫掉衣服,連連跟上道。
「怎麼樣呀?兄弟,為國人爭光的使命就落在你我肩上了,我打森比,你對阿獸。」李敖在嶄新身後說著,
「好呀,」嶄新擺擺手,痛快地答道!
走到擂台前,嶄新剛要上身而躍,衝上擂台,一旁一個保安卻是把他攔了下來,
「哎,兄弟,你要幹嘛?」
保安拽住了嶄新的胳膊,嶄新心中一陣腹誹:c,誰攔我削這泰國佬了,想著不禁慢慢回過了身。
「兄弟,你是要打擂台嗎?」保安見嶄新一臉的凶光,趕緊溫柔地說,
「廢話,我們當然是要打擂台,把那五十萬的獎金給我們準備出來就是了。」李敖拔了拔胸脯,露出自己碩大的胸肌,
那似乎「女人胸」似的胸肌露在保安面前時,那藍衣裹身的保安情不自禁地摸了一把,
「去去去。摸什麼,勞資是爺們。」李敖訓斥了男子一頓,伸手就要呼上那保安。
男子見勢連連退下,他退後以後,這時旁邊一個幹練的女士走了過來,她本來俊美的顏容上卻畫了很多水彩,顯得妖裡妖氣。
斗大如星的眼睛一眼放出光來,女子對著嶄新和李敖道,「二位如果是來挑戰的話,先把這個簽一下,然後準備出來十萬塊錢。當然,不一定是現金,刷卡也可以!」
女子說著還不斷地用眼神瞥看嶄新,修長的腿更是在嶄新面前相互摩搓,似乎正有一條清流從腿側流下。
這女子真***性感,如果可以頂上她的屁股,那就爽死了。嶄新意想著,卻被高潔的手一把擋住了視線,往嶄新面前一站,高潔對著女子笑道,「小姐,這事我來辦理就好,他們專心比賽就是。」
高潔對著嶄新笑笑,這一刻也是莫名吃起來那個小姐的醋來。女人這種尤物就是說不清楚。前一秒對你冷酷,後一秒開始溫柔,接下來就想跟你上床了。真是沒法說。
把那個協議紙拿來之後,高潔端看了一番,確實和李敖說得一樣,勝者可以有五十萬獎金,而前提就是自己用十萬去賭,輸了這十萬就打個水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