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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嶄新看去屋子的時候,此時,屋子裡的畫面和自己想像之中的卻是南轅北轍。
嶄新認為起碼屋子裡會有一個女孩等著自己,然後穿著小褲衩,兜著小奶罩,一副含苞待放的模樣。可是,這屋子竟然是空無一人,粉色的床單,少了那一具嬌美的身軀,反倒是很扎眼。
嶄新也並沒有著急去問服務員這是怎麼一回事,本來他對這按摩就沒有太大興趣,而衝刺小美女在嶄新看來,沒有感情的投入,只是直白的任由下體狂奔,那不過是在浪費自己的體力,這樣大的勞動力,他簡直不如節省下來衝刺別的人。
嶄新此刻最迫切的願望倒是沖個澡,然後在床上美美地睡上一覺。
把衣服一甩,嶄新沒有兩下就已經是赤條條的了,趿拉上一副拖鞋,嶄新徑直就往衛生間走去,用力一拉門,只聽「嘎登」一聲,被反掛上的門呼得就開了。
嶄新這會意識到可能有人在裡邊,所以門被反鎖了,但是意識到位以前,衛生間一個小姑娘瑟縮著身子蹲在牆角,卻是先看到了嶄新的身子。
嶄新此時是一絲不掛,兩眼冒光。
那健碩的四肢,寬廣的胸膛,還有那飛起來的第三條腿,清清楚楚印在女孩眼中。
女孩看向嶄新的身子,一剎就愣住了,她的臉上瞬間飛滿了艷色的桃花,那種眼神顯然是說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美麗的風景。
而比起女孩的驚詫,嶄新更為嚴重。因為嶄新眼前的這個女孩也絲毫沒有穿著衣服,那小小的**還沒有發育完全,但是卻足夠有味道,一手抓上去,剛剛能滿。平坦的小腹,那腹下的小林子不很茂密,更是能看得見洞口的嫩紅…
嶄新見過女人的酮體自然很多,能夠讓嶄新驚訝的也並非是女孩赤果果一位的樣子,那奇怪在於,這女孩的長相竟然和自己的妹妹劉婉月不差毫分。或者說,要不是眼前這女孩眉心有一顆痣,嶄新絕對會把她認成是劉婉月。
「這這…」嶄新組織著語言,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女孩見到嶄新一副木頭人,兩眼直勾勾看著自己的樣子,她的眼睛向旁邊慣性地瞧了瞧,她當真是要找什麼東西遮住自己裸露的身子,但是,很明顯,她的衣服已經強行被人捲走,眼下,就連一卷衛生紙都沒給她留下。
沒有找到東西遮身子,女孩用兩手遮住自己的嫩()胸,然後下體縮緊,楚楚可憐的眼神就在嶄新面前流轉。
嶄新看著女孩,莫名地就起了一種心酸,他更是想起了若干年前妹妹劉婉月那同樣哀憐的眼神。
「你等一下。」嶄新說著疾步回到屋子,他把自己的衣服拿來,跑到衛生間繼續面對上女孩。
「冷吧?先把這衣服披上吧。」
女孩見嶄新友善地把衣服遞來,先是試探性地挪了挪步子,見嶄新還是一臉和氣,才慢慢把衣服接了過來,身子一站起,女孩那兩條嫩白的細腿在嶄新眼前一劃過,嶄新只覺得一股蓬勃的靈氣進入到眼瞳。
然後一陣無法言喻的舒服讓嶄新的身子多了一種亢奮。嶄新鼻翼吸了一口氣,女孩的體香也一同被捲入鼻中。
「你叫什麼名字,可以跟我說一下嗎?」
嶄新再次把目光落下女孩,他友好地問上,女孩則搖了搖頭,帶著幾許生怯地繼續蹲到了牆角。
「你不要怕,哥哥是好人,你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嶄新態度誠懇地說著,臉上也試圖寫上我是好人四個字,但是只見女孩的小手端端指上嶄新那高高飛起的將軍,呢喃道,
「它….它….還有你這樣,讓我怎麼….相信…」
女孩說著小臉又是一陣紅霞,把頭埋下,那縮緊的下體更是敏感地翕動了兩下,小奶()頭被臉貼地微微一顫,女孩更是把衣服裹了裹。
「哦?它?」嶄新這時看向自己不爭氣的下體,還有破敗不堪,一絲不掛的樣子,急忙把小手舉了起來,
「不好意思,忘記注意個人形象了,不過我的大件的衣服都給你了,我把那小三角兜上,這樣可以吧?」
嶄新認真的說出,只見得姑娘被逗樂在一旁,那「噗噗」破涕為笑的一下,確實讓嶄新起了一點歹意。
「去穿吧。」女孩用自己的手遮了遮眼睛,大抵是告訴嶄新他這樣自己好害羞,而小白()胸忽然之間就亮了出來。
嶄新走出來把那印著超人圖案的三角褲一兜,那小將軍就隱藏了起來,不過那飽滿的一條橫亙在那裡,其實沒太大區別。
再次出現在女孩跟前,嶄新卻見的小女孩還是咯咯在笑,
「你這褲衩真不錯,超人褲衩…」
女孩小手再次舉起,指向嶄新相同的位置時,嶄新曉得,這一次女孩是對自己放下了戒備。小女孩總是這樣,你對她好,她就會對你好。而未曾泯滅的那份天真和善良也最容易受到傷害和欺騙。
嶄新這時堅定地看了看女孩,認真道,
「出來吧。我不會欺負你。到床上…」
「到床上?你想幹嘛?」
女孩一聽嶄新說床,剛要起來的身子又縮了回去。「你是壞人…」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叫你到床上,把被子蓋上,那總比你這樣半遮半露地好。」
嶄新朝著女孩那裹得不太嚴實的地方一瞅,攤手表示自己是這個意思。
女孩看嶄新也沒惡意,小屁股一抬,就從衛生間跑了出來,沒幾步她就衝到了床上。
嶄新看著女孩的背影,又是一種熟悉。
這,這不就是自己的妹妹劉婉月嗎?長相很像,身高也這麼像?怎麼什麼都這麼像,她難道和妹妹劉婉月有什麼關係?
不會是劉婉月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妹吧?
嶄新自己唱著獨角戲,一次次驚歎著這女孩帶給自己的震撼。而跑到床上蓋上自己的女孩這時則一臉歉意地看上了嶄新,
「我叫劉丹月,本來是要過來給你服務的,但是我後來才知道,原來不光是給你按摩,老闆娘還讓我和你幹那個,所以我不同意,然後她們就把我脫光了扔到了屋子,我….對不起你…我可以給你按摩……但那個真的不可以…」
「等等,你說你叫什麼?」
嶄新當然對女孩後邊的那一大段話能猜出個大概,但是他此刻最關心的卻是女孩第一句。
「嗯,我叫劉丹月,有什麼問題嗎?」
女孩轉了轉自己的大眼珠子,小嘴一撅的樣子,又讓嶄新有些傻傻分不清楚。
「劉婉月,劉丹月?莫非?」嶄新腹誹著,然後急切地問上女孩,「那麼,丹月,你父母親在哪?」
嶄新這時想到如果劉丹月和劉婉月是孿生姐妹,那麼劉婉月的親身父母就有可能找到。
見嶄新一臉著急的模樣,劉丹月搖了搖頭,「我從小就和父母走散了,我都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誰。」
「走散了?也就是說你從小就是孤兒?」嶄新吃了一個晴天霹靂,這,這不是和劉婉月的經歷一模一樣。
「那你還記得你小時候的事情嗎?你在哪裡走失的,你有沒有姐妹?….」嶄新一口氣問了好幾個問題,而劉丹月此時則只是一個動作,搖頭。小時候的事對於她來說,那都是很遙遠的記憶了。而且但凡她能夠想起,她也不願意記起那段傷心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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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節秉承不狗血的創作,但是有些鋪墊必須要有,噴我吧,噴死為止,十點還有一章。求三江票,推薦票,收藏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