嶄新和莫玉在床上一直忙活到四點半,一次又一次的衝刺讓莫玉寂寞了二十六年的身子得了一次大解放。
而完事以後,兩人穿上衣服,嶄新卻發現莫玉的眼神有些奇怪。
輕輕在莫玉的臉頰親了一下,嶄新抱著美人問道,「怎麼了,看你好像有什麼心事?」
莫玉這一刻也吻了嶄新一下,「嶄新,如果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你會怪我嗎?」
莫玉說出這一句,卻絕對不像是在玩笑,那臉上本來的笑容一斂起來,她嚴肅了很多。
「嗯?寶貝,怎麼這麼說呢?」嶄新還沒從剛才那**的狀態中回來,聽見莫玉這麼一說,確實有點吃驚。
「其實,我父母給我介紹了一個男的,而且,雙方的父母都見過了面,那男的家裡很有錢,對我的事業也會有幫助…所以…」
嶄新聽見這些話從莫玉嘴裡邊講出來,卻感覺那麼的不真實,這是自己之前認識的那個莫玉嗎?
扭過身子,嶄新失望地搖了搖頭,「所以呢?所以你要告訴我,你要嫁給那個男人,是不是?」
「不是的。你聽我說,」莫玉握上嶄新激動搖曳的雙肩,
「我不聽,我聽你說什麼?你瞭解他嗎?就是因為錢嗎?…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算我嶄新瞎了自己的狗眼,靠…」嶄新一下子從床上跳了下來,雙臂開始失控地捶打上空氣…
「嶄新,我其實也想和你在一起,我喜歡你,但是我父母…」莫玉哭訴著,
「別拿你的父母當擋箭牌,虛偽,我怎麼就…」嶄新生生厭惡著繼續就和莫玉講話,莫玉的眼淚此刻都變得和她的人一般虛偽,不值得同情。
「好吧,隨便你怎麼說吧。我現在已經把我的身子給了你了,我認定你是我莫玉第一個男人,這輩子我不會忘了你,但是…「說到這,莫玉哽住了喉,忍耐了一下,才繼續道,「但是,我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
「哈哈,就因為錢?好,很好!當初我和莫容在一起,你的爸媽就認為我是個不良青年,害怕我把莫容帶壞,沒想到,你也一直這麼認為,那你就不要把你的身子給我,我嶄新不稀罕!!!我呸!」嶄新一個嘶吼,再也不顧及莫玉的表情,逕直往門外走去。
莫玉托著闌珊的步子追去,但是嶄新頭也不回地早已把門摔上。
走出門外,吹上陣陣習風。
嶄新氣憤過後,才慢慢想起來自己此行的目的還要看一對小兄妹,無奈他們上學還是莫玉找的人,至於現在兩人在哪個小學讀書,嶄新還真不知道。
但是回去去問莫玉,嶄新大抵是不想了,既然這樣,只好就改日再說。
行走在長街之上,嶄新只覺得胯下是一陣陣難受,大概是運動量太重,嶄新的步子變得異常的沉重,可嶄新也沒太在意,佯裝悠然地繼續閒逛起來。
但是嶄新曉得這閒卻也只能說是表面現象,而心裡,嶄新早已是潮流洶湧…
媽()逼的,老子也有錢,就是不告訴你,你那孫子有多少錢?能幫助你的事業?可笑,嶄新一陣陣嗤鼻,莫玉口中的那個男子在他這裡被貶得一文不值,尤其想到自己用過的女人某天要嫁給別人,被別人使用,嶄新更是義憤填膺。
原來女人說到底,還是喜歡錢,喜歡男人手裡有用不完的票子,不知怎的,嶄新突然萌生了去賭博一下的想法,在當初,嶄新就曾經賭過,那時候自己還沒有這透視的本領,如今有了這能力,為什麼不去撞一撞運氣,說不準,還能撈到不少錢。
嶄新最愛玩的就是刺激,倘若除卻錢這個實質性,目標性的東西,那麼賭博的過程,那種感覺,嶄新就很喜歡。
先不說什麼賭博是違法行為,那也是看地方,像澳門這所城市就是因為賭博在支撐著城市的發展,而嶄新想撞運氣的地方就是澳門。
澳門向有賭城,賭埠之稱,更是與蒙特卡洛、拉斯維加斯並稱為世界三大賭城。澳門賭業已經有了150多年的歷史,早在1847年就已經合法化。
而澳門的博彩業更是當地一種特殊的娛樂,已經慢慢融入進人們的生活方式和理念之中。
嶄新其實早就想要去澳門走走,只是忙於工作,一直沒有間歇,當下,被這導火索一引,嶄新確實想要去看一看,據嶄新瞭解,澳門的賭業,博彩的業務方式主要有三種,一是被官方定義為的幸運博彩,簡而言之內容就是骰寶,百家樂,輪盤,21點,比大小,牌九,「老虎機」等等娛樂色彩很重的遊戲。第二種就是相互博彩,比如賽狗,賽馬,回力球等,第三就是碰運氣的彩票博彩,其中包括了山票,鋪票和白鴿票。
當然,這山票,鋪票和白鴿票都是老年代的玩法,追溯的話大概就到了清朝末年,嶄新對於這些玩法還是沒多大感冒,他尋思的當然是和自己異能有關的,娛樂性更強一點的比如骰寶,比大小之類,因為有了這透視眼,那將大大降低自己輸賭的可能。
嶄新想到去澳門一趟,但是時下卻並不是好時候,因為一,自己答應了金凱南要參加一個模特比賽,拿到冠軍,證明自己的實力。再就是劉婉月高考越來越近,自己要多陪伴在她身邊,等得她高考完了,在一起去到澳門,也好帶著她吃一吃澳門的小吃。
~~~~~~~~~~~~~~~~
南一中學。
劉婉月被兩個女孩子堵在了樓道裡,這兩個女孩子劉婉月根本沒有見過,那眉飛色舞的架勢似乎跟自己有著深仇大恨般,劉婉月不禁心有慼慼…
「你們要幹嘛?」
「不要害怕,我們是溫小惠叫來的,你有個哥哥叫嶄新對不對?」
「嗯。對呀。」劉婉月善良的說著,沒有多想什麼。
「那你就轉告他一句話,說溫姐本來和他可以做好朋友,但是他偏偏不識好歹,以後的話他就和溫姐,和我們是敵人。哼」女孩說著,高傲地板了劉婉月一眼,而另一個女孩更是在劉婉月的身子上推了一下。
「你們…」
「怎麼,不服呀?」女孩挽了挽衣袖,朝著劉婉月身邊走去,
「哎,溫姐說不要動手…」之前講話的女孩有所顧忌得把挽袖子的女孩拉住,「走,我們帶到話就行了。」
兩個女孩說完便走開了,而這時一個小姑娘拉著黃黎姿就跑了過來,
「老師老師,就是那兩個人把婉月堵在這裡的。」小姑娘指了指走開的兩個女孩,憤憤道,
黃黎姿這時慢慢走到劉婉月身邊,一把拍上劉婉月的肩膀,「她們找你幹什麼?」
「嗯,沒什麼。」劉婉月搖搖頭,
「肯定有什麼,告訴老師。快!」黃黎姿當然看得出劉婉月在撒謊,
「你就跟老師說吧。」小姑娘這會在一邊也是鼓動道,
「其實,是關於我哥的。」劉婉月咬著嘴唇,艱難地說了出來,剛說出口就後悔得緊閉上了雙唇。
「你哥?嶄新?」黃黎姿上一次和嶄新聊天,彼此記下了聯繫方式,所以黃黎姿對於嶄新還是有些印象,
劉婉月見把事情引到了哥哥身上,一下子就愧疚起來,「不關我哥的事,我說錯了,老師,真的沒什麼。」
「你不用騙老師了,那兩個女孩因為你哥哥所以刁難你,八成是你哥哥欺負人家小姑娘了吧?」黃黎姿上一次和嶄新交談,也聽得出嶄新是個風流少爺,所以當下就起了這個說法。
「不是,不是老師想的那樣,。」劉婉月激烈地搖著頭,
「那是怎麼樣?」
「我不知道…反正不關我哥的事。」劉婉月一臉認定。
「好了,去上課吧,我這兩天叫你哥來一趟,我要好好和他談一談。」黃黎姿推上劉婉月的身子,她看得出來,對於兩個女孩為什麼堵住自己的原因,劉婉月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索性自己就去問當事人嶄新,那自然事情就會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