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綠了,出綠了!」
專業解石的師傅先喊出了聲,看著那綠,他的手都控制不住地抖索了起來。
「媽()的,這石頭還真出綠了。」
「便宜了那小子了。這綠豈止十萬。」
見那石頭跳出一絲綠意,圍觀的人就開始眾說紜紜起來。
段明輝這時卻憋得一臉通紅,自己方才怎麼不十萬拿下這石頭,就是笨,還枉自己誑語情商智商均告無敵,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剛才怎麼不通通把石頭拿下,哪一塊都賭上,自己不就都是贏。
正當段明輝懊惱不已的時候,解石的師傅繼續沿著那綠的外圍切了下去,因為師傅怕切到翡翠,所以手動操縱的機器運轉很慢,巨大的摩擦讓那零星的飛沫在他眼前迷離。
吱吱…
「這綠越來越純了,接近冰種了!」
一個懂行的老頭這時喊了出來,
「是呀,就這綠現在就能值百萬了。你小子可發了。」一個老傢伙戳了一下身旁的嶄新,嶄新依舊若無其事的裝逼著,似乎他只是要證明給某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看,自己是多麼的不長眼。
當然,這樣的裝逼嶄新還是有數,見別人「虛偽」的道賀一個個紛至沓來,嶄新還是謙虛地笑著,表示謝謝。
而這時,碧如芸,溫小惠,以及金玲看他的目光和之前也都全然不同起來,溫小惠開始覺得這廝確實有兩把刷子,也是腰裡別著刷子闖江湖的人,以後要提防。
碧如芸而是更加欣賞起來,方才誤以為是的莽撞現在變成了果敢和霸氣,也正是碧如芸喜歡的男人身上的特質。
再就是金玲,她之前對這個穿著打扮都很一般的男子沒有太多關注,而現在看到他賭贏了石頭,會突出覺得的一點就是這男子還可以,不至於很糟糕。
切割機伴隨著大家的驚訝繼續解石。
師傅不斷地擦拭著額頭的汗珠,因為連續解完四個都不出綠,現在解到的這塊石頭確實讓他很興奮。
這種感覺就如同高考老師在判卷同學們的高考作文,當看著一篇篇流水賬,不知所云的文章以後,突然來了一個辭藻華麗,文采斐然的文章以後那種激動和難以言喻的喜歡。
「冰種,是冰種,」
在切割到石頭盡頭的時候,幾個人連著喊出了冰種。
「這翡翠綠的大小,成色,估計能有一千萬,一半歸猜中者所有,那就是五百萬。」
「是呀,有一千萬,一半五百萬,不少呀。」
一剎,看去這解開的石頭,很多人哽住了,這石頭的翠綠咄咄逼人,看到眼睛裡,很純淨,雖然不是完全透明,但是也沒有絲毫的結晶顆粒阻拌其中,那深入到石頭最盡頭的種類正是冰種。就那一小段的極佳翡翠,就可以達到八百萬的市價,加上前邊色彩稍微暗淡的翡翠,總共價值一千萬綽綽有餘。
「一半歸你的話就是…就是你得了五百萬?」溫小惠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碎碎念道。
「大概是吧,大家都這麼說。」嶄新繼續裝逼著,然後還不望朝著之前諷刺自己窮光蛋的兄弟瞅了一眼。
被嶄新一瞅,那小子眼下是無顏面立足,灰溜溜從人群中閃出,走了。
段明輝這會卻大將風範地來到了嶄新面前,一起手,
「恭喜兄弟,這一下就有五百萬進賬,確實不錯。」
嶄新看著段明輝,卻又是一番虛偽的演繹,段明輝顯然和那些烏合之眾不一樣,即使自己輸了,在檯面上也要表現出大氣。
嶄新猜的到在段明輝心中早已是把自己恨得咬牙切齒。
「哪裡哪裡,還是段明輝段大爺說要我選一塊,我就隨便選了一塊,還要感謝你呢!」
「兄弟,言重了,不過兄弟真要感謝我?」段明輝轉了一下眼珠子,話鋒一轉,發出一個信號,
「當然是要感謝,我這人絕不會像某些人一樣,說一套,做一套。」嶄新輕狂道。「你說呢?」
「哈哈,是呀。」段明輝尷尬地一笑,他原本想著是要嶄新得到錢的利益之後,把和金玲共舞的機會讓給自己,但是嶄新這一句,確實是捅了自己一刀,哪裡還會同意這個…
「怎麼,段少是不想我感謝你了?」嶄新繼續問上,眼神中帶著一股輕蔑,
「還是算了吧。其實也沒什麼,不過我就是想和金玲小姐跳支舞。」許是不想讓別人聽見,段明輝這時湊到嶄新耳邊小聲道,
「哦……」嶄新釋然的笑了笑,故意拉了個長音,「這好辦。」說著嶄新一嗓子就吼叫了出來,方向直指金玲。
「我說金小姐,我的既得利益是這翡翠的市價,大家公認的市價是千萬,那麼我就是五百萬,這個沒錯吧?」
金玲看見嶄新對自己示意,然後端莊地走了過來,金玲遠觀是那麼高貴的女子,顯得尤物不可琢磨,走進身邊,卻又是一番滋味。
那低胸的禮服露出那兩團軟綿綿的奶暈,白得像是雪花一般。那白光晃了一下嶄新的眼睛,嶄新囫圇地又把說過的話重複了一遍,下體一陣騷亂,小將軍又是一個預備跑的姿勢。
「是的,剛才我也請我們的評估定價師看了一下,市價一千萬,可以。」
金玲肯定地說著,珠寶玉石定價師其實告訴金玲的是,這翡翠經由加工的話,斷然可以有兩千萬的市價,而此時金玲當然是維護自家產業的利益,才笑道,「一千萬,五百萬是你的。」
嶄新點了點頭,並未過多忸怩,因為自己十萬成了五百萬,他已然滿足。看了一眼段明輝,嶄新笑道,「還有就是,賭贏的人可以和你舞一曲《梁山伯與祝英台》,有這事嗎?」
「有呀。現在就可以?」金玲大方地一伸手,那一縷淡雅的清香便呼呼而來,金玲瞬間就要和嶄新抱在一起翩躚,
嶄新連忙退了半步,「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先把手放下聽我說。」
「嗯,你說。」金玲尷尬地把手放了下來,
而一旁的段明輝這時卻是一副難堪的樣子,眼下這嶄新也太能玩了,斷然把自己和金玲遊戲在他的世界裡。
「其實也沒什麼,就是我身邊的這段少爺想和你共舞這曲《梁山伯與祝英台》,我也君子不奪人之美,祝福你們舞地激情四「射」。」
嶄新故意把射字加重,不禁讓人浮想聯翩起來。
「什麼?」金玲一怔。
「其實我可以不跳的。」見嶄新這麼講,段明輝這下接過話道,「不如就嶄新你和金玲跳吧。我也有點不舒服,方才是和你開玩笑的,你怎麼就當真了?」
段明輝考慮著自己不能表現地太想要,因為那樣,就會被對方覺得自己對她有意思,段明輝最不想自己陷入被動的一方,所以…
「哦,這樣呀。那金玲小姐,我也不想跳舞,那麼,你還是和別人跳吧。」嶄新攤開手,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此時,金玲是一臉羞紅,她感覺到自己是被兩個男人在戲耍,想想堂堂金氏企業的董事長,怎麼可以受此委屈。但是自己又好於不能在這堂下與兩人鬧僵,金玲依舊優雅地笑了笑,「那既然兩位都不舒服,我就和別人跳了。」
金玲舉手投足之間,已經有男子往她身上靠來,如此美女,又怎麼會擔心無人搭訕。
「金小姐,能否與您共舞一曲?」
一個男子見縫插針道,心裡美滋滋地像是撿了個媳婦一樣。
「好呀。」金玲依舊優雅道。
男子掐上金玲嫩白的小手,金玲便隨著男子一起去到廳中的舞台上。
嶄新無奈地笑了笑,一把拍上段明輝的肩膀,「你喜歡的姑娘就這樣被別人帶走了,為什麼要那麼逞強?」
拍完之後,嶄新也沒看段明輝的反應,便朝著前方走去,因為他已經看到有個人再向自己招手示意去提款。
到了錢的利益面前,他哪裡還顧得上和段明輝鬥心機,一路小跑,嶄新跟著那人便辦理了自己的轉賬業務。於是,五百萬到手,嶄新又是一筆斂財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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