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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醫生蒼老乾癟的小身板,嶄新攢回光芒。這會,那藍色和白色的光線繼續在眼瞳之中旋轉閃爍起來。而那閃爍微乎其微,外人根本看不出來什麼。
醫生看嶄新的眼睛方才瞅著自己,這才記起來一件事,有一個人看過嶄新來著。想到醫生不禁從口袋中掏出一張名片來。
「對了嶄新,你住院期間,有一個拿著皮包的男子來找過你,說是久仰你的大名,要跟你合作,還給我們留下了一張名片。」
「哦?」久仰我的大名?是誰呢?自己沒有告訴朋友同學,回來南一市了呀!
嶄新接過名片,漫不經心地瞅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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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姿模特傳媒公司江西區域總經理,
金凱南,
不認識呀?想想這一定又是看了自己在意大利時裝周上的模特表演賽以後決定挖自己的一個小公司。
嶄新其實是一個新嫩的模特,可偏偏在模特行業嶄露頭角,還屢獲殊榮,先是在全國男模大賽上得到了冠軍,接著就是在亞洲區域比賽中同一個韓國人,一個印度人攜手進入全球二十強,然後在意大利時裝周的模特表演賽中披荊斬棘,拿到銀冠。
嶄新知道吃水不忘挖井人,自己一步步走到今天,從一個市井小民到一個職業模特人,是moko模特公司的包裝和力挺,如今自已已然成為moko模特公司的新生代,必須不能忘恩負義,投石別家。
嶄新把名片塞到口袋,自己也懶得搭理這些挖牆腳的事。
「謝謝您了。」嶄新對著醫生客氣道,「還有也很感謝醫院這些日子對我的照顧,我現在眼睛沒什麼問題的話,就能出院了吧?」嶄新霍霍問上醫生,
「你的眼睛基本沒什麼問題了,但是還是要在醫院裡繼續觀察兩天。」
「哦。」嶄新輕吁一聲,頭一偏,正好瞧見了婉月,他突然想起了什麼,自己在醫院,婉月有沒有上學?大眼一瞪,「不對,婉月,你這些日子該不會都在醫院陪著我吧?」
「是呀,我請了半個月的假,一直在醫院照顧哥哥呀。」劉婉月感到嶄新的神情很怪異,
「你請了半個月的假?高考只剩兩個月,你還請半個月的假期,你是不是瘋了?」嶄新說著一屁股從床上彈起,跳了下來,「快回學校去。」
「不,我要照顧哥哥。」劉婉月撅起嘴巴,
「我已經好了,不需要照顧了,你快回學校去。」嶄新手一抓,就掠過了劉婉月的小手,在一推,劉婉月就被擠出了門扉。
其實嶄新正是因為婉月高考,才請了三個月的假期從北京特地殺回老家,如今妹妹卻是因為自己住院又耽擱了半個月。嶄新因此心裡說不出的難受,才想要馬上去學校。
劉婉月是個被父母遺棄的孩子,當初被壞人賣給人販,成了「賣花女。」
嶄新是在北京城一個情人節的晚上與只有十三歲的劉婉月相遇,解決劉婉月出了火海,然後用自己一點點的溫柔解開劉婉月對人的束縛和阻隔,更在三年的時間中把快樂,開朗糅合成婉月身體裡的一部分。
嶄新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劉婉月,劉婉月也是自己唯一的親人,自己如今在高考這麼關鍵的時候,竟然……簡直罪無可赦!
待得幫嶄新拆解完繃帶,醫生和小護士這會就去忙別的事情了。而病房之中只是嶄新一個人,在床上,嶄新無聊地翻看著雜誌,而突然之間,嶄新有了一個有意思的想法,如今自己有了透視的本領,那麼看書還用得著一頁一頁地翻嗎?而且,這每次凝聚的靈氣是多少方能適合?總不能浪費資源吧。
想著,嶄新匯聚眼瞳的能量,丹田之氣慢慢湧上,嶄新只見那放在床上的雜誌封皮和前四頁的內容渾然都不見了,然後第五頁的文字和圖片顯示了出來。
收,嶄新把丹田之氣凝注,他知道是自己匯聚的靈氣太多,慢慢收回部分紙張上閃爍的紅光,那第四頁,第三頁,第二頁的內容一張張顯示出來,待得到雜誌的第一頁時,嶄新用意念控制那光線停了下來,然後嶄新的眼睛只是看到了第一頁的內容。
然後慢慢注入靈氣,那滿紅的光線則透過第一頁的內容看到了第二頁,接著是第三頁,第四頁。那靈氣的控制並非有多困難,就像是往暖壺裡添水一般,你隨時可以叫停下來,只要手一動。
試過了雜誌,嶄新對自己這雙眼瞳是越來越好奇,他向來是不拘泥於形式的,如今在這小小的病房斷然不能領悟到眼瞳的能量究竟有多大,齊秦?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如果可以去找張彩票透視一下,那才可以證明這眼瞳有了用武之地。
想到就去做,嶄新向來是這個性格。從床上下來,簡單梳理了一下妝容,嶄新溜出了醫院,想著自己只要早些回來就好,也不會出什麼簍子。
走出醫院大門,嶄新一個抬頭,如織的陽光瞬間灑在他的臉上,久久悶在病房,如今這陽光格外地提神。
鼻翼吸進一大口氣,嶄新往醫院對面走去。
自己現在有了透視的本領,是不是還要一如既往在模特這條路上走下去?嶄新確實有了疑問,自己當初迫於生計,要攢下妹妹上大學的費用,不得不選擇自己並不喜愛的模特行業,如今自己有了異能,何不另闢蹊徑?
錢,是一個讓每個人都很頭疼的問題,有錢人天天在發愁如何讓自己的錢像雪球一般越滾越大,窮人則在愁怎麼讓自己本來不多的錢不要少的太快,而自己,高不成低不就,就長夜思忖使它保持不變。可是士別三日,風流輪轉,如今得意之時,倒是要憑著這異能的本事小撈一筆,讓妹妹和自己的生活也從小康奔入富裕。
念想如此,嶄新伸手已經攔下一輛出租車。在京城之地,和太子()黨搭混,他有了自己賭來的坐駕,那是一輛保時捷的銀色跑車,但在這南一小城,嶄新卻不能同日而語,但也斷然不至於坐公交。在南一市,他算不上公交一族,也並非是自駕一族,而恰好是「一瓶不滿,半瓶晃蕩」的「的車黨」。
的車黨無非三種人,一種是深以為自己算個人物,坐擁擠的公交掉價,但確實還沒有車。一種是不喜歡開車,不會開車,不願意買車,而有錢專坐出租車的神經病。而第三種就是公眾人物,或者有點知名度的小人物,嶄新也算在其中。
坐上出租,行了幾里路。嶄新身陷南一市的出租車群裡,被堵的要命地死,他甚至強烈感覺到有很多騎自行車的哥們超過了自己。
過了紅綠燈,嶄新未到目的地,就在一個巷子口下了車,這要命的交通,還不如自己跑得快。
衝過兩條小巷,嶄新來到了一個街邊的店舖前,
「彩票投注站」
就是你了。
嶄新計劃著先通過這種方式賺點小錢,平素時候看小說基本都是這樣,有了透視就買一些彩票。自己如今雖然不是一貧如洗,但是也需要錢來救濟一下,而且廣大的老百姓為這彩票事業也奉獻了不少,自己理應為百姓討回一些。
看著店舖的橫牌上「彩票服務中心」豁然幾個大字,金光閃閃,嶄新闊步走了進去。
「老闆娘!」見老闆是個女的,一進門嶄新便吼了出來。
「哦。」老闆娘正在電腦前敲著鍵盤,見嶄新走進來,忙招呼道:「小弟,買什麼?雙色球還是大樂透?」
嶄新雖然未能在體彩和福彩的事業上貢獻出自己的力量,但是他還是對彩票比較瞭解,但是就是因為瞭解,他才不好意思直奔主題說買刮刮樂,含蓄了一下,嶄新才笑問道,「是不是有那種刮獎的?」
「哦,你是說刮刮樂吧,有呀,櫃檯的桌子上,那個白盒子裡邊。那個最小的盒子是兩元一張的,中間的是五塊的,最大的那個盒子是二十一張的,買小中小,買大中大。小弟,要哪種?」
老闆娘看了嶄新兩眼,心裡不禁覺得嶄新八成是一個門外漢,連最傳統的刮刮樂都不知道。
其實嶄新哪是不知道,他心裡門門清。戰術上這叫聲東擊西。他正是因為瞭解這種彩票是即刮即中,現場兌獎,所以才選擇了它。
嶄新信步來到了櫃子前,裝樣子道,「是這個?」
「對!」老闆娘跟著也走了過來,「你要哪種?要幾張?」
「我要二十的這種,來一,」嶄新剛嚼出半句,突然覺得不對,如果自己只買一張就中了獎,豈不有點假,「給我來五張。我自己來挑!」
「五張對吧?那一百塊。」老闆娘把手一伸,眼一挑,「要先付錢,付完錢再選票。」
「好。」嶄新當然懂得江湖規矩,把手伸進口袋,癟癟的錢包打開,他拿出一張毛爺爺。「給。」
嶄新一甩手就把錢扔給了老闆娘,老闆娘拿到錢,好好地照了照,確認是真幣之後,笑了笑,「你選吧,五張。」
「五張對吧?中獎機會太小了。」嶄新故作調皮地在盒子面前裝瘋賣傻,卻慢慢匯聚眼神的能量,
他一個凝神,一股洶湧的氣流便從丹田養成,那氣流瞬間匆匆而上,隨之進入到眼瞳中,瞳孔中那藍白之光也開始閃爍,旋轉,慢慢靠近那紅光,此時嶄新感覺眼瞳上是萬隻螞蟻爬過的麻癢,再就是叮咬的疼痛,一陣蟄伏之後,那抹滿紅色的光芒飛出瞳孔,
那紅光一下子接觸到刮刮樂的彩票。
好的,勝利即在眼前,只要透過那個銀色的塗料就好,用意識力控制那光芒,嶄新匯聚著自己的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