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常歡樂始終認為,女人都是各有各的需求和**的,真正單純得像一張白紙一樣的女人幾乎是絕跡的,常歡樂行文中不管把女人寫得多花瓶,但至少刻畫出每個女人的利益需求和其他方面的需求。常歡樂的新書《超級曖昧高手》在這一方面的描寫會更精準,希望大家能移駕前往。
呂布再度來到洞房,沒有看到白蠟燭,沒有看到一身素裹,紅燭高燒,大紅喜字,一身大紅嫁衣鳳冠霞帔的樊娟羞怯怯地坐在床邊。
呂布輕輕拿起紅蓋頭,看著大紅燭光照耀下大紅嫁衣映襯下顯得嬌艷欲滴的樊娟,他有些茫然地問道:「如果不是我耳聞你的芳名,告訴趙范,趙范也不會害死趙穆,歸根結底,趙穆之死因我而起,你會原諒我?」
樊娟見呂布把話說開了,也一臉認真地說道:「如果趙范是個正人君子,他大可以說樊娟是嫂子,而以大司馬的品德,絕對不會因此為難趙范,他和趙穆都不會因此而死,所以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趙范的利令智昏,怨不得大司馬,反而妾身要感謝大司馬沒有袒護趙范。」
呂布點點頭,一臉嚴肅地說道:「春秋末年,楚平王為了聯秦制晉,讓他的太子建與秦女孟嬴聯姻,派大臣費無忌到秦國去迎接秦女孟嬴,費無極渲染孟嬴絕世美麗,天下無雙,便勸平王自己娶她。平王好色,強納兒媳,費無忌由於擔心太子建登位後對自己不利,於是不斷離間平王和太子建,迫害太子建與伍奢全家,伍子胥僥倖逃脫到吳國。給楚國大亂埋下了伏筆,後來費無忌與鄢將師妒忌左尹郤宛擊敗吳國,殺其全家,伯郤宛之子伯嚭奔吳國,而吳王依靠伍子胥和伯嚭之助,險些滅了楚國。對我來說。趙范這樣一心奉承上意獻嫂求榮的小人跟那個費無忌一般無二,這樣的奸險小人,不可留也。」
樊娟躬身謝道:「大司馬明斷,小女子佩服之至。」
呂布嘻嘻笑道:「只是佩服嗎?只是佩服可以不用嫁給我的嘛。」
樊娟那清麗端莊的小臉上泛出無限哀愁:「我的大司馬啊,妾身現年只有十八歲,出了這樣的事情,你說普天之下,除了您之外,還有那個男人敢再娶我。他們縱然不懼我那剋夫的壞名聲,也會畏懼您啊。」
呂布聽罷,啞然失笑,確實,經過趙范、趙穆的事件後,樊娟身上就貼上了自己的標籤,樊娟除了嫁給自己之外,其他男人還真不敢娶她回去。
呂布一臉挫敗:「難道你只是因為迫於無奈才嫁給我的嗎?」
呂布被他之前那些妻妾們給寵壞了。他的信心無限膨脹,以為天底下沒有那個女人能經得起他的魅力。
樊娟點點頭。認真地凝視著呂布:「自從趙范為了取悅您,而殺了趙穆之後,在妾身心中,已經把您當成了商紂、楚平王之類的沉迷酒色的荒淫君主,心中只有恐懼和憎惡,那裡還會有其他的感情。妾身當時一身縞素點起了白燭,是拼著一死也要把趙范狗賊的罪行告訴大司馬,因為像您這樣的大官很難容忍妾身這樣的行為,沒想到您不但容忍了,還雷厲風行地處置了趙范。此前的恐懼和此後的欣喜,反差太大,妾身不知道自己對大司馬您的感情是感動感恩還是別的什麼,但不管怎麼說,妾身這輩子非您不嫁了。」
呂布停下了自己想要脫掉她大紅嫁衣的雙手,背起手,平靜地淡然地笑道:「我向來不愛勉強女人,如果你一輩子不愛我,我一輩子不碰你。」說完就在樊娟愕然的目光中飄然離去。
樊娟絕望地看著呂布的身影走遠,大司馬的女人那麼多,他又日理萬機,也許很快就把自己拋在腦後了吧。她很想給自己一個耳光,為什麼要實話實說,這樣下去,自己跟深宮裡那些一輩子得不到君王寵幸的宮女有什麼區別,既然披上大紅嫁衣,坐在這裡,自己還耍什麼大家閨秀的脾氣。
樊娟呆坐在床邊,心灰意冷,她都不知道這一夜她要怎麼度過,明明是洞房花燭夜,可新郎卻飄然離去。
正在樊娟呆坐在那裡,滿腹悔恨之際,呂布又回轉到洞房裡。
樊娟看呂布回來了,她欣喜萬分,恨不得一頭紮在呂布的懷裡,求他臨幸自己。
卻沒想到,呂布開口說道:「如果我走開,那些侍女肯定會把今晚的情況告訴其他人,到時候恐怕你不論到那裡都會被人排擠,難以立足,這樣吧,這個洞房花燭夜我們還是一起捱過去吧。我和衣而臥,睡在這頭,你放心,在你沒有愛上我之前,我絕對不碰你。」
樊娟張了張嘴,很想說「你碰我吧,我不介意,這世間大部分的男女洞房花燭夜的時候都是誰都不愛誰的,他們都是結婚後才開始談感情的,這也不妨礙他們恩愛一輩子啊。」
她這話擱在嘴邊好久,都無法說出口,那該死的矜持死死地封住了她的嘴巴。
呂布喝了很多酒,有些睏意,把鞋子一脫,就躺在床上準備睡去。
臨睡前,他忽然想起一事,忙問樊娟:「你剛才為什麼拿我跟商紂、楚平王相比,我只是一個大臣,你拿我跟君王相比,不太合適吧!」
樊娟本來臉色窘迫得麻木難堪,聽呂布問她,終於找到一個開口緩解面目神經痛的機會,她展顏笑道:「大司馬功蓋域內,有再造大漢之功,您消滅匈奴、鮮卑,鎮服烏桓、西羌,大漢擴疆萬里,您重開陸上絲綢之路,又開海上絲綢之路,讓大漢貿易昌盛,您推行屯田政策,從異域番邦運來蕃薯、馬鈴薯、玉米、辣椒、南瓜,讓大漢再無飢餓之人,您推行全民教育,興建大學堂、中學堂、小學堂。讓大漢再無愚昧之人,您推行全民皆兵之策,大漢武力鼎盛,西域各國、大秦國、邪馬台國、高句麗國、南洋諸國盡皆畏服,您之巍巍功德,當年揚威四海的孝武帝不如您。中興大漢的光武帝不如您,您的功德乃是孝武帝和光武帝之和,當今天子劉辨庸碌無能又服用毒物,全天下盡皆知,大司馬您若不代漢而立,大漢日後何去何從,我等草民盡皆惶恐不安。」
呂布還從未就自己代漢而立調查過民意,他還以為下面的民眾對大漢依舊懷有眷戀之情,所以他遲遲不敢啟動代漢而立的程序。現在聽樊娟這麼一說,他非常驚喜,不過他懷疑這是樊娟故意拍他馬屁,將信將疑道:「這只是你一個人的看法吧!」
樊娟非常堅定地搖搖頭道:「妾身雖然出身大戶人家,卻並非從不出門的見識淺薄的婦人,我曾跟隨父母從常山郡遷移到桂陽郡,一路上經多見廣,嫁給趙穆後。也曾跟著他,喬裝打扮做普通商人。前往大司馬治下貿易,根據我最近幾年的瞭解,大部分民眾都知道他們現在的好日子是大司馬您帶來的,他們都煩透了那個凌駕在大司馬頭上作威作福的劉漢皇室,因為大司馬您推行全民教育,民眾都逐漸意識到。這些年來,很多世家大族猖獗橫行不法,十常侍、黃巾暴亂、軍閥混戰,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為劉漢皇室的無能所致,劉漢皇室若沒有大司馬您這樣力挽狂瀾的重臣。大漢不知道爛到什麼樣子……」
是啊,若沒有呂布,不知有多少人稱孤道寡,這軍閥混戰還要蔓延八十年,八十年的混戰以及隨之而來的兵災、瘟疫、災荒,能硬生生地把四千多萬大漢民族折損到一千萬,到時疲憊不堪元氣大傷的大漢民族如何是那些日漸強大起來的胡人的對手,是的,是呂布力挽狂瀾,拯救了整個大漢民族,他若不為天下之主,天理難容!
呂布點頭笑道:「小娘子,我不瞞你,隨後我會做個調查,若是天下大部分人同意改朝換代,我也會順勢而為的。」
樊娟的臉上浮現一股很難掩飾的喜色,若是呂布做了皇帝,那我豈不是成了妃子了。
可是,自己剛才說了暫時不愛他的話,他現在和衣而臥,不跟自己做那種事情,他女人很多,若是他轉念之下把自己拋之腦後,該如何是好。
呂布經樊娟啟發,他決定加快稱帝的計劃,當然這也要看劉辨小兒的命長不長了,呂布不想背負一個弒君的罪名,也不想噁心地搞個禪讓的自欺欺人的把戲,最好等劉辨死掉,他兒子,不,自己的私生子劉熙年幼不能掌國,自己再把劉備、劉璋等有勢力的漢室宗親消滅乾淨,剩下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呂布躺在床上,想著自己的皇圖霸業夢,越想越興奮,竟然睡不著了。
呂布睡不著的另外一個原因是,身邊睡著一個清麗無比的俏佳人,明明已經是自己的妾侍了,自己還非要擺著沒有感情不打炮的原則,這不是自我折磨嘛。
呂布輾轉難側,睡在另外一端的樊娟更加難以入睡,她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想著該怎麼破現在的窘局。
樊娟現年十八歲,是最青蔥的年華,是一個女人最好的時光,如果任由那該死的矜持擋著,而後被呂布拋之腦後,做不了皇妃,她這一輩子可是要虛度了,恐怕以後的樣子跟那種青燈古佛的尼姑一樣淒慘。
樊娟左思右想,到最後,她堅定了內心深處對富貴和對呂布的渴望,既然李亞鵬都能滿足周迅對男人的全部幻想,呂布更能滿足樊娟對男人的全部幻想,跟之前那個身體虛弱得根本行不了房的趙穆相比,樊娟感覺現在的呂布就是一根大紅燭,而她是撲火的飛蛾。
呂布睡著了,突然感到身邊多了一個人,香香的濕濕的嘴唇吻上自己的嘴唇,他驚愕地問道:「誰?」
「夫君,是我,樊娟!」樊娟緊緊地抱住呂布,她的粉臉不住地在呂布的腮邊磨蹭。
呂布鬱悶地喊道:「我不是說過了嗎,在你沒愛上我之前,我不碰你。」
樊娟嘻嘻一笑,清麗如仙,狡黠如狐:「夫君,你是說你不碰我,可你沒說我不能碰你啊。」
「啊,這也成啊。」呂布現在能狠狠地把樊娟推開嗎,不能,所以他只有乖乖地躺在那裡享受。(未完待續。手機用戶請到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