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現在的家長是她的族叔董越以及姑姑董媛、姑父牛輔,董越雖然心甘情願地將侄女嫁給呂布,但他顧及董家的利益,還是多提了一些要求,第一,雖然是妾的名分,但呂布要給董白妻的待遇,不能打罵,也不能任由嫡妻、平妻來乒董白,此外董家要被列為呂家的姻親。
東漢末年,一直延續到民國時期,家庭之中,妻妾的地位都是相差懸殊,雖然妻與妾的職責都是侍奉丈夫、治內、管家以及生兒育女,然而妾在家庭中的權利卻是很受限制,十分卑微的。
妾不能參加家族的祭祀,妾被排除在家庭之外,妾的親屬根本不能列入丈夫家的姻親之內,就連妾所生的女被稱為庶出,必須認正式妻為「嫡母」,而生身母親只能為「庶母」。這樣,妾所生的女是少爺、小姐,而妾的身份是奴隸;妾稱自己的女為少爺、小姐,她的親生女只呼其為「姨娘」。對於妾,丈夫可隨意處置,或打罵,或遣逐,甚至把妾殺了,法律也只是處以流刑。當時如果妾要那般對丈夫的話,則罪行就會加重許多。在家中,妻可以使喚妾,打罵妾,而妾不得有侵犯妻的行為,妾犯妻與妾犯夫同罪。
因此妾在宗法制家庭中是沒有什麼權利的,名分上是主,實際上與奴隸無異。
呂布現在雖然還是原來的身,但魂已經完全是二十一世紀的魂,呂布就是想多娶幾個老婆,想讓大老婆、小老婆們和平共處,雖然不至於互相敬愛,但也不要搞得像這個時代的尊卑懸殊。
所以呂布很不喜歡這個時代不平等的妻妾制度。憑什麼人家一個千嬌百媚的女孩只是因為出身差點,就得被出身好些的妻乒一輩呢?
在呂布的理想家庭裡,鶯鶯燕燕和睦相處,不要搞什麼爭寵固寵那一套。
所以他對董越的這些要求全部答應,而且還補充道:「日後董白的孩和其他夫人的孩在一起受教育,以後接掌權力的機會同等。從他們那一代開始廢除立嫡長不立賢的無理傳承製度。母憑貴,日後董白的地位沒準會更加水漲船高。」
有了呂布的承諾,董越、牛輔等董白的親人放肆地鋪張了一次,將侄女出門的儀式搞得不像是出去做妾反倒像是去做大妻一般,這些花費早晚都是呂布的錢,難怪他們敢如此奢侈不心疼。
呂布在他溫文爾雅的外表下,是一個非常急躁的人,當他決定做一件事情時,他便很想早日完成。他不喜歡等,他知道這種性格非常不好,他正在改正,否則日後的王圖霸業很有可能會因為這個性格功敗垂成。
就像這一次,當他動了綺念,想要董白,他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早點吃了這個小乳豬。
所以除了能讓董家和董白的尊嚴大漲的程序之外,其他繁瑣、浪費時間的程序。在呂布的刻意要求下,都簡化了。或者乾脆就取消了。
呂布擺了一個中等宴席,只招待了朝廷、軍隊裡的從龍黨人以及呂家、董家的重要親戚,只擺了十卓而已,雖然只有十桌,卻都是重量級人物,可謂談笑有權貴。往來無白身。
呂布那些已經過門的妻妾們大多都疼惜耳聾口啞多年的董白,都把她當成小妹妹看待,而董白因祖父死去,失去依仗,原來有些許傲氣也都小心地收斂起來。現在她跟呂布的妻妾們相處得很愉快,的確,董白是個小小的香墜,只可能是呂布的一時興起的心頭所愛,不會給那些絕色美女太大的後宮爭寵的威脅,所以大家都給董白一些照顧,像這次婚禮,她們都出來幫忙張羅,這是很少有的場景。
從龍黨裡那些好酒的傢伙,如典韋、郭嘉之輩,他們清楚地知道,主公再過不久,地位就跟現在截然不一樣了,就不能死命地陪主公飲酒了,所以他們趁著這個大喜的日,死命地灌呂布酒,但心思早隨著那個香墜飄到洞房裡的呂布怎能讓自己喝醉,而錯過了那個期待多日的**夜呢。
那些向來不怎麼喝酒的如高順、趙雲等人,也都端起酒杯,向呂布輪番轟炸。
呂布抖擻精神,把典韋、郭嘉、魏延等人逐一喝趴下,震住了場面,後來就沒人敢跟他碰杯。
這時郭嘉醉醺醺地說道:「主公,**一刻值千金,別讓美女空等啊。」說完後就趴在桌上像一團爛泥。
其他的賓客見狀,上前一一跟呂佈告別,僕人們把酒醉的客人一一攙扶出去。
一眨眼功夫,婚宴的院落裡就剩下呂布一人。
想起房裡那可愛雪白
的小娘,呂布臉上露出壞壞的淫笑,搖搖晃晃地走進那張燈結綵的洞房。
董白的丫鬟姐妹們都走了,只有她頂著紅蓋頭,嬌俏地坐在床邊。
呂布急不可耐地掀開了紅蓋頭,看到面前的小尤物,頓時呆住了,太正點了。
這時的董白已經沐浴過了,洗得乾乾淨淨香噴噴,穿了一身粉紅色的連身裙,這絲織的裙柔軟纖薄,將她渾身的曲線勾勒得凹凸有致。
只見她全身上下肌膚瑩白如玉,一對玉峰高插入雲,細細的小蠻腰盈盈可握。再看她小臉清秀嬌嫩,略帶稚氣,當真是傳說中的童言**。
董白出嫁前,已經接受了姑姑董媛的性啟蒙教育,面對著呂布**辣地欲把她吞進肚裡的眼神,也不會害怕,反倒是美眸流轉,水汪汪地眼睛裡春意盎然,嬌嗔道:「主公,你不要喝那麼多酒嘛,酒醉誤事。」
呂布坐到床上,用手托起董白尖尖的下巴,壞笑道:「呵呵,剛過門就想管我啊,小管家婆。酒醉誤事,你是擔心耽誤了**一刻。呵呵,你該叫我夫君了!」
董白嬌羞地低下頭:「夫君。」
呂布頓時渾身酥麻,每個毛孔都舒坦之極。
喝多了酒就變得有些惡趣味的呂布,突然想起後世的一部電影,淫笑著循循善誘道:「真好聽,你再說一句『夫君,我要』。」
董白粉面羞紅,知道這句不是什麼好話,但做了人家的妾,就要以夫為綱。
董白低聲嬌媚婉轉道:「夫君,我要……」
呂布苦笑著搖了搖頭,這句話應該讓那種風情萬種的成熟女人來說,這個小蘿莉說出來青澀地很,完全沒有發揮出這句話的殺傷力。
但有一點讓呂布很是驚喜,董白聲音低沉下來,竟有點娃娃音,感覺好奇怪。
呂布突然想起來後世那位志玲姐姐,雖然志玲姐姐有諸多讓人非議之處,但不可否認她有同時代女性所嚴重缺乏的溫柔、優雅和平和,好懷念她的娃娃音啊。
呂布十分討厭後世那種野蠻、粗魯、毫無修養、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女人,那種女人在二十一世紀錯誤的男女平等觀念縱容下,在世界上最好的一群男人中國男人的縱容下,變成了世界上最壞的一群女人,做不到經濟自立,還不想履行做妻的義務。某個東部大城市的女人除了經常免費做老外們的公交車,還毒打虐待自己的老公。某個南部大城市,大街上十個美女,有三個**的,有三個做二奶的,剩下的眼睛頂到天上去了。想找個具備中國傳統美德的美女,除非是在幼兒園裡找,然後自己培養。
志玲姐姐的橫空出世、突然走紅,呂布以為,除了那對波和娃娃音外,還有廣大男人出於對自私、野蠻、沒有教養的女人層出不窮的社會現實的痛恨和厭倦。
呂布便哄董白道:「你再說一句『我才不會忘記你呢!』」
董白撅起嘴巴,嬌嗔道:「我幹嘛要那麼說啊?」
呂布啞然失笑,哎,二十一世紀早就遠去了,那個世界的人應該早就把我忘記了吧,我幹嘛還念念不忘他們呢。
他放棄了,董白卻沒有放棄,娃娃音響起:「我才不會忘記你呢!」
既然董白這麼配合自己的惡趣味,那麼還有一個人需要回味一下。
過了一會兒,董白跳起來,將胸部猛地向上一頂,叫了聲:「殺!很大!」
呂布上前一把抱住董白,眼睛有些濕潤,在那二十一世紀那裡能找到這麼聽話溫柔可愛的小老婆,這小老婆可比那個殺很大的瑤瑤漂亮多了。有老婆如此,夫復何求!
對二十一世紀的聲色活香做這一次的最終告別,東漢末年三國時空裡還有太多真實的美好的誘惑等著自己去領略。
呂布正在有些傷感時,他的身體卻跟他的思想截然不同,反映很直接,開始劍拔弩張。
董白緊緊地反抱著呂布,雖然這時候是炎熱的夏天,兩人之間迸發的熱情勝過了天氣。兩人緊緊貼在一起,一點都不覺得熱,一點都不想鬆開彼此。
「夫君,你怎麼還帶著那根奇怪的棍啊?頂著我好生難受。」董白嬌媚地嗔道。
「哈哈,我這根是如意金箍棒,能長能短能大能小能粗能軟,所以要隨身攜帶的,你想不想看一下?」呂布嬉笑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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