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呂布處置完軍務,回到暫時做他臨時太尉行館的泰山太守府,看到甘梅身邊坐著另一個嬌美非常的女子,那女人模樣酷似貂蟬,卻比貂蟬年長幾歲,渾身散發著成熟-婦人的風韻。
她眉目含春,笑語嫣然地望著呂布:「呂太尉,我們兩個弱女子落在您的手中,您要怎生處置啊?」
呂布眉頭不禁皺了一下:「你就是關羽的夫人胡氏?」
這時九月末,已近十月份,天氣還是有幾分炎熱,胡氏著一身絲質長裙,於胸口稍作修飾,凸顯出她那驕傲的上圍,她瞇著嫵媚的眼睛,衝著呂布狐媚一笑道:「太尉大人,賤妾便是胡氏,小名媚兒。」
東漢時期,只有世家女子如蔡琰、吳莧、甄宓之類的才有大名,胡氏出身寒微,只有小名,並無大名。
呂布瞇著眼睛,細細打量著關羽這個婦人胡媚兒,她的五官恍然跟貂蟬一樣,卻缺乏貂蟬的清麗端莊氣質,眼睛稍微細長一些,笑起來果然有種狐媚的氣質,再看她奶大腰細臀大的火爆身材,她跟貂蟬的差別已經凸顯無疑。
貂蟬是有媚骨的女人,而這個胡媚兒是有媚氣的女人,媚骨是嫵媚藏於內在,天長日久,久而彌新,而媚氣是嫵媚展露在外,乍看上去比有媚骨的女子要嫵媚一些,但媚氣不能持久,廝混久了,便往往會在男人的眼睛裡掉價淪為庸脂俗粉。
一百個女人裡面可能有一個媚氣,但一萬個女人裡面不一定有一個媚骨天成的女人,這樣的女人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有一種吸引人的味道,教人見而忘憂,見而思床,一見傾心,念念不忘。
料想當年關羽在失去貂蟬的消息後,便拿這個胡媚兒做貂蟬的替代品,但後來再度見到貂蟬。回來再看看胡媚兒,估計就失去了興趣,再加上呂布在關羽背後刺的一戟對關羽創傷甚深,關羽之前的雄風不再,便以軍務繁忙。托辭不與胡媚兒同床。
呂布自從修煉道術之後。精神力堪比武力,他已經看出胡媚兒的心事,察覺到她至少有一年多沒有房事了,想必胡媚兒也不敢背著關羽偷人。因為關羽的青龍偃月刀不是吃素的。
對於這樣一個有媚氣的想要天天被男人滋潤的女人來說,過去的一年多堪比地獄。
估計關羽知道胡媚兒是一個守不得婦道的女人,所以他訓練了幾個健壯的女僕,日夜侍奉著胡媚兒,名為侍奉。實際上是監視。
胡媚兒這一年都是跟女僕們打交道,見到的唯一男人便是一直拒絕跟她同房的關羽,突然看到呂布這樣一個極品男人,俊朗不凡又強壯如斯,胡媚兒眼前一亮,她完全忘了她丈夫關羽的陽剛之身聚氣根源就是毀在呂布手裡,現在的胡媚兒春心萌動,望著呂布的眼神好似要把呂布吃掉。
呂布現在最近這幾個月忙於戰爭,根本無暇回鄴城跟妻妾們廝混。偶爾間那個暗香司的都司步梵抖動著碩大的玉峰,飛身潛入呂布的大帳,跟呂布廝混一晚,但因為步梵也忙於搜集整理各處神仙院、忘憂館以及青樓歌姬們傳來的情報,分身無術。安慰呂布的時日並不多,呂布這樣一個猛男,即便他身體內困擾他的閃電殘餘被通天教三聖女給清除掉了,他每天還是能感到慾火在焚燒他的軀體。昨晚甘梅的撫慰只是杯水車薪,並未完全澆熄呂布體內的火氣。反而讓火氣激發起來,更加炙熱。
呂布有些安奈不住體內的慾火,雖然胡媚兒不如貂蟬那麼完美,但畢竟她長得酷似貂蟬,至少能打上九十分,特別當這個女人又是仇人的人-妻,又平添十分,復仇帶來的快感跟本身的**混合在一起,呂布簡直忍不住想馬上把胡媚兒推倒在地。
但呂布雖然急色,卻不是沒品的男人,他不太願意做強迫女人的事情,他想讓女人心甘情願地投奔到他懷裡,求著他蹂躪自己,那樣的快感絕對比強迫的快感要好上很多很多。
入夜了,空氣有幾分涼意,站在太守府的跨院裡,呂布抬頭望著皎潔的月光,前幾日月色昏暗,今天月明星稀,月亮圓圓好似月餅,哦,原來已是中秋佳節,呂布為了及時地對付曹操可能發出的動作,他沒有回鄴城陪著妻妾子女,而是守在泰山郡裡這個並不繁華的郡城。
呂布命人取來酒菜,他要跟甘梅、胡媚兒共飲,想對這兩個女人做出一番瞭解,增進一點點感情,再下手就不會有讓呂布自己都厭惡的突兀之感。
這酒是呂布命侯成新釀的女兒紅,裡面放有涼州金城郡出產的枸杞,酒色暈紅,好似出嫁的女子那頭上披著的紅蓋頭,又似美女羞怯時臉上泛起的紅暈。
雖然月色皎潔,但還是點起了幾根紅燭,紅燭高照,院落裡亮堂起來。
女兒紅在酒壺裡,擺在細小的爐子上,炭火紅彤彤地燃起,酒香四溢。
呂布舉起酒杯,對這兩位佳人道:「二位夫人,這是中秋佳節,乃是全家團圓的大好日子,我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本來想回鄴城陪伴家中的妻兒老小,怎奈戰事延綿,不得回去,又不想獨自賞月,便請兩位夫人跟呂布痛飲美酒,共賞明月。」
月色皎潔,燭光明亮,兩位佳人在月光燭光中顯得分外迷人。
甘梅經過昨夜的歡愉,已經完全把劉備那根廢柴拋之腦後,她帶著敬仰又熱愛的眼神望著呂布:「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好詩啊好詩,雖然簡單卻很質樸,掐當地把我們獨在異鄉的遊子心境闡述出來,夫君你不愧為文武雙全的絕代奇男子!」
胡媚兒吃驚地望著甘梅:「嫂夫人,一夜之間,你竟然稱呼太尉為夫君,難道你忘了劉使君了嗎?」
甘梅一臉憤懣道:「媚兒,莫要跟我提那個假仁假義的偽君子!」
胡媚兒遲疑道:「假仁假義的偽君子?你跟我說的是劉使君嗎?他可是仁義愛民的漢室宗親劉使君啊。」
甘梅將呂布昨晚用道術灌輸給她的劉備做出的各項偽善行為,說給胡媚兒,特別說起劉備、關羽、張飛兄弟三人疑有不倫之戀,胡媚兒想起他們兄弟三人常年同塌而眠,形影不離,想起關羽動不動就把劉備掛在嘴邊,她渾身禁不住打了一個冷戰:「他們兄弟三人竟然是這樣的關係,苦啊!」
劉關張三兄弟本來有沒有那層關係,呂布並不清楚,但他為了得到甘梅和胡媚兒,他不得不把這層關係強按在劉關張三兄弟身上,並且把劉備說成了受,把張飛說成了攻,把關羽說成了攻守兼備,呂布說得煞有介事,甘梅和胡媚兒本來對劉關張三兄弟的親密關係習以為常,現在聽呂布這麼一說,她們原本腦海裡的好印象全都顛覆,開始對呂布這個看似荒唐的說法信以為真。
甘梅心中的劉備,胡媚兒心中的關羽,都從神壇上跌落下來,他們不再是她們心中的男人,呂布取而代之,成為讓她們熱望給她們保護的真正男人。
一旦把劉備、關羽從腦海裡剔除,甘梅、胡媚兒頓起對呂布的欽慕,開始熱烈地跟呂布飲酒賞月。
呂布將後世一些賞月詩詞說給這兩個女子聽,她們不像蔡琰那樣分析呂布詩詞的韻律格調,她們就是托著腮,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呂布,讓呂布心曠神怡。
胡媚兒向呂布舉杯道:「我們姐妹二人敬太尉一杯,謝過您對我們二人的照料。」
甘梅不善飲酒,於此時心裡陰雲頓消,心神開朗,也陪著呂布多飲了幾杯。
就這樣說說笑笑間,兩位少婦一起飲了半斤女兒紅,那女兒紅度數雖低,但極易上頭,這兩位少婦喝了半斤酒,酒意已經湧上頭,雙頰飛霞,儘是酒紅之色。
胡媚兒仗著酒意,撫摸著呂布的俊朗臉蛋說道:「太尉大人您俊美灑脫,文武雙全,陽氣逼人,實在是比那個死鬼強上百倍,賤妾欲自薦枕席,不知太尉可願接納!」
呂布飲了一些酒,陽氣上揚,他仗著酒意,輕撫胡媚兒高聳的胸脯:「固所願也,不敢請爾!」
呂布又笑道:「方今天下大亂,到處都有兵災**,唯有本公治下是一方淨土,若是兩位美人不嫌棄,可隨本公前去鄴城安居,享受太平天下,本公的府邸寬大,給你們留一個院落吧。」
甘梅、胡媚兒盡皆大喜,舉杯向呂布致謝,她們最為擔心呂布會把她們當做禮品獎賞給麾下粗莽的武夫,呂布是要準備自己享受了。
當天晚上,呂布跟二位美嬌娘喝了三斤女兒紅,紅被翻浪,呂布上了一個又一個,左擁右抱,快哉快哉,他突然發現道術在開發女人**上深有一套,而且雙-修之術不僅限於跟趙愛兒、郭芍葯、王魯蓮三位通天教聖女,也可以跟甘梅、胡媚兒一起修煉,可以幫助甘梅、胡媚兒提高體質,便於她們修煉武術。
呂布收了這兩個女人之後,忽然感到有幾分後悔,因為他體內邪惡因子告訴他,他已經錯過了最強的快感,若是能夠在城上一邊搞甘梅、胡媚兒,一邊跟劉備、關羽對話,豈不是最快樂,可惜這種事情太過挑戰大漢軍民的道德,呂布還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