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你所說,真的是苦盡甘來」,聖女趙愛兒躺在呂布的懷裡,輕撫呂布結實的肌肉。
呂布渾身暖和和的,這次他的溫暖不是從趙愛兒身上感受到的,而是自身能量給予的,呂布這才明白左慈和於吉並不是在騙自己,跟趙愛兒的合作果然讓他開始有了被呂布解釋為內功的道術。
呂布是很難用後來的物理、化學、生理學之類的科學知識去解釋道術到底是什麼,他只想到一種可能性,左慈和於吉的道術是不是就是傳統武俠世界裡面的內功,但這個時空裡面的道術似乎比內功還要強悍一些,因為內功只能駕馭自身去對付別人,但這道術分明可以駕馭周邊的五行能量去保護自己或對付敵人。
到了這一步,呂布有些後怕,自己算是天下第一的武藝,遇到一個像左慈、於吉那樣的高人,到底會怎麼樣,是被他們擊敗,還是擊敗他們呢?
呂布輕撫著趙愛兒的光潔細膩白皙的玉背:「寶貝,你說我若是跟你師父對陣,誰贏誰輸?」
趙愛兒咯咯笑道:「你是教尊,他們是護國天師,都是自己人,怎麼會對陣呢?」
呂布恍然想起了黃巾起義的張角、張梁、張寶三兄弟:「那若是我遇到黃巾三張呢?他們可是以擅長道術聞名的啊。」
趙愛兒眨巴著嬌媚的大眼睛,伸手摸著呂布的腦袋:「我親愛的教尊大人,黃巾三張可是三個死得不能再死的死人了。你怎麼可能遇到他們呢?」
呂布輕輕搖搖頭,甚是嚴肅地說道:「你還是有點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說。若是有人有你師父或黃巾三張那樣的道術,前來殺我,那我該如何是好?」
趙愛兒大眼睛骨溜溜一轉。嘻嘻笑道:「教尊大人,您就放心吧,將來有我姐妹三人保護您,您就是武藝平庸都不用怕,何況您武功天下第一呢?」
呂布猛地搖搖頭道:「軍營裡面不能有女眷,你們不能隨本座出征,若是那時有會道術的賊人刺殺本座,該如何是好?」
在過去的三年多時間裡。呂布也遭遇過十多次刺殺,但每次刺殺要麼在發動前就被軍情司特工給破獲了,要麼在發動的時候被謹慎的典韋給擊殺,縱然來到呂布近前,也被呂布輕鬆斬殺,不復為害,呂布以為天下沒有奈何得自己的人物。但這次聽趙愛兒這麼一說,呂布心裡一突,他想起了演義於吉是如何對付孫策,又想到鮮卑那裡活躍的薩滿,想到南蠻的巫術。想到漢中張魯的道術,心裡突然沒底了。
趙愛兒見呂布臉色有點發白,伸出小手,撫摸著呂布的臉蛋,咯咯笑道:「教尊,您別擔心,兩位師父說過,武藝跟道術一樣都是殊路同歸,是達到天道的兩種途徑,我們以修術入道,以符篆入道,教尊您完全可以以武入道。您現在的武藝,其實只有兩位師父勉強可以用道術抵住,天下其他地方的道術高人應該沒有這樣的能耐。」
呂布這時才想到,若是鮮卑有那麼厲害的薩滿,歷史上軻比能也不會被幽州刺史王雄派出的刺客殺死,若是南蠻有那麼厲害的巫術,也不會被諸葛亮平定了,若是張魯有張道陵那樣的道術,也不會被曹操平了,可見這道術並沒有傳說中那樣強大,至少不能遏制呂布的武藝,呂布便放下心來。
呂布心結一旦開釋,看著面前嬌俏的趙愛兒,心頭湧起一股火熱:「剛才我們按照秘籍修煉,循規蹈矩,甚是無趣,已經修煉完了兩個周天了,我們就放開秘籍的約束,好好做一次吧。」
在剛才的雙修過程裡,呂布沒有大開大合,而是嚴格按照秘籍的要求去做,九淺一深,非常輕柔,讓趙愛兒只在一開始時感受到非常的痛苦但在後來的一個時辰裡感受到越來越炙熱的快樂,但因為趙愛兒已經三十三歲了,雖然面孔很蘿莉,但身體內部已經非常成熟,呂布非常輕柔的征伐已經不能讓她滿足,聽呂布這樣提議,便羞紅著臉道:「願從教尊大人之命。」
隨後的一個夜晚裡,趙愛兒食髓知味,跟呂布開始大開大合地戰鬥在一起,紅被翻浪,快樂無邊。
趙愛兒迎來了六次春潮,讓呂布感到分外快活,他看不出來這樣一個小蘿莉竟然能湧出來那麼多水,春潮澆在塵根上的感覺,非常暖熱酥麻,快樂的感覺無以倫比。
第二天晚上,輪到了趙愛兒的師妹,通天教三聖女的第二個聖女,郭芍葯。
郭芍葯已經從趙愛兒的口中,知道了過程中的一切,她覺得難以置信,那種事情果然有那麼快樂嗎,而且真的會讓趙愛兒自身的道術也提到脫胎換骨的提高,趙愛兒釋放出來的道法竟然帶有讓人麻痺的功效,像是被閃電擊中一樣。
郭芍葯原本對那個毫無道術的教尊呂布沒有絲毫興趣,但跟趙愛兒談完,她開始對跟呂布的**產生了興趣,而這個興趣也隨著呂布對她的愛撫慢慢變成了性趣。
郭芍葯看起來嬌俏柔弱,似乎是林黛玉在世,靜立如嬌花照水,行走時如弱柳扶風,渾身散發著讓人愛憐的氣質,眉目如畫,甚是清純可人,但她的眼神裡充滿了倔強和驕傲,又讓呂布產生了征服她的衝動。
呂布以為脫去白色道袍的郭芍葯是瘦骨嶙峋,卻沒想到她雖然瘦,身上卻相當有料,胸前兩顆雖然沒有趙愛兒的那麼碩大,驕傲地聳立起來很像白玉做成的木瓜,比趙愛兒的胸型更挺,呂布大手覆蓋上去,正好一把抓住,再看郭芍葯渾身上下結實勻稱,就像是一個金剛芭比一樣,因為她膚色很白,所以沒有金剛芭比那種恐怖感覺。
呂布的大手從郭芍葯身上慢慢撫摸下去,手指尖彷彿帶著電流,郭芍葯渾身酥麻,呂布的大手再往下探取,春潮已經沾濕了大手。
呂布再去看郭芍葯眉如遠黛目如秋水的臉龐,嬌艷紅暈佈滿臉龐,原來的清純全部變成了無邊的魅惑和妖艷,蕩人心魄的嬌哼聲若隱若現。
呂布這才明白了那句話的真諦:看起來清純的女人一旦放開比平時放蕩的女人更放蕩,簡潔一點的表述方式便是一旦玉女成為**,神仙都擋不住,呂布在這一刻,想起了阿嬌,想起了徐靜蕾,想起了董潔。
呂布不是神仙,他是一個比普通男人更善於用下半身思考問題,所以他抵抗不了**郭芍葯猛然迸發出來的妖媚,不斷膨脹急待發洩的塵根在提醒著他,眼前這個女人急需得到撫慰。
呂布這邊要失控了,郭芍葯那裡更加失控,她簡直要扯著呂布的塵根往自己那裡送,呂布腦海裡的清明提醒著他,還是按照秘籍上的方法運轉道術兩周天了才能徹底放開心懷去享受男女之間純粹的快樂。
但郭芍葯矜持了二十多年的玉女之身,遇到呂布這個天下最陽剛的軀體,就像一塊寒冰遇到了最炙熱的火焰,止不住融化的趨勢,她摟抱著呂布的虎腰,簡直想要把自己融入呂布的軀體。
呂布這時才明白過來,郭芍葯之前的矜持和冷淡只不過是一種掩飾,其實郭芍葯看到呂布第一眼就喜歡上這個英武不凡的偉男子,但郭芍葯這樣的女人是最典型的女人,總是喜歡用矯飾起來的清高孤傲來隱藏自己真實的喜好,還好有兩位天師作美,不然郭芍葯終其一生都得不到呂布的寵幸,因為呂布並不缺乏女人,因為身邊那麼多絕色嬌妻,他沒有耐心把時間浪費在一個裝作對自己沒有興趣的女人身上。
呂布趴伏在郭芍葯動人的嬌軀上,貼著她小巧如元寶的耳朵邊,沉聲說道:「收斂慾火,凝神屏氣,先來雙修,再來享樂!」
呂布的聲音雖然低沉,卻若一陣春雷在郭芍葯腦海滾過,她恍然警醒,師父說過,跟教尊的初夜,在打通教尊身上的封印的同時,更能極大地提升自己的道術,這樣的機緣百年難得一遇,自己若是任憑體內慾火縱橫,恐怕就會錯過了,便屏氣凝神,全神貫注,按照秘籍上的指點,跟呂布相互運功。
這雙修聽起來讓人心癢癢,實際上卻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要一步步地按照秘籍上的指引去做,一個時辰甚至更長的時間裡,全身都不能動彈,口裡唸唸有詞,用呼吸調轉體內元氣,沿著這個經絡到那個經絡,繁雜無比。
最讓呂布不堪忍受的是,儘管對面是嫵媚嬌娘,卻不能分神,要全神貫注在運轉體內元氣上,那根東西放在洞口,不能深入,不能拔出,不能瀉出。
但呂布能有其他選擇嗎?他若是半途而廢,不止是無法得到道術,無法真正馴服面前這個聖女,更嚴重的是,他身上被閃電擊中而留下的隱疾無法徹底清除,遲早會要了他的命。
儘管非常難受,呂布還得提起所有意志,抵制住枯燥,抵制住誘惑,屏氣凝神,全神貫注在修煉過程中。
兩大周天好不容易運轉完了,呂布渾身的汗珠便如洗過澡一樣,滴滴答答滾落下來。郭芍葯也是如此,其實兩人還沒有開始真正的男女至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