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滿天星斗,三月底的春風還是有些微冷,守夜的宮女都緊緊身上的宮裝,互相笑了笑,每個人的笑容裡都輕鬆、淡然又滿足。
她們跟隨何太后已有十多年,雖然說不上情同姐妹,但何太后一直待她們很好,不斷地給她們豐厚的賞賜,足以讓她們把娘家養活的很好,她們見宮外戰亂頻繁、災患不斷,出了宮未必會有多好的營生,便斷了出宮嫁人的念頭,一心一意地跟隨何太后。
經歷過十常侍之亂,經歷了董卓進京,經歷了楊彪鄭泰叛亂,她們都矢志不渝忠心耿耿地守護著何太后,何太后對她們而言不只是高高在上的太后,還是她們生命裡一個最重要的存在,是在代替她們過一種她們不可能經歷的生活,像這樣跟呂布偷歡,就是這些年近三旬的宮女們一直以來的幻想,都在何太后身上得到了實現。
屋裡****無邊,何太后的輕聲呻吟,傳到她們耳朵裡,她們感覺自己未曾被男人碰觸過的**也好像在呂布的那雙大手裡不斷地變幻形狀。
而屋裡面的呂布抬起頭,望著屋頂,心神已經投向另一個時空,有一個苦逼的吊絲,正是自己在後清和諧年間的分身,他很想對他說:「哥們,你相信嗎?!我搞到了大漢王朝的國母!」
呂布低頭看著懷裡的何太后,在他上一輩子,他怎麼能相信這不是夢是真的呢,這樣嬌媚成熟的漂亮女人。還是一個帝國的國母,竟然就這樣身無片縷地躺在自己懷裡,馬上就將被他壓在身下。任由他在她迷人的身體裡肆意馳騁,這樣的事情光是想一想就令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更何況馬上就要實現,更令呂布激動的心跳加速。吊絲最強大的逆襲,便是推倒國母!
何太后見呂布呆呆地看著自己的光潔**,她以為呂布又想推脫不跟她做了,便主動地伸出纖纖玉臂,緊緊地勾住呂布的脖子,在他耳邊輕聲呢喃:「溫侯哥哥,您就要了賤妾嘛!」她不敢再擺出太后的架子。恐怕被呂布給她來個冷暴力性懲罰。
呂布覺得此時此刻什麼語言都是蒼白的,只有自己的手段才能真切地讓何太后感受到自己並沒有對她始亂終棄,呂布伸手撫摸著何太后滑嫩軟綿的豐翹香臀,靈活的手指沿著粉嫩的股溝,輕摳慢弄,上下揉搓著,順勢探向她那春潮汩汩而出的深澗幽谷。
何太后趴伏在床榻上。兩隻粉嫩修長的大腿主動叉開,任由呂布撫摸她那最神秘的所在。
呂布劍拔弩張,將自己的小戟對準那個所在。
何太后感覺到了背後逼人的殺氣,她想起自己前幾次被呂布蹂躪的場景,不禁回頭輕啟朱唇。淒婉地說道:「溫侯哥哥,你的東西太粗太長,賤妾的那裡好窄,你要對人家溫柔一點兒,不要把人家搞得三天下不了床!」
呂布啪地一巴掌打在何太后肥美渾圓的屁股上:「你是太后,你是一國之母,要有儀態,不要自稱賤妾,要自稱哀家,自稱本宮,要稱呼我為呂愛卿,不要把自己混同一般的民女!」
呂布心道,要玩哥哥妹妹那一套,自己那麼多嬌妻美妾不都可以陪著自己玩,我還幹嘛找你這個太后呢,咱們現在玩的就是征服女王的遊戲,你太隨便了,我還玩得沒興致呢。
何太后似是懂得呂布喜歡的就是她端莊正經的儀態,好讓他有種征服感,於是她便迅速擺出太后的架子,對呂布用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口吻:「呂愛卿,本宮賜你服侍本宮,你可要溫柔一點,不可讓本宮私處受創,不然本宮定會重重責罰與你!」
呂布將胯下小戟往何太后那裡猛地一送,一插到底,何太后秀眉緊湊、表情痛苦,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扭扯,翹臀猛搖,發出了痛哭的嬌吟,淚花從眼角處擠了出來:「呂愛卿,你抗旨不尊啊!」
呂布一邊大開大合地**,一邊撫摸著何太后玲瓏剔透的身體:「微臣就是抗旨不尊,微臣就是夜宿龍床,微臣就是要干高高在上的聖母皇太后!」
何太后的血脈裡流淌的是天下所有偷****子共有的放蕩、熱情、開放,她經歷剛開始的不適,很快就感受到那種運動帶給她那莫大的快樂,呂布那火熱發燙的小戟在她體內來來回回,令她渾身也火熱發燙,彷彿被燃燒似的,那一次次的摩擦激起她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樂感受。
再換一個姿勢,傳統的姿勢,何太后那俏麗嬌膩的玉頰紅霞瀰漫,渾圓的豐臀極力迎合著身上呂布的進攻,雪藕般***的胳膊纏抱住他的腰,嘴裡熱情地呻吟著,僅僅呻吟還不夠,她還想高聲喊出她的快樂。
呂布眼明手快,趕緊把她的肚兜抓在手裡,塞在她的嘴裡,因為他聽過她最快樂的時候發出的叫聲,餘音不絕繞樑三日都不足以形容,簡直是聲震四野,驚天動地。
雖然有肚兜塞著嘴巴,但何太后臉上所表現出來的風騷神態,也吸引了呂布,他發現他不僅喜歡何太后的下面帶給他的快樂感受,他更喜歡何太后這個國母表現出來的媚態,這股媚態更刺激著他在她那溫暖濕潤的下水道繼續埋頭苦幹,用力地挺動著身體。
何太后地扭動纖腰,擺動著翹臀,白嫩的玉兔也隨著身體的扭動而搖晃著,艷若桃李的臉上紅艷欲滴,春意盎然,媚眼如絲,櫻唇半張著,吐氣如蘭,此時她被呂布愛得已經快要抓狂了,喉嚨深處發出陣陣令人嬌吟聲,看上去似乎已經爽歪歪了。
呂布忽然感到何太后那裡有一股劇烈的抖動,渾圓的屁股也跟著亂扭起來,幽秘之處強烈地收縮著,一股熱流如潮水般湧出,澆灑在呂布的小戟上。
呂布差點噴發出來,趕緊凝定心神,待何太后體內的**過去,他才繼續進攻。
如此這般過了兩次,呂布才放鬆下來,又被那春潮澆在小戟頭上,呂布便感覺小戟頭被濕熱地燙了一下,舒服的全身像是被融化了一般,突然渾身哆嗦,小戟猛烈地地抽搐,一股和諧的精華噴湧而出。
何太后舒爽到了極致,只是那杏黃色的肚兜堵住了她的嘴巴,使得她驚天動地的快樂女聲無法傳揚出去,她酥軟地癱倒在床上,俏臉上紅潮滿面,幸福洋溢。
如此這般,呂布又春風二度,耗時一個多時辰,何太后累得連手指頭都抬不動,癱軟在床上,過了一小會竟然昏睡過去。
呂布看了看沙漏,已過四更天,快到五更天了,再過一個時辰,天就亮了,若是明日一早被更多的侍女發現太后在自己這院落裡留宿,這後宅幾十個侍女,人多嘴雜,傳揚出去,對雙方都不好。
呂布便起身去叫何太后的侍女,卻發現這些侍女一個個坐在地上,手放在私處,臉上泛著潮紅,竟然也都一個個昏睡過去,呂布盤算了一下,搞了一個多時辰,這些侍女感受了一夜的春宮,她們都是年近三十的宮女,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受不了自瀆是再平常不過的。
呂布正想把她們叫醒,好扶持何太后離開,卻聽到院外有一聲歎息:「怎麼母后還沒有離開?」
呂布聽得出是皇后唐妍的聲音,他很奇怪唐妍幹嘛這麼晚了還在找何太后,但他沒有做聲,這麼晚了,何太后還在自己院落裡自己就說不清道不明瞭,雖然看皇后唐妍的樣子似是知道,但她沒有真憑實據,量她也不敢胡說八道。
呂布一聲不吭地站在院門後,等待唐妍自動離開。
唐妍卻匡匡地敲起了呂布的院門,呂布想去開門,但看自己只是披了一個袍子,連下面的小戟都沒有包住,實在不宜露面,便想忍下來,想那皇后唐妍敲兩下見沒人應就會自動走人。
誰知道唐妍敲了兩下,還繼續敲,而且敲的聲音漸大,呂布擔心這個敲門聲驚醒其他院落的人們,連忙把門打開,低聲問道:「皇后,您有事嗎?」
唐妍不回答呂布的話,先是往呂布身後一看,這晚的月色皎潔,亮如白晝,唐妍分明看到有幾個女人癱坐在地上,正是太后何蓮的宮女。
唐妍一身杏黃色鳳裙,一頭青絲用一根碧綠玉簪箍著,素面朝天,一臉寒霜,冷冷地問道:「呂愛卿,請問這些宮女是怎麼回事?」
呂布看她已經發現了那些宮女,便不再做無謂的矢口否認,低聲吼道:「唐皇后,這是我和你們母后的私事,輪不到你們這些小輩來管!」
唐妍冷笑道:「輪不到本宮來管?!太后與你有私情,這事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壞了我們皇家的聲譽,讓本宮與皇上有何臉面去見天下人!皇上懵懂,盲信於你,本宮可不是好欺瞞的。本宮白日一直無暇與你單獨會談,現在夜深人靜,正好與你當面說清,你以後不准再糾纏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