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記住哦!
吳瑕見比自己晚到將軍府的杜秀娘都受孕了,心裡非常著急——/——/
吳瑕自幼習武,一身槍法深得呂布看重,便讓自己做大內女侍衛統領,又要負責都督童子軍,整天都忙得團團轉,分身乏術,見杜秀娘整天挺個大肚子優哉游哉地在將軍府後花園散步,她就羨慕嫉妒恨。
吳瑕又想到,夫君雖然對自己才能器重,但忌憚自己的心機,所以對自己本身並不是很寵愛,若是自己能夠給夫君生個兒子,也許能夠沾著兒子的光,得到夫君的幾分寵愛吧。
吳瑕便是帶著這樣的心思,不顧矜持,直接找上呂布,一臉幽怨地要求服侍呂布。
呂布雖然一直覺得吳瑕心機很重,但對吳瑕健壯的妖嬈,他是很喜歡的,這麼多女人裡面,除了成熟的何蓮外,最能禁得起他的征伐,能讓他覺得有旗鼓相當之感的,便是自幼習武的吳瑕。
呂布前兩晚跟貂蟬都只做了一次,便讓貂蟬睡去了,呂布頂著翹得高高的小戟翻來覆去睡不著,對他這樣的猛男來說,一天不搞三次根本不能把火氣洩掉。
雖然跟貂蟬做得不是很爽利,呂布也沒有責怪她的意思,畢竟是自己在前線太過冒險,前線傳來的消息驚嚇到她了,是自己的過錯,所以呂布縱然難以入眠,還是堅持摟著貂蟬過了兩晚。
吳瑕住在一個跨院,她母親跟她妹妹吳瑕住在一個房間,她堂弟吳班住在另外一個房間。她則住在最大的臥房裡,因為這個臥房是呂布會來臨幸她的地方。
呂布邁步進了臥房,端坐在床邊的交椅上。他對自己把交椅、胡床引入冀州、并州一帶感到非常有成就感,就是由於他的一力提倡,現在冀州上流社會已經慢慢地不流行跪禮。每次會面大家都端坐在交椅上。
吳瑕見呂布剛帶著諸大臣參觀完造紙場、印刷場,手上還有灰塵,便端過一個銅盆,呂布洗了洗手,旁邊一個美貌小丫頭將毛巾遞給呂布。
呂布一邊擦手,一邊打量那個美貌小丫頭,原來是十歲的吳莧,歷史上劉備的那個穆皇后。
吳瑕這個小蘿莉眉目如畫。清麗非凡,估計長大以後比她姐姐吳瑕還有美麗幾分,而且還要端莊一些。
呂布呵呵笑道:「吳莧,你知道你要叫我什麼嗎?」
吳莧平時見到呂布都有些畏懼,現在見呂布笑容可掬,她便大著膽子,咯咯笑道:「叫主公唄。」
呂布搖搖頭:「叫主公太見外了。應該叫我姐夫。」
吳莧調皮地吐了一下丁香小舌,咯咯笑道:「姐夫,我若叫您姐夫,那我豈不是跟您一輩了,那呂玲綺以後不是要叫我阿姨?」吳莧果然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通。
「啊,阿姨?玲綺應該是不會那樣稱呼你的,」呂布想起自己那個長相粉嫩可愛但脾氣跟自己一樣驕傲的女兒,有些開心又有些頭痛:「你還是叫她少主或將軍吧。」
「姐夫,」吳莧見姐姐吳瑕一直給自己使眼色,便怯怯地說道:「我要去睡覺了,姐夫。」
呂布望著自己這個便宜小姨子遠去的背影,陷入沉思,還有四五年,按照這個時代的習慣,自己就可以採摘這個含苞待放的花朵了。
吳瑕看出呂布眼裡的企圖,促狹一笑道:「夫君,你還想姐妹花一起摘?」
呂布嘿嘿一笑道:「不行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拉屁股,不疼白不疼,不摸白不摸。」
吳瑕輕輕搖搖頭道:「除非夫君答應把吳家重興,否則我家族是不會答應把兩個女兒都嫁給你做妾的。」
呂布嘿嘿一笑道:「如果你叔父吳璋投靠了我,你兄長吳脀也投靠了我,吳班也長大了,我保證你們吳家會重興的,到時候吳莧一定是我的了。」
吳瑕搖搖頭:「妾身看夫君你是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還盯著菜板上的,別忘了,你比她大將近二十歲呢,老夫少妻可不長久。」
呂布呵呵笑道:「年齡不是問題,男人老得慢,再說還有八十二歲的娶二十八歲的呢。」
吳瑕愕然:「那估計比他孫女還小,那老頭子真是禽獸不如啊。」
呂布想起那個老不修的叫獸,哈哈笑道:「他不是禽獸,他是叫獸,非常會叫的禽獸。」
呂布又跟吳瑕閒聊了幾句後,便讓吳瑕吩咐侍女去打熱水為自己泡腳,泡腳是個好習慣,既解乏又利於睡眠,而且在水裡面加入華佗、張仲景給呂布調配的中藥,裡面含有陽起石、菟絲子、小茴香、肉桂、熟地、蛇床子,能補腎壯陽、溫腎散寒,在房事前泡一泡,大有裨益。
侍女打來一盆熱水,吳瑕把藥材放到裡面,對呂布說道:「夫君,妾身服侍你洗腳,好嗎?」
呂布向來都是由侍女給自己洗腳,從不願意讓自己的愛妻美妾們做這樣的活計,但看吳瑕的目光是充滿希冀,便點點頭:「有勞娘子了。」
吳瑕便欣喜地脫去呂布的靴子,除去襪子,將銅盆放在呂布腳下,舀個坐墊坐在上面,給呂布洗腳。
吳瑕雖然自幼習武,手有老繭,但她的手整體養護的很好,她自幼習武也知道人體穴道,便按著腳底穴位給呂布按腳,揉捏得呂布甚是舒服。
呂布低頭看著她艷若桃李的臉蛋,嬌艷欲滴的紅唇,幾縷垂下的青絲遮住她的眼簾,呂布伸手把那凌亂的青絲攏起,輕輕撫摸著她光潔白皙的臉蛋。
吳瑕抬頭深情地凝視著呂布,眼睛裡亦有討好之意,呂布並不在意,因為這個時代的婚姻愛情本來就摻雜著家族利益交換,只要她現在人在我這裡,就不用介意什麼。
呂布微笑看著吳瑕:「你洗腳了嗎,我幫你洗吧。」
吳瑕一臉受寵若驚,連連搖頭:「夫君,妾身的腳還是妾身自己洗吧。」
呂布一把抓住她的一隻腳,把她的靴子襪子脫掉,就往銅盆裡放,吳瑕只好脫了另外一隻腳上的靴子襪子,跟呂布的腳放在一起,呂布讓侍女給他換了一個坐墊。
呂布亦輕輕地給吳瑕揉捏著腳底,呂布亦通曉經絡穴道,但他揉捏的都是敏感穴道,極易激發女人的性-欲,過不多時,吳瑕粉面通紅,不住地嬌聲呻吟起來。
這腳沒法洗了,呂布便趕緊讓吳瑕給自己擦完腳,自己給吳瑕擦完腳,換上乾淨的襪子,讓侍女把水倒掉,再換一盆乾淨的水,呂布和吳瑕洗了下手,侍女端著銅盆離開,輕輕帶上了門。
呂布一把將吳瑕抱到床上,準備脫去她身上的衣服。
吳瑕顫聲道:「夫君,妾身自己來!」她趕緊鑽進被窩,過了一會兒,吳瑕剛把外衣脫掉,呂布已經渾身上下光溜溜的。
吳瑕剛才被呂布激發出了**,她盯著呂布結實健壯俊美的身體,目光中又羞澀又歡喜。
呂布以為吳瑕驚奇自己的脫衣速度,便不好意思地笑道:「習慣了,我脫自己衣服跟脫別人衣服一樣快。」
三月末的天氣還有些冷,呂布趕緊拉開被子往裡面鑽,見吳瑕身上還有褻褲和束胸,連忙要給吳瑕解去束胸。吳瑕指著紅紅的蠟燭:「夫君,把蠟燭吹滅了!」
呂布搖搖頭,燈下看美人,別有一番風味,再說男人是視覺動物,呂布才不想在黑暗裡做事,因為在黑暗裡,搞黑珍珠搞白珍珠沒啥區別,很沒意思。
呂布把吳瑕捂著酥胸的雙手扯開,解開那道束胸,那對像白兔一樣的酥胸砰然一動,渾圓挺翹,兩點草莓晶瑩欲滴,呂布忍不住伸手一抓,一手難以掌握,真的好大啊,呂布雖然不是第一次看了,他還是情不自禁地被這樣的胸器吸引。
這個時代的人們不懂欣賞,認為胸大不美,好的**是小乳,又稱丁香乳,所以這個的女人多半束胸,胸器越大越自卑,吳瑕就有些自卑地摀住前胸:「妾身的太大了,讓夫君見笑了。」
呂布嘿嘿一笑道:「你家夫君我就喜歡這樣的胸器!」一對魔掌撥開她的雙手,一手一個,撫摸著那渾圓挺拔的胸器:「喔,手感真好!」這是貨真價實的波-霸啊。
呂布輕輕捏著吳瑕胸器上晶瑩欲滴的草莓,不住地挑逗著吳瑕:「舒服嗎?」
吳瑕禁不住輕聲呻吟起來:「舒服,美,妾身好美啊。」
呂布嘿嘿一笑道:「我會讓你更美的!」
呂布褪去吳瑕身後最後一塊遮羞的布片,兩人均是未著片縷,赤身**緊貼在一起,呂布的舌頭撬開吳瑕的櫻唇,頂開她潔白的皓齒,跟她的丁香小舌纏繞在一起,品嚐著她甘甜芳香的津液。
呂布翻身而起,跪在她的雙腿間,挺身而入。
吳瑕跟呂布做過好幾次了,還是不太習慣呂布的尺寸,她淒婉的叫聲像是初夜一樣,呂布一開始慢慢地溫柔地前進後退,等到她苦盡甘來,愉悅地發出快樂女聲時,呂布方纔如暴風驟雨一般發起了猛烈攻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