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晴娥眉緊皺,俏臉上浮現一股憂愁,再拜道:「溫侯,妾身剛剛嫁給賊將張濟兩個月,若就此跟溫侯同返鄴城,妾身恐那張濟報復妾身的家人。」
呂布笑道:「夫人無需多慮,待夫人跟我同歸鄴城時,亦可讓你的家人隨我一同前往,若不想前去鄴城,亦可搬入滎陽城,我準備派麾下大將張遼在此鎮守,那張濟雖是西涼宿將,其將略並非張遼之敵。」
鄒晴眉目舒展,嬌滴滴地說道:「溫侯如此安排,妾身放心了。」
呂布在這最近的一個月裡,在領軍作戰的間隙,他遵照華佗的建議,繼續服用九陽丹來鞏固腎陽,同時繼續修煉五禽戲,體內的慾火一直淤積著,不得發洩,中央軍其他將領在大勝後多去紅粉營享受,呂布卻對紅粉營那些軍妓毫無興趣,只得用繁重的軍務來壓制自己體內的慾火。
今天遇到鄒氏,這個歷史上著名的紅顏禍水,呂布自持虎牢關外一切都在自己掌握之中,便準備肆意行樂,在鄒氏這個肥美的嬌軀上發洩自己淤積了半月的慾火。
帳外二月春風似剪刀,乍暖還寒最難將息,凍得張繡瑟瑟發抖,典韋抖一抖身上厚厚的棉質軍裝,得意地看著張繡:「我家主公好說歹說,你都不歸降,凍死你丫挺的。」
呂布的寢帳裡升起了碳爐,紅紅的爐火把帳內變成了溫暖的陽春四月。
呂布是男人中的男人,鄒晴是女人中的女人,兩人彼此之間都有致命的兩性吸引力,一對俊男美女交纏在一起,使得帳內的溫度急劇攀升。
呂布一把將鄒晴抱在懷裡,低頭將自己的嘴巴覆上她的芳唇,卻見鄒晴美眸圓睜。嘴唇緊閉。
呂布十分詫異:「難道你不想跟我親熱?」
鄒晴的表情甚是驚訝:「親熱,不就是直接做那事嗎?還要親嘴?」
呂布錯愕道:「你跟張濟在一起不親嘴的嗎?」
搞人妻就是這點麻煩,要時不時地主動或被動地跟她的丈夫做比較,要詢問她過去的事情。
鄒晴搖搖頭:「他從來沒有親過我,每次都是直接扒開我的下面……」
呂布特別不想聽現在的女人是怎樣被她之前的男人搞得。他連忙說道:「停,不用說了。我知道了。看來我要教你怎麼親吻了。」
呂布將自己的嘴唇跟鄒晴的嘴唇輕輕一碰,然後將嘴唇左右移動,輕輕地摩擦著她的芳唇,慢慢地挑逗著她:「喏,這是輕吻。」
鄒晴就像一個小女生一樣,將自己的芳唇跟呂布的嘴唇輕輕一碰,然後將嘴唇左右移動,慢慢地摩擦著呂布的嘴唇:「哦,我知道了。這是輕吻,溫侯,你嘴唇好干啊。」
呂布不好意思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上嘴唇和下嘴唇:「呵呵,最近天氣乾燥,喝水又喝得少。」
呂布雙唇微張。舔著鄒晴如花瓣般的芳唇,見她還是把嘴唇緊閉,便低吼一聲:「將嘴唇張開。」
鄒晴將芳唇張開。她那粉紅的櫻唇似是盛開的花瓣,呂布將舌尖慢慢地深入鄒晴的口中,想要含著鄒晴的丁香小舌,卻被鄒晴堅硬的牙齒所阻。
呂布急得腦門直冒汗,看鄒晴生澀的模樣,簡直比後清和諧年間的零零後小女生還要青澀,也不知道她那動人心魄的身材是怎麼長出來的。
呂布低吼道:「張開嘴巴,把牙齒打開!」
鄒晴張開嘴巴,打開牙齒,呈現的卻是一種驚訝的表情,讓呂布實在沒有心情再伸舌頭進去。
呂布看這樣慢慢地教授,估計花費這一整晚時間都不能把她教會,便猛地含住她的嘴巴,舌頭強硬地頂開她的嘴唇,頂開她的牙齒,強硬地含住她的舌頭,然後輕巧地用自己的舌頭刺激著她的丁香小舌,刺激了一會兒,把那丁香小舌鬆開,然後再含住,然後再鬆開,反覆地追逐鄒晴香軟細滑略帶甘甜的香舌。
過了足足一刻鐘,呂布才鬆開嘴巴,一臉壞笑地看著正在大喘氣的鄒晴:「這是深吻!你學會了嗎?」
鄒晴粉臉羞紅,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這二十多年來她一直被動地承受著命運帶給她的摧殘,卻從未主動地體驗過靈與肉的結合竟有如此的快樂。
鄒晴絞著手指,羞澀一笑,臉頰兩側顯出淺淺的酒窩:「奴家學會了。」
「真的學會了嗎?」呂布斜躺在床上,一副壞壞的笑容:「那你來親我!」
鄒晴眨巴著烏溜溜的大眼睛,一副無辜模樣:「呃,奴家忽然忘了怎麼做了。」
呂布無語,看鄒晴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在假裝,呂布撲了過去,一把將鄒晴摟在懷裡,先是在她耳邊輕輕地吹氣,輕柔地說道:「你忘了,我就再教你一遍好了。」
呂布輕輕地親吻著鄒晴那如元寶一樣又晶瑩粉嫩的耳垂,呂布那厚重的呼吸帶起的陣陣熱氣都往鄒晴的耳朵裡灌去,鄒晴就感到有一股酥麻從耳朵一直蔓延,蔓延到全身各處,過不多久,鄒晴的粉臉、玉頸全都暈紅,渾身發軟,軟綿綿地倒在呂布懷裡。
呂布得意一笑,女人的耳朵是女人一個比較重要的敏感帶,甚至比櫻桃還要敏感,有時候僵持不下,親吻一下女人的耳朵,便能把一個原本堅持不讓男人冒犯的女人屈服於她的身體本能。
呂布這個感覺實際上確有科學根據,自古以來,就有耳朵是女性性器的象徵這種說法,女人耳溝部位,就好像女供側向站立的下體穴,耳溝部分較為寬敞的女性,其下水道也會較大,耳溝較為細小狹窄的就表示其下水道較為狹窄,而且收縮的情形良好。
呂布就注意到鄒晴的耳溝細小狹窄,心裡不禁暗自竊喜,看來鄒晴的下面會比較緊,而且收縮良好,等下自己有得爽了。
呂布又親吻了一下鄒晴臉頰兩側的酒窩,呂布忽然想起,似乎除了甄姜之外,他的女人裡面就只有鄒晴有迷人的酒窩了,鄒晴的酒窩比甄姜的明顯,一笑一顰皆顯現出酒窩,那讓男人沉醉的酒窩。
呂布將鄒晴的粉嫩***的臉蛋親了一個遍,最後才停留在鄒晴紅潤飽滿的嘴唇上,而這時她的嘴巴微微地撅起來,已經在無意間做出了獻吻的舉動,呂布也鼓起嘴唇,將她的嘴唇吸了過來,本來呂布的嘴巴在男人裡面也算櫻桃小嘴的,當跟鄒晴的櫻桃小嘴比起來,呂布已經可以自稱呂大嘴了,他的大嘴完整地覆蓋在鄒晴那如花瓣一般嬌嫩欲滴的櫻唇上,用力地吸允著,將鄒晴口腔裡的空氣全都吸走,鄒晴頓時感覺自己的芳唇都緊緊地吸在呂布的嘴巴上,動也不動,似乎渾身的氣力也隨之而去,心跳也砰砰地加快了,鄒晴俏麗的大眼睛睜得更大了,她驚訝地看著呂布,完全想不到呂布竟有這樣的接吻技巧。
呂布見鄒晴呼吸急促,才鬆口,讓鄒晴大口呼吸,呂布得意地笑道:「這就是真空式接吻,嘿嘿,很容易讓女人心動的。」
鄒晴詫異道:「真空式?」
呂布哈哈一笑道:「就是你我嘴巴裡吸的都沒氣,真的都空了,所以叫做真空式,這是我自創的說法。」
鄒晴歎服道:「溫侯,你玩女人竟有這麼多花招?!」
呂布啪地拍了一下鄒晴肥美的大屁股:「夫人,別說的這麼難聽,這是我取悅女人的一個方法。」
「取悅?女為悅己者容?看來溫侯你的女人不少!」鄒晴不知為何,心裡突然泛起了一股酸意。
呂布瞇著眼睛冷冷地看了一下鄒晴:「像我這樣的男人,女人能少得了嗎?做我的女人,首先不能有妒忌之心,若是不能容納我的其他女人,那就趁早離開!」
鄒晴敢說離開嗎,她非常瞭解呂布這種男人的心態,自己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她若敢走出這個營帳,怕是馬上就會香消雲散。
鄒晴強顏笑道:「溫侯,妾身不過飄零之身,哪有資格嫉妒各位夫人呢?」
呂布冷笑道:「就怕你入了我的府中,有了資格,就在府中興風作浪,攪得我後宅不得安寧!」
鄒晴忙不迭地搖頭:「溫侯,妾身不敢,妾身不敢,妾身絕不敢妒忌,也不敢搬弄是非。」
呂布覺得自己剛才的冷厲態度破壞了剛才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綺麗氣氛,他便盡量把臉色緩和下來,笑瞇瞇地看著鄒晴:「你有你的美,她們有她們的美,每個人的美都不一樣,卻都是我呂布欣賞的美,我喜歡你們能夠求同存異,和平共處,為了維護我們家庭的和諧繁榮,共同努力。」
鄒晴忙不迭地點頭道:「妾身一定會跟各位姐妹相處好的,請夫君放心。」既然呂布已經表明他想接自己回鄴城溫侯府,鄒晴自然順勢改口稱呼呂布為夫君。
呂布重新又親吻鄒晴的晶瑩耳垂,親吻鄒晴那迷人的酒窩,最後便攻擊她的唇舌,鄒晴這次沒有再閉著嘴巴,嘴巴微微開啟,呂布的舌頭強硬地伸了進去,鄒晴這次沒有再逼近牙關,呂布輕易地找到了鄒晴的丁香小舌,貪婪地吸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