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本來就沒有讓他們回去休息的意思,說那樣的話只是收買人心,見他們意志堅決,心中愉快,便道:「你們三人換成三班,每一個半時辰輪班一次!」典韋三人應諾。
呂布又道:「我聽說,時下已有鬧洞房的陋習,我不想讓那些無聊之徒前來內宅廝鬧,你們要把守住內宅各個地方,防止有人潛入,若有人敢混入,一律抓起來,我明早起來再行發落!」
呂布走回臥房,脫去貂裘,穿進被窩,輕撫著甄姜動人的嬌軀:「娘子,咱們繁衍後代吧!」
甄姜嬌嗔道:「如此美好的事情被你說得不堪!」
呂布壞笑道:「這樣說行不,咱們延續呂家的香火吧!」
甄姜輕輕地掐了呂布一下:「你倒不如說,咱們來傳宗接代吧!」
呂布哈哈笑道:「還是這樣說吧,咱們敦倫吧!」
「敦倫,」甄姜輕笑道:「你還不如說行房事!」
呂布壞笑道:「我看,咱們還是做-愛吧!」
「做-愛?!」甄姜對這個詞彙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做-愛做的事,簡稱做-愛!」
甄姜嬌嗔道:「我可不愛做那樣的事情!」呂布輕輕解開甄姜的貼身衣物,輕輕撫摸著她細滑光潔的身體:「你沒做過那樣的事情,又怎麼知道你不愛做呢?跟夫君我做上一次,保管你愛上這種滋味。」
甄姜握住羞紅滾燙的俏臉:「夫君。你這話怎麼這麼放浪!」
呂布哈哈笑道:「夫妻在一起就要浪一點才有情趣!」
甄姜忽然臉色一怔道:「夫君。你說我四德有虧嗎?」
呂布輕撫甄姜的粉背,舒緩她忽然緊張的心情:「何太后是嫉妒你有個出眾的夫君,而她沒有,所以她才那樣詆毀你。那四德是班昭所創,是對女人最高的要求,我看符合的沒有幾個,連何太后都沒有資格,她善妒,在宮中鳩殺了好幾個被先帝寵愛的宮女!為夫看,你只需要符合三點就行!」
甄姜笑問道:「那三點?」
呂布趴伏在甄姜耳邊:「外面像貴婦。家中像主婦,床上像蕩婦!此三點具備,便是完美之妻!」
甄姜聽不出呂布話語中的戲謔,她還很認真地想了想:「外面像貴婦家中像主婦,都沒問題,只是床上像蕩婦,我可做不到,我從來沒見過蕩婦的樣子!」
呂布哈哈笑道:「這都是要看那女人的男人,如果男人夠強,他的女人就會是外面像貴婦,家中像主婦,床上像蕩婦!若是那個男人很弱,他的女人便會是外面像蕩婦。家中像貴婦,床上像主婦!」
在甄姜不知不覺間,呂布已經把她所有貼身之物全都除下,甄姜玉體橫陳,讓呂布眼裡冒火。
甄姜的酥胸並不甚豐滿,但勝在膚色白皙晶瑩,身材勻稱,有一雙修長的美腿,呂布忽然撲哧一笑,甄姜可真算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白富美!
甄姜卻羞惱地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奴家自知貌陋,有礙大將軍眼睛了!」
呂布大手探入被窩,上下其手,哈哈笑道:「娘子誤會了,我剛才發笑是因為我喜不自勝!」
「喜不自勝!」甄姜這才轉過頭。趴伏在呂布耳邊:「你還磨蹭什麼,你不是說。一刻值千金嗎?」
呂布不再廢話,俯身下去,大手在甄姜那玲瓏剔透的身體上上下遊走,遊走到那兩團雖不豐滿卻也傲然挺立的玉峰上,呂布的大手輕輕覆蓋上去,輕輕一握。呂布再一探身,竟然把那粉紅的櫻桃含入口中,甄姜發出一聲嬌哼,渾身軟了下去,又有一股火在體內沸騰。呂布依然不住地撫摸親吻著甄姜那嬌柔的身體,直到甄姜感到下面汩汩地春潮不斷地湧動,嬌嗔地喊道:「夫君,我要你!」…。
呂布翻身上去,把自己寬厚的身軀覆蓋在甄姜那玲瓏剔透的嬌軀上,而身下小戟找準位置迅速挺進。
伴隨著甄姜一聲聲淒婉又快樂的叫聲漫出春意濃濃的花燭洞房,床上鋪的一塊潔白的綢緞上顯出一塊塊紅色的印記,好似雪地上嬌艷的梅花。
呂布發現自己比過去更愛甄姜,因為甄姜雖然美貌之處不如貂蟬、杜秀娘,只跟嚴琳、吳瑕一樣,但身體曼妙之處有甚於嚴琳、吳瑕,若是貂蟬、杜秀娘在身體上泛善可陳,那她們怕是日後還沒甄姜受寵。
對男人來說,愛果然是做出來的!呂布緊緊地摟著甄姜,捨不得離開!
甄姜嬌喘道:「夫君,已經三次了,已經三次了!我好累啊!你就拔出來,讓我好好睡一覺,我明天一大早還要早起行成婦禮呢!」
呂布壞笑道:「娘子,你那裡實在曼妙的緊,為夫實在不想拔出來,要不我們再來一次吧!」
甄姜粉面發白:「夫君,這是妾身的初夜,妾身身子柔弱,實在經不起夫君的征伐,不如你去大姐那裡!」
呂布笑道:「這是專屬你的洞房花燭夜,我去其他女人房裡算怎麼回事!我們就好好睡吧,來日方長!」
呂布的父母早喪,便有呂布的師父盧植及其夫人暫時替代禮儀,昨晚盧植夫婦便在將軍府下榻。
第二天一大早,甄姜早早起床、沐浴,拿著盛著棗、栗和腶修等物的竹器到盧植夫婦的寢門外等待。在這個時代,妻稱丈夫的父親為「舅」,稱丈夫的母親為「姑」,「棗」取早起之意,「栗」取顫慄之意,「腶修」取振作之意,此所謂「婦見舅姑」之禮。盧植夫婦起床沐浴更衣以後,甄姜親自侍奉盧植夫婦進食,待二老食畢,甄姜象徵性地吃盧植夫婦的余食,以示恭孝,此所謂「婦饋舅姑」之禮。在「婦饋舅姑」之禮之後,盧植夫婦為甄姜安食漱口,並以「一獻之禮」相酬,以示長輩的關懷,此所謂「舅姑醴婦」之禮。
這三個禮節合起來便是「成婦禮」,自此以後,甄姜便正式成為呂家的一份子,成為呂家的媳婦。
甄姜行過「成婦禮」,盧植夫婦便完成了暫代呂布父母的使命,便由呂布親驅馬車送走。
從太傅府回來的路上,呂布讓典韋驅趕馬車,自己坐在馬車裡,等快到將軍府的時候,呂布看到漫天飛雪裡,甄姜倚門而望,呂布連忙下了馬車。
呂布走到門口,看到甄姜一臉蒼白,再握她手,甚是冰涼,看看她為了禮儀,穿著一身單薄的紅袍,而沒有穿上貂裘,趕緊把她攙扶回到臥房,又親手給她熬了紅糖薑湯,餵她喝了,又吩咐兩位侍女好好照顧甄姜。呂布看看外面漫天飛舞的大雪,這個冬天還真的很難過。
安頓好了甄姜,呂布走出臥房,吩咐內宅的管家婆子,為了二夫人的身體,謝絕任何探訪。
呂布隨後走到內宅的另一側,嚴琳攜帶女兒呂玲綺去了嚴家,沒有娘家可去的貂蟬和杜秀娘住在一個院落裡,吳瑕則和她母親一起居住在另外一個院落。
呂布抖落身上的積雪,走到貂蟬的房間,剛走進去,就覺得非常暖和,有別於呂布主臥房的冰冷。
貂蟬除了貼身衣物之外,僅僅披著一身白色袍子,端坐在一把交椅上。
呂布甚是奇怪地掃視這個房間,怎麼會這麼暖和呢。…。
貂蟬還是繃著小臉,專注地看著那本線裝書。
呂布湊過去一看,竟然是中央軍軍備部下屬的印書局最新印發的《孫子兵法》。
貂蟬怎麼會看起了《孫子兵法》?而且還是用間篇!
一大堆問號堆滿了呂布的腦海,呂布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有很長時間對貂蟬沒有問津了,這次立下平妻締結婚事也沒有在事先告知她,看她小臉繃得緊緊的,是應該有一些不滿吧。
呂布披著貂裘,覺得有些熱,便脫掉貂裘,放在一旁,靜靜地站在那裡,凝視著貂蟬。
貂蟬被呂布炯炯的目光凝神著,過了一小會兒,就難以承受下去,撲哧一笑道:「大將軍哎,你這樣看著人家,叫人家怎麼看得進去!」
呂布輕輕笑道:「蟬兒,莫非生我氣了?」貂蟬幽幽一歎道:「我貂蟬只是一個沒有父母孤獨無依的苦命女,能夠得大將軍收留,已經是萬幸了,還能奢望什麼呢?」
呂布沉聲說道:「蟬兒,我原來是想把你們都立為平妻,怎奈甄家與蔡家都不答應,為了大業考慮,我不得不違背初衷,違背我們的誓言,希望你能諒解!等我勢力達到一定程度,再也不需要這勞什子婚姻為自己勢力添磚加瓦,我必定讓你與我家正妻平起平坐!」
貂蟬聽了呂布說的話,臉色並未舒展,反倒娥眉緊皺:「大將軍,你這麼說就錯了!大姐是你結髮妻子,又給你生得寶貝女兒呂玲綺,又操持著呂家大小事宜,而我只是被你救回來的宮中小女官,沒有任何資格與大姐平起平坐,不但我如此,杜秀娘、吳瑕皆是如此,而甄家大小姐,她與你多年前都相識相愛,你又傷了她的面頰,她又為你中央軍帶來了豐厚的嫁妝以作軍用,甄家大小姐完全有資格與大姐平起平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