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曹操的老婆卞玉兒
「奉先賢弟,我早知你於詩賦上有大才,此前所出的《蝶戀花》、《沁園春》均開一代文風,讓愚兄敬慕不已,只是從未當面受領過,今日能聽賢弟現場作詩,真乃我曹操三生有幸!」.hahawx.
呂布微微一笑道:「我的文采其實遠在孟德兄之下,些許小作均是拾人牙慧,不足掛齒!」確實挺慚愧的,當著原作者的面剽竊人家的大作。
曹操並不知道呂布話語的深意,笑道:「賢弟,不許如此過謙,且請吟來!」
呂布見曹操這個原作者都毫不介懷,便站起身,抬頭看了看湛藍的夜空,當真是月明星稀,現在已經是十月下旬,候鳥都在紛紛飛往南方,再結合自己招賢納士求才若渴的現狀,曹操當年那首詩放在自己身上,卻也應時應景,便毫不客氣,高聲吟誦起《短歌行》: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
我有嘉賓,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
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闊談宴,心念舊恩。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呂布吟誦完畢,拱手笑道:「慚愧,慚愧!我這首詩並未字斟句酌,僅是信手拈來,在孟德兄面前吟誦,真乃貽笑大方了!」
曹操眼前一亮:「人人都道奉先賢弟粗鄙少文,此言大繆!你這首詩裡用典甚好,『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來自詩經中『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縱我不往,子寧不嗣音?』,奉先你引用這首詩,還說自己一直沉吟至今,暗喻你對賢才的追慕,更精妙的是省略了後面一句,因為你忙於軍政大事,不可能一個一個地去拜訪那些賢才,便用此含蓄之辭提醒那些賢才,就算我沒有去找你們,你們為什麼不主動來投奔我呢?奉先真可謂用心良苦!」
呂布那裡想得到這麼深,他只是順手牽來這首詩,拿來顯擺一下。
曹操又讚歎道:「你那『山不厭高,海不厭深』,應該是借用了《管仲行解》中陳沆所說:『鳥則擇木,木豈能擇鳥?天下三分,士不北走,則南馳耳分奔蜀吳,棲皇未定,若非吐哺折節,何以來之?山不厭土,故能成其高;海不厭水,故能成其深;王者不厭士,故天下歸心。』我真想不到,奉先賢弟竟然連《管仲》都能熟讀到引經據典如信手拈來。」
曹操越這麼說,呂布越不好意思,忙舉起酒樽:「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孟德兄,讓我盡情暢飲,一醉解千愁吧!」
「好一個一醉解千愁!干!」曹操啥都不說了,舉起酒樽,一飲而盡!
在沒來鄴城之前,他還幻想過自己有朝一日能夠跟呂布相抗衡一番,今日聽到呂布以詩言志,頗有一代雄主的豪氣,讓他自愧莫如,心裡那股要拚得過呂布的鬥志一下子消散掉了,心裡悲歎,也許這一生都要活在呂布的陰影下了。
曹操現在才三十四五歲,此時的雄心壯志只不過是被朝廷封個征西將軍足矣,根本沒有十八年後赤壁之戰那時的氣吞天下的豪情,曹操聽這首詩心裡產生的膽怯,實際上是敗給了十八年後成功的自己。
呂布自然不會點破,而是笑看著曹操一杯接一杯地飲下他斟下的杜康酒。
酒這玩意,甚是奇怪,人高興的時候就能多喝一點兒,若是酒入愁腸愁更愁,喝不了多少,便會酩酊大醉。曹操又多喝了十幾杯,就醉倒在案几上。
呂布環顧四周,發現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也全都酩酊大醉。他們心裡留存的一點兒小警惕,也在呂布跟曹操許諾明日覲見天子時保舉曹操兼任奮武將軍的時候,煙消雲散,見曹操跟呂布相談甚歡,他們也放開心胸,開懷暢飲起來,不知不覺都喝高了,一個個如一灘爛泥一樣趴伏在案几上,被典韋的飛虎猛士攙扶著去了將軍府的客房裡安歇。
將軍府的客房多達二十多間,分成六個院落,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被攙扶到靠近將軍府門的一個院落裡,曹操則安歇在最靠裡面的一個院落裡。
呂布親自攙扶曹操來到那個客房院落裡安歇,六尺五寸的曹操被九尺多高的呂布手裡抓在手裡,如同拎著一個稚童,呂布毫不費力地把曹操拎到客房。
卞玉兒已經拜見完呂布的三位美妻,回到客房,卻見呂布長身玉立,床榻上是酒醉不醒的夫君,夫君的四位堂弟都不知去向。
卞玉兒柳眉挑了一下,粉面掠過一絲不快,矜持地說道:「呂將軍,你已將我家夫君扶回客房,現在天色不早了,還請將軍回去安歇吧,你的三位嬌妻都在等著你呢。」
呂佈滿臉堆笑道:「嫂夫人,小弟我有一事不明,還望嫂夫人指點迷津。」
卞玉兒眉如遠黛,微微一皺:「呂將軍有什麼話,不妨直說。」
呂布竭力把自己對曹操的恨意轉化為某一種粉色戰鬥力,瞇著眼睛冷笑道:「嫂夫人,你這位夫君在外面肆意胡為,姦淫他人妻妾,不知道嫂夫人可曾耳聞?」
卞玉兒眉目如畫,雍容端莊,看去便如觀音娘娘,又如白娘子雅芝,她神情有幾分輕蔑道:「那盡皆對我家夫君的污蔑之詞,不足採信,難道你家的那三位如花美眷被我家夫君玷污不成?!」
呂布怒極反笑:「人人都說卞玉兒才色雙絕,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牙尖嘴利得很。你太高看你家夫君了,我現在的三位美妻他是一根毫毛都休想沾到的。」
呂布在剛才的酒宴上也喝了不少酒,喝多了酒,神智也漸漸有了幾分不冷靜,再加上對曹操的無邊怨恨,對卞玉兒的十分垂涎,他竟然衝動地說出了他隱藏心中很久的話:「我有一位朋友,被你家夫君害死在下邳城白門樓上,我那位朋友的妻妾被你家夫君霸佔,你該怎麼幫我朋友報仇呢?」還好他沒有完全喝醉,還知道搪塞一下。
卞玉兒愕然:「你胡說八道,他雖然愛私通他人之妻,卻不曾因為美色害人性命!」
到這裡,卞玉兒恍然醒悟:「我家夫君從未去過下邳,更別說什麼白門樓了,你想玷污我,就儘管來吧,又何須找這麼荒唐的借口!」
呂布見卞玉兒露出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他忽然覺得少了幾分征服欲,有些氣餒地問道:「既然你識破我的想法,為何你不大喊大叫,阻止我呢?」
卞玉兒粉面掠過一絲不屑,冷笑道:「在將軍看我第一眼,我便看出將軍眼裡的**,將軍為了得到如此處心積欲,怕是早就做了周密安排,我放聲大喊,除了白白丟了我與我家夫君的性命之外,徒有何益,不如捨了這一清白之身,保全我家夫君!」
碰到這麼一個聰明的女人,連玩強-奸人-妻的遊戲都玩不成,呂布轉念一想,她是誰,曹丕、曹植、曹彰的母親,能有這樣三位天才兒子的,她的智慧能低到那裡去。
呂布低頭看了看昂立多時堅硬似鐵的小弟,一臉淫笑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騷夫人,你放心,我呂布會溫柔一些的,一定會把你完璧歸趙,還給孟德兄的。」
卞玉兒望著還在昏睡不醒的曹操,皓齒咬著紅唇,橫目冷對呂布:「我不想在這裡與你苟合!」
呂布表情甚是認真地說道:「嫂夫人,我覺得在孟德兄面前,我跟你敦倫一番,才能對得起我那位朋友。」
卞玉兒柳眉倒豎,杏目圓睜:「呂奉先,我已經同意跟你那樣,你就休要再拿那荒唐理由欺瞞於我!」
呂布徑直上前,便要強行脫去卞玉兒身上的襦裙。
卞玉兒強行掙扎著:「不,我們不能在我夫君面前做這樣的事情!」
呂布臉色一沉:「我說在這裡就在這裡,你若再敢反抗,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夫君的腦袋拿下!」
卞玉兒聽呂布如此狠厲,粉白的嬌容越發蒼白,停住掙扎,任由呂布上下其手。
呂布本來準備把卞玉兒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轉念一想,三十歲的卞玉兒穿著這一身留仙襦裙,配上流蘇飛袖,顯得雍容端莊,儼然是一個長相極其出眾的上流社會貴婦人。
呂布便伸手掀起襦裙的下擺,扯下卞玉兒的貼身褻褲。
呂布胯下小戟已經堅硬如鐵許久了,若是再玩前戲,可能就提前爆了。
呂布便只是用手撥弄著卞玉兒下面的美妙溝壑,待到春潮汩汩,他便挺戟直刺,好一處溫暖潮濕的所在,緊緊地包裹著他的小戟,讓他好生舒爽,他真沒想到,一個生了三個小孩的婦人,竟然還能保養的那麼緊,簡直不遜於一般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