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了戒心,呂布等人用餐時格外小心,沒有喝酒,吃菜時用銀筷防止中毒。
無驚無險地度過了晚飯時間,呂布等人準備就寢。[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鳳儀客棧的掌櫃卻帶著一臉淫穢的笑容迎上前:「將軍一路勞頓,可否需要美女侍寢,給將軍安神鬆骨,一解將軍困乏?」
呂布剛才從見多識廣的郭嘉那裡得知這鳳儀客棧是袁家的產業,便加倍警惕,面無表情地推辭道:「正是因為本將軍一路勞頓,所以想早些入眠,就不必勞煩掌櫃安排了。」
那掌櫃卻沒有退下,反而壓低聲音說道:「將軍有所不知,我這店裡來了一個新的貨色,乃是陳留吳家的長女,單名一個瑕字,其兄便為益州牧劉焉麾下大將吳懿,吳懿已經跟隨劉焉入川,吳懿父親新喪,吳家在陳留無靠,吳懿母親便攜帶從子吳班、嫡女吳莧前往益州投奔吳懿,吳瑕乃吳懿父親妾侍所生,被吳懿母親嫌棄,逐出家門,孤苦無依,被我收留在店中做招待,我見她貌美,風騷入骨,便想把她獻給將軍享用。」
呂布心中暗喜,吳莧乃是歷史上劉備入川後納的穆皇后,吳瑕豈不是穆皇后的姐姐,若是這個掌櫃所言確實,自己將來便可以一箭雙鵰,把吳氏姐妹都收入胯下,一雪那一世被劉備坑害之仇,只是這個掌櫃前倨後恭,十分可疑,便淡淡一笑:「本將軍不知掌櫃為何如此安排?本將軍與掌櫃素未謀面。」
那掌櫃卻拜服在地:「將軍於十常侍作亂之間救得太后、天子、陳留王,挽救我大漢社稷,小人欽佩將軍之蓋世奇功,奉美女侍候將軍乃小人一片赤誠之心,還望將軍莫要推辭。」
呂布還想拒絕,郭嘉卻在一旁陰笑道:「那個掌櫃,你先把那個吳瑕招來,我家將軍要看她是否像你所說那般貌美風騷。」
那掌櫃連忙爬起,一溜煙跑去後堂,去領那個吳瑕過來。
呂布正要責怪郭嘉,郭嘉卻悄聲道:「將軍,防不勝防之際,便以靜制動。」
呂布明白郭嘉的意思,便抬頭端詳從遠處走來的吳瑕。
吳瑕,聽起來像是「無暇」,當真是貌美無暇,眉如遠黛,目若桃花,美目流盼間蘊涵陣陣催人心魄的春意,嬌嫩的肌膚似是能夠掐出水來,身量高挑瘦削,**卻如尖筍,高高聳起,細腰盈盈可握,臀部豐滿嬌俏,走起來搖曳生姿,當真是媚骨天成,見而思床。
當那吳瑕走在呂布面前,看到呂布那英俊魁偉的模樣,美眸裡那股瀰漫的春水更加瀅瀅,面容瞬間紅潤起來,如同飲了醇酒的醉美人,她那玲瓏小舌頭在嬌嫩紅唇間舔過,如此誘惑,讓呂布胯下小戟頓時硬朗挺拔起來。
想一想,從和諧年間過來的自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絲,只靠倭國愛情動作片過活,從未親身感受過真正的溫柔;而這一個時空的自己,自從離開并州前往洛陽勤王,將近二十天沒有魚水之歡了,對於一個雄性荷爾蒙旺盛的猛男,也憋了太久時間了,再憋下去就怕母豬賽貂蟬了。
呂布從來就不是一個坐懷不亂的偽君子,便朗聲大笑道:「果然是美貌無暇,風騷入骨。謝過掌櫃好意,先把這位美女送入我的房中,我稍微就到。」
過了一刻鐘,呂布推開房門,便見那吳瑕端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狀。
呂布便悄悄走上前,輕撫吳瑕的肩膀:「你在想些什麼?」
那吳瑕吃了一驚,想要伸手去抓什麼,卻見是呂布,忙惶然縮回手,一副戰戰兢兢狀:「奴婢想起了遠去益州的兄弟。」
呂布眼睛微微一瞇,眼神裡的冷厲之色一閃而過,換上一副**上腦的淫邪表情:「小娘子,這是洞房花燭夜,良辰美景時,**一刻值千金,莫要想些不快的事情,你若服侍我滿意,我便派人送你去益州。」
那吳瑕強顏歡笑道:「若是將軍此話當真,奴婢便盡心服侍將軍。」
這時的吳瑕已經沐浴過了,洗得乾乾淨淨,許是擦了香粉,渾身香噴噴,穿著粉色絲質睡裙,柔軟纖薄,將她渾身的曲線勾勒得凹凸有致。再看她全身上下肌膚瑩白如玉,一對玉峰高插入雲,細細的小蠻腰盈盈可握。
呂布不由得暗暗吞了口水,這真是一個難得的尤物。
吳瑕面對呂布那**辣地幾欲把她吞進肚子裡的眼神,毫不害怕,反倒是美眸流轉,水汪汪地眼睛裡春意盎然:「將軍,奴婢該怎麼服侍您呢?」
呂布一把把吳瑕摟在懷裡,凝視著吳瑕那如花瓣兒嬌嫩的櫻桃小嘴,狠狠地吻了下去,同時伸出大手,握住吳瑕那碩大的酥胸,慢慢地揉捏著,高聳玉立,很有彈性,肌膚細膩嫩滑,手感真好。
呂布一邊親吻撫摸著,一邊在心裡暗自思索。吳瑕那雙美眸,表面看起來,眼形似若桃花,睫毛長,眼尾稍向上翹,瞳仁常往上面作斜視,黑白並不分明,眼神似醉非醉,再仔細一看,上下眼瞼和瞳孔之間的眼白稍許多些,稍微一翻眼看人,便好似在放電,似是在跟人**。呂布從司馬徽那裡借來一本相書,路上匆匆讀過一遍,都記在心裡,這番對照以後,就發現有吳瑕這種眼睛的人,冷酷狡猾,是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的典型,但表面喜歡裝作無辜,博得他人同情。呂布想到這裡,心裡越發警惕。
親吻撫摸了好一陣子,呂布按捺不住胯下那沸騰的慾火,一手攬過吳瑕那纖滑嬌軟的盈盈細腰,另一隻手攬住她的香肩把她身上的衣服一層層地拉下去,很快就露出她那粉白晶瑩的酮體。
當呂布的長戟刺入時,吳瑕竟然放聲悲鳴起來,那痛苦的神情並非是假裝的,呂布往下面一看,梅花綻開,呂布甚感奇怪,看吳瑕剛才那煙視媚行的樣子,根本不像一個雛啊。
呂布便放慢了速度,溫柔地撫摸著吳瑕的全身,輕聲撫慰,百般呵護,終於讓吳瑕嘗到了快感,開始主動地奉迎起呂布。
呂布體力超強,胯下長戟亦是經久慣戰,一直廝殺了半個多時辰,才感到尾骨一陣酥麻,一股熱流洶湧而出。
正在呂布仰頭閉眼,無比舒爽地放出熱流之時,在呂布身下閉著眼睛婉轉嬌啼的吳瑕忽然睜開眼睛,從頭上扯出一根髮簪,那髮簪鋒利尖銳,還閃爍著汪藍的光芒,吳瑕攥緊髮簪,便往呂布身上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