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錢就變壞,不只是針對女人這回事。有了能量不去搞風搞雨,怎麼對得起手上的資源,怎麼能讓旁邊的人崇拜你。為了給馬雲仙一個好的,負責任的老闆的形象,這次,周益豪監督付得彪,聯絡上了葉菲姆,還讓他第二天專程從莫斯科趕回本地坐鎮。付得彪還請動城市駐軍,更加少不了當地警察的協助。
這次可以說真的是一場演習,是付得彪在這裡花了一年多的錢後的效果體現。警察和軍隊都有明面的理由來支撐,葉菲姆在當地可以說一個太上皇一樣的存在。蘇聯的政治鬥爭從來不是國人的儒家學說所倡導的那般溫文爾雅,都是**裸的性命相博。在蘇聯,政治清洗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國內在以前也學了這一套,不過現在好像變的人性化多了,官員只能上不能下,就是下了也是很體面的修養。或許這麼大的國家不缺少養人的資源吧,都是一個體系的,動刀動槍就顯得下乘了。..
一天時間把這個城市的一個毒瘤全部拔掉,付得彪可不管會不會引起民眾的混亂,也不管官員間的互幫互助,他就是直接要過了指揮權,然後讓他的手下混在執法者裡面,對他們的各個窩點進行一番地毯式的掃蕩,絕對不留一個人影。
很快幾個小混混就被抓到周益豪所在的酒店,總共4個人,他們當初也就是尾隨馬雲仙她們,然後在她們購衣的時候,鎖上了商場的門,對馬雲仙的2個助手進行了殘忍的強姦和分屍。或許他們是想慢慢玩,卻沒有想到馬雲仙用電話通知了付得彪,而付得彪才能及時地趕到現場,不過卻被幾個混混給跑了。
馬雲仙親自拿著一把手槍,在他們身上亂射,6顆子彈都沒有打中要害,不過效果似乎更好。馬雲仙似乎也放下了心裡的一口氣,當人有了能力的時候,對自己覺得需要去做的事情就會特別執著,周益豪讓馬雲仙拿著手槍親自執行報復,不過周益豪還是有些高估這個女人的膽量。4個人只是被打中了腳,有一個比較倒霉,被射中了屁股。
這是一個人口比較複雜的城市,各個國家的人都些,為了照顧國家的形象,這個行動也必須做。當晚就在電視上報導了商場上發生的惡劣的少女被強姦和分屍的慘案,而且兇手被英勇的警察給當場擊斃。而且連帶著搗毀了一個地下黑社會組織,讓當地的治安更加有了保障。
這些東西可能對當地的市民有一個安慰作用,但是,對於已經受害的人來說,已經沒有多少意義。馬雲仙祭奠過她的2個助手後,就被周益豪安排人偷渡到國內。這個國家的人其實要偷渡到國內還是很容易的,國內現在防內比防外嚴厲。
總體來說,周益豪很滿意這次的蘇聯之行,不枉他逃學出來。只是他這次回去後,他的學校又換了。他決定暫時在漠北縣到黑河省的行政中心之間的一個縣上一個月的學,聽說那個學校也是以高昇學率,特嚴厲的老師,嚴格的教育制度聞名這個省的。而且學校歷史非常悠久,甚至都能推導到清朝的時候。
用戴佳的話說,你要轉學,如果轉到一個比現在還差的學校,讓人知道了,她多沒有面子啊,只有比這個學校好很多,這樣周益豪的轉學才能站得住腳。
周益豪在這個學校是走讀的,只是路程有些遠,每天要讓人開車送他到學校門口,好像這個學校對有車接送的孩子也很習慣。原來這裡聽說有很多這個省的高官子弟,也有很多企業領導的兒子在這裡學習,每天都能看到一排的小車停在學校門口。
其實再過2個星期就要放暑假了,這個學校的老師也很奇怪這個學生為什麼要轉學過來,聽說還不準備參加這裡的學校所組織的考試。上課不愛聽講,也不怎麼影響別的同學學習,一身打扮還好像比教師還成熟。他第一天上學的時候,因為遲到,第一節課是數學課,班主任因為他的轉學問題,還在跟校長瞭解他的情況。
周益豪到了班上後,看到同學都有些好奇他的到來。他經過講台的時候,下意識地停了一下,還用手按在桌子上。班上的班長卻立馬喊起立,周益豪也就順便鞠了一躬。然後還真的客串起數學老師來,也不用教科書,就問了下課代表上次數學課上到哪裡,就開始上課了。遲了一刻鐘的班主任兼數學老師,因為在校長室沒有等到周益豪,還是包容過來告訴他們,他已經直接到班級裡去了。
校長也是位數學專業的教師,當下就跟著過來看看,然後就是看到一位新的老師在課堂上講課。校長怎麼也沒有想起這個學校有這麼一位老師,他再不敬業,可是這些老師還是有些印象的。2個人都下意識地看了看班級,然後再看了看坐在教室裡的學生,沒有錯啊。而包容明確的在校長耳邊說了聲,「他就是,他比較好為人師。」
校長和班主任比較有肚量,這個學校可是省裡的名校,在全國都能排上號的,學者的謙虛還是需要具備的。
周益豪最大的本事就是能把數學問題吹到其他上面,然後引起學生的討論。3個人沒有到講台前面,轉到教室後門,讓經過的其他老師搬來幾張椅子,就坐在後面聽起課來。
周益豪看到他們了,但是,既然他們有這個雅量,周益豪也要顯示一下他的能力。要不轉學過來的時候,這裡的副校長和校長都是一副我們這裡只招收能考全國一流大學的學生,不會招混混進這個學校的。其實,這樣的學校培養出來的人,其實沒有特別突出的人,除了是一個遵守紀律的工人,最多也就是學校裡的老師,或者政府部門的辦事員,絕對沒有什麼當大官的,或者做了對社會特別有貢獻的。這個不是瞎說,你可以查一下所有以前八、九十年代的所謂省一級重點中學,他們除了培養工作者,沒有其他的貢獻。因為所有的創意和稜角都在這裡被磨平了,扎堆的高智商,扎堆的乖孩子,還有扎堆的高分數,除了分數,這裡剩不下什麼了。
上課的好壞其實標準很難統一,什麼樣的學生,有不同的教學方式,比如這些學生,如果你只是給他們講書上的東西,他很容易就鄙視這個老師。因為書上的東西難道他們看不懂嗎?如果是一批不自覺的學生,你還講一大堆課本以外的東西,那麼學校的學生自然也不會對有好的評價,連書上的都還不會,你給我出什麼難題啊。
但是這裡的老師,其實外面的社會常識很少,都是象牙塔裡出來的天之驕子,那會世俗的一些人生觀價值觀呢。於是他們很容易就是用更難的題目,更深的專業知識,更寬的學科內容來填補這些。不過周益豪的舉例就有些離經叛道了,就未知數,他喜歡用美女來替代,這個就讓學校的校長和班主任受不了。不等式的舉例,他喜歡用政府官員的吃喝來對比他的貢獻。
就這樣第一天,周益豪就被盯上了一個另類標籤,這裡的學生也因為他第一次就耍了他們而不怎麼跟他交往,特別是喊起立的女班長。任課老師聽到班主任的轉述,也就對周益豪聽之任之,讓周益豪少了不少麻煩,聽說是校長說服班主任,借讀一個月,給你這個班的所有教師加200元課時補助。
「你就不能不表現一下嗎?」戴佳有些無奈,她知道周益豪不斷轉學的原因,可能是不想太在一個地方出名,就他的性格,還有現在的乖張,搞出什麼事情來都是可能的。
而且戴佳也是處在鬥爭的關鍵時刻,包容給她整出來的新資料,她撲上了,高英紅一系的人現在在檢查部門裡進行工作匯報和檢查,這個時候還沒有雙規的說法。
想到這個,周益豪突然想起來,接下來的**電影將會在國內流行,讓自己的娛樂公司始終出來流行的前面,在這個二十年裡來說,對周益豪不是難事。
馬雲仙在這裡的身份是周益豪的家教老師,不過這個家教老師除了在床上輔導周益豪外,其他方面,周益豪覺得暫時不需要她的輔導。在她身上玩玩一些新的花樣,是周益豪的最愛,現在,他都有些喜歡上晚上時間的到來。
「給你說一個笑話,我覺得以後你可以試試。」
「說一個市的局長要退休了,下面有4個副局長,他們都想進步,局長也不知道到底讓誰上的好,於是決定考驗一下那個副局長跟他貼心,會給他維護權益。於是,他給4個副局長每人留了一句話,「東窗事發」,結果第二天,上班,局長沒有等到4個付局長來上班,一個在家自殺了,2個跑路,另外一個暫時沒有消息,原來他去自首了。」
這樣的笑話可能在後來的時間裡,連小孩都能說上一段,這個時候就有些攻擊政府的嫌疑的帽子扣上來。
可是所謂政治不就是因為吃飯穿衣後的要求體現嗎,這個在初中的常識裡酒有這樣的定義,可是,大多官員沒有看到,或者從來沒有試著理解一下含義。於是,很多的政策制定,很多的規章制度,在有些地方顯得非常好笑,可卻真實存在。
比如,有地方出台規定,不能讓沒有結婚證書的異性單獨住在一起,於是母子,父女,兄妹這些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不過都是會進步的,就好比我們的生活水平的提高。人都是要求進步的,搞風搞雨那是人的天性,不能用一成不變的方式來對待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