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預定跟高正華,盧永強好好看看蘇聯的情況,然後探討一下合作的事情,可是剛過來就碰到更大的合作項目,周益豪只好撇開他們,先獨自操作好跟葉菲姆的合作再說。
「我的老師有些事情必須我幫著到莫斯科解決一下,原定的計劃要改變了,我讓包容給你們送來我擬定好的計劃書,如果沒有意見就按計劃辦吧。」
「你的老師?啊,徐素珍吧,她不是在美國嗎,什麼時候在蘇聯也有了企業?」周益豪很少說他的老師,一般就是指徐素珍。
「這個你可以看報紙的,明天的報紙會有詳細的報導,你可以關心一下。」
「如果對你的計劃書有問題,我們問誰去?」
「你們就先擱著問題,等我回來的時候再好好探討,應該沒有什麼問題,我對自己的計劃有信心,你應該知道我的做事方式。」
「行了,有異性沒人性,跟那個葉菲姆一個德行,好好,我跟正華就自己安排行程,到時國內見。」
跟盧永強說好事情,給包容談了一下計劃書的事情,讓她轉交一下,然後她會直接到莫斯科跟他會面。周益豪還要跟付得彪商議一下別的事情,包容就提前給他到莫斯科做準備工作。
「放過馬雲仙吧,她的2個助手,記得一定是意外,不要讓馬雲仙懷疑到你的頭上來。」付得彪沒有問為什麼,他執行周益豪的命令,都是不問為什麼的,除非不能完成。
「有時間要求嗎?」
「就她們還在這個國家內吧,可能她們會在近幾天回國,到時意外就多了。」
什麼時候變成對別人的生命漠不關心了,甚至好像談論下頓是殺雞吃呢還是宰鵝吃。周益豪沒有心思回想這些,以前,他是最痛恨有人不把別人看成人的人,似乎除了他,什麼都可以抹殺,什麼都可以犧牲,現在周益豪卻在做著這樣的事情,而且好像很理所當然。人是會發生變化的,就是神都能變,何況是人。
通知了訾麗萍跟他同行,還讓另外一個在澳大利亞的徐憫直飛莫斯科。她本來一直呆在澳大利亞,幫周益豪看著在澳大利亞的莊園,同時謀劃著澳大利亞的鐵礦和金礦。本來這個事情周益豪是想讓馬雲仙和訾麗萍出面的,現在只好臨時抽調徐憫過來當一個代理人的身份,她就是做能源方面的,跟這些大項目打交道相對有經驗。
徐憫現在是澳大利亞籍人,這個時候,國人要加入一些國家的國籍相對比較容易,只要國內能放行,外面基本就收。不是後來,因為害怕華人的勢力,還有一些不好的影響,想要移民到這些國家就比較困難了。周益豪自給他看島嶼的鄭悲之後,她們都在表面上劃清了和周益豪的界限,外人也不知道周益豪怎麼控制這些人,所以,雖然周益豪身邊的女人出去後好像個個身手不凡,也只是認為她們真的有能力,要不,一個孩子主辦的企業怎麼能發展這麼快呢,原來是他命好,找到了些最得力的手下。周益豪的功勞被這些人分點出去也不錯,要不,他想低調也不能。目前,周益豪把這些人大部分都送到國外,國內有他和胡潔,戴佳,田春花就可以應付。
徐憫在澳大利亞也僅僅是佈局,她現在其實可以支配的資金不多,按周益豪的打算,她是要到97年才能真正發揮作用,現在就當練兵了,這裡的成功,也有助於她在澳大利亞的事業發展。
徐憫採用從訾麗萍這裡全額貸款,賬面上也需要徐憫在澳大利亞的資產作為抵押,付清葉菲姆的拍賣款項,然後再次在這裡的銀行抵押貸款,把款項換成澳元,做空盧布或者再次在葉菲姆這裡獲得資產拍賣的東西。而訾麗萍把徐憫的資產也放到市場上交易,換取盧布,再變成美元或者其他什麼外匯。根據周益豪的指令,這個時候,就是能換多少美元就換多少美元,特別是貨幣有起伏的時候,就是拚命做空盧布。
葉菲姆其實不關心跟他合作的夥伴,只要能按他們的要求辦事,誰都可以,沒有瓜葛的人更好,在以後的政治清算中還能取得加分。周益豪也不關心葉菲姆是不是懷疑他的幕後主持,想要獲得這個國家的資產,必要的險是需要冒的,能扼殺就扼殺,實在不行的也要硬著頭皮上,這個關係到他有沒有錢去玩海洋遊戲的事情。
徐素珍雖然不在乎周益豪怎麼花錢,但是看到周益豪在太平洋的無人島嶼花下的重金,還是有些心疼的,她為了支持周益豪,好像最近都減少一些開支了。不過還好前期的石油期貨給她贏得了巨額資金,不過周益豪這次又從她那裡抽走了近一半的資金,一個是用來做美國豪華酒店聯營,另一個就是在無人島上花錢。這個島嶼真的是無底洞,前後已經用去了徐素珍近十個億的美金。不過換回來的成就也是不錯的,至少那裡可以作為一個旅遊景點來觀賞,已經比較適宜住人,是她們旅遊散心的好去處。
而且現在海底已經有了足夠的倉庫和建築物,還有海底觀光樂園和海洋公園,特別是海底常年停著一艘潛艇,雖然沒有作為實驗室的那艘新,不過作為躲避自然災害還是可以用的。錢就主要花在這些軍事設施上,這些東西都造價不菲,而且私人購買必須要找很多關係,關係不到位還購買不到,而周益豪之所以能讓徐素珍購買到這些,是因為這些東西都是沒有武器掛件的。徐素珍也開始喜歡上那個島嶼了,因為這個島嶼叫素珍島,周圍還有他們未來孩子名字的島嶼。
「我不用過來嗎?」徐素珍跟周益豪通著遠洋電話,電話不會有什麼項目的合作討論的,因為這種電話的安全性其實是比較低的,除非周益豪自己的公司給他們開發出一個獨立的通信系統。
「一個有著上百億資產的老闆,對這種幾億價值的公司人事變動都要親自出馬,你以後忙的過來嗎?」
「過分,我不是想你嗎,我們分開又快一個月了。」
「暑假吧,我一定過來好好陪你。」
周益豪是等徐憫到了莫斯科後,才動身飛往莫斯科,對於這個合作項目,周益豪也是希望能做好的,雖然不用花什麼心思,無非就是暫時的一點政治獻金。這種合作,只要成本夠厚,後期的利潤才是豐厚的,前期能不虧的血本無歸就不錯了。
葉菲姆其實心裡也很清楚,他們也是暫時尋找一個能解決他們資金困難的合作夥伴,他們的政治團體一致認為他們的困難是暫時的。但是周益豪知道,當他們邁入這扇門的時候,事情就不是他們想像的那樣了。以前國家可以用廉價的勳章和口號來發動人,可是真的私有化了,那個人還會給你白賣命嗎,沒有利益,指揮不動一個兵員,那這個戰還怎麼打。他們固有的思維,小看下層人民,低估了意識形態的改變所導致行事方式的改變,於是為了不讓最初的成本投入變成泡沫,而且他們也不能輸,他們只好不斷投入,不斷追加,而資金的獲得,也就只有不斷的拍賣這些資產了。周益豪覺得後來俄羅斯的盧布這麼貶值下去的原因,其實就是因為這些人掏空了國家資產,不得不進行財富再分配,好彌補他們這些政治精英所造成的資產空洞。
這個時候,除了佈局的人有這麼清醒的估算外,也只有周益豪看的這麼清晰了。要不,這麼大的買賣,周益豪一個晚上不到的時間就拍板定下。而葉菲姆只是以為小孩子好說話,查到他可能是國內剛好受到點委屈,這裡幾句好話就把他的資金給套住了。不過誰套誰,對做生意的人來說,還真的很難理清。
「太感謝你的大方了,我為我們的組織表示對你的十二分感謝,如果有下次的合作,我們一定先和你合作。」葉菲姆等到拍賣儀式的完成,雙方都簽字,而且也交換的文件,在下面非常熱情地拍著周益豪的肩膀。他幫他贏得了組織的尊敬,也贏得了他在組織上的地位和榮譽。
「沒有什麼,我只是賺點辛苦費,以後有這樣的合作一定要先找我們談談,另外,我希望你能給付得彪引薦一下你們的上層,他還是非常不錯的。」
「沒有問題,就衝他喝酒的本事,我們絕對不敢輕待。況且還有我們之間的關係呢,你絕對是我認為世界上最聰明的孩子。」這位以為這樣的迷湯也能灌醉周益豪。
「我在瑞士給你存了五十萬美金,密碼是我們那天見面的日期,只認密碼不認人,不要掉了這張紙啊。」
葉菲姆一愣,他絕對沒有想到這位他想灌迷湯的孩子這麼有人情味。他這次其實是以完成任務為主,雖然這麼大的交易,留點湯出來就能讓人喝飽。不過葉菲姆能在這麼年輕就掌握實權,甚至能跟周益豪這樣的小不點交上朋友,他的抱負和自知能力都不錯的。
「太感謝的話就不說了,用的著兄弟就開口。」
果然送禮應該送在別人沒有想到的時候,這樣才有震撼效果,才能取得實效。
「不需要,這個是你應得的,我只是希望有這樣的生意下次還能記得我,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以後還是這個比例,千萬不要嫌棄我給的少。」
葉菲姆什麼也沒有說,而是也不管接下來的慶祝儀式,就拉著周益豪到他的車上。
「裡面耳目太多,我覺得我們可以在車上好好談一談,我對你的提議非常的感興趣,不瞞你說,接手這些產業的買家不是不好找,但是跟你這麼爽快的合作者合作才是人生快事。」
在車上,葉菲姆拿出2個酒杯,倒上酒,說什麼都要和周益豪喝一杯。